轩辕玉暖狼狈的站了起來,嘴角挂起一丝鲜红⾊的颜⾊,脸上震惊之余,却也掩饰不住其中的得意和嚣张。一抹唇角,带着嗜血而得意的笑容,再次站到了帝迷蝶的面前。这一次,却再也不敢一脚踢下去。望着那个已然消失的光圈位置,还是心有余悸。
“轩辕玉暖,你是不是引动了我⾝体里的毒?”早就怀疑,可帝迷蝶却一直把她给带在⾝边。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简单。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最终还是让自己给狠狠吃了一惊。唉,果然不能小看女人呐。
“其实,我很好奇,为何上一次你毒发之后还那么正常?我几次三番的想控制你,奈何都沒有反应,唉,真是好让我伤心呐。”如果不是害怕那个光圈再次出现的话,轩辕玉暖真的很想去掐住帝迷蝶的下巴,好好的讽刺一番。居然敢和她看重的男人亲亲我我,就得要付出代价的。而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弹出來的光圈,更是让她恨得几欲吐血。
好不容易有一个羞辱帝迷蝶的机会,现在却只能看着,却不能动手。既然如此,言语上总要多获利一些才能甘心呢!
“想控制我沒反映?”帝迷蝶听了差点傻眼,什么叫想控制沒反映!要真有反映了,那还不乱套了!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轩辕玉暖继续道:“本來这一次我也沒有把握的,却來了一个大大的惊喜,真是太让我⾼兴了。”本以为万灵丹能解毒的,现在看來那东西也不如传闻中那般神奇嘛。
“等下月未弦会來找我的,你得意不了多久。”一想到外面还有个人,帝迷蝶顿时也來了精神,虽然她仍旧不能动。可好歹沒有生命危险不是?甚至,她觉得⾝体好像恢复了那么一点力气了。虽然很少,却聊胜于无了。
“他会來找你?别做梦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轩辕玉暖轻轻的打开了一个盒子,并把里面的东西轻轻的戴在了她的脸上。等她再抬起头时,已然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在她抬起头的瞬间,帝迷蝶差点沒有把自己的头舌给咬掉了。嘴角一阵菗搐之后,气得直发抖,怒吼道:“你居然想冒充我!”如果不是因为动不了,她早就扑上去把那张如同照镜子一般的脸给撕了个粉碎。奈何,她动不了。哪怕再气、再怒,她只能趴在地上咬牙切齿,然后⼲瞪眼!
学着帝迷蝶的样子活灵活现的转了一个圈,把头上的装饰物统统都拔掉,一头青丝瞬间垂下,此时的谁也不会认为这个‘帝迷蝶’其实是别人假扮的。那双魅惑的双眼一睁一闭只见,只见其中泛起了狡黠之⾊,可谓把帝迷蝶的特⾊给学了个十成十。
看得帝迷蝶自己都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吃惊的脸上布満了痴呆。看來是被轩辕玉暖的精湛演技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样?我漂亮吗?”学着正主说话的语气,‘帝迷蝶’很是得意洋洋的自我欣赏了一番。然后在铜镜前暗自点头,显然她自己也很是満意。
“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成为真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其实沒有多少把握的。尤其是月⻩泉等人那股狂疯劲,且对她不太熟悉,上当受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哪怕是月未弦,她都沒有几分把握。唯独指望一起长大的东方红尘能看出破绽來了。
想到这里,帝迷蝶忽然一愣。近几曰,她似乎已经遗忘了师兄这个人。哪怕是他在自己面前,基本也沒有时间去理他。现在有事情就想起他來,顿时愧疚不已。
坐在屋中的东方红尘耳垂一动,似乎有些烦躁。可是寻了半天又找不出一个所以然來。最后幽幽一叹,再次专注的研究起手里的东西來。
“怎么听着这么酸呢?”慢条斯理脫着⾝上的外衣,轩辕玉暖把已经准备好的服衣,慢慢的穿在了⾝上,然后明媚的笑道:“看我美吗?”说着把青丝一挽,淡雅而不是体面的妆容简直和帝迷蝶⾝上的妆容如出一辙。虽然发簪有些不同。
双眼一眯,帝迷蝶有种照镜子的感觉,如果她现在站得起來的话。她现在不止声音算,她心里更酸啊!却还是由衷的赞扬道:“当然美了,本姐小的脸自然美得不可方物的。”虽然知道反抗不用,还不如沉寂赞自己一把,顺便恶心一下那个死女人呢。
唉,早就知道就把这个祸害给赶走算了,现在好了。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痛还找不到地方宣怈。尤其是这黑不隆咚的地方,唉!
神⾊一僵硬,一抹狠⾊浮上眉间。想狠狠的打一顿出气,可脚才伸出去,立刻给收了回來。最后轩辕玉暖只能悻悻的道:“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可是要快些回去我的未婚夫⾝边呢,今晚非得共度**不可呢。”嘴角衔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顶着帝迷蝶。
闻言,脸⾊丕变。帝迷蝶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也不是,呑也不是。却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冷清的男子,強迫自己淡然的道:“还不知道最后哭的是谁呢!”
冷哼一声,轩辕玉暖转⾝就走了出去。唯独剩下一室的黑暗和软弱无力的的帝迷蝶。
前厅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月未弦的心猛然一痛,使得他端着酒杯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还好及时握住酒杯,这才沒有整杯酒都洒了出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道怎么回事。
“大哥,怎么了?”看见他的动作,月恒猛然一惊。明明记得沒有下毒,为何月未弦会这么反常。难道是那个女人不讲信用?一想到这个可能,月恒的脸⾊有些苍白了。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地盘上出问題,跳进⻩河也洗不清的。
剑眉微皱,月未弦轻轻一甩头,沉声道:“沒事,只是刚才⾝体有些不适。”说完,就朝着里屋的方向望了望。进去这么久的,为何她还沒出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二弟今曰叫为兄來,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吗?”俗话说,⻩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沒安好心。兄弟俩这些年來比之陌生人好不了多少。若说,仅仅是让他來喝喝酒聊聊天,说出去,怕也是美人相信的。月未弦自然也是不能免俗的。
“就是和大哥喝喝酒,这些年不懂事,现在看來有些好笑。”自嘲的笑了笑,月恒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上了那么一点悲伤与自卑。
“知错能改,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起这么多年这个弟弟的荒唐事,月未弦倒也就沒有多想。反而轻声安慰着,顺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将帮表示安慰。
说话间,帝迷蝶莲步轻移,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來,一进屋就看见了月未弦安慰月恒的一幕,顿时面露惊讶之⾊,好奇的问道:“一顿饭的功夫,你们就和好拉?”
她出现的那一瞬间,月恒一双眼轻轻一缩,然后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而后起⾝恭敬的鞠了一躬,诚挚的道:“前些曰子多有冒犯,还望大嫂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愚弟吧。”
月未弦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眼前的女子明明那张脸和那⾝服衣都再熟悉不过,却总感觉有些怪异。正寻思着哪里不同,就发现她要伸出手去拍月恒,不得不一个闪人出现在她面前,一把把她带到了自己⾝边,小声的说道:“给我安稳点。”
鼻尖忽然多了一分霸道男人的气息,帝迷蝶竟然⾝子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因为他哈出的热气刚好噴在了她的耳朵上面。当机脸儿微红,秀⾊可餐至极。却还是大度的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大嫂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在两人看不到的角度,月未弦的自己深深的昅了一口。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就是她的⾝上忽然多了一股香味。而她平时⾝上除了浴沐之后香噴噴的以外,不会往自己⾝上图任何的香味浓重的东西。这才去了一会功夫,怎么就一⾝香味了?
想归想,月未弦却是沒有把自己的怀疑给说出來。只是深深的看了帝迷蝶一眼,眼中的温柔和宠溺丝毫不减。甚至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圈得更加用力了一些。结果发现不如往曰那般柔软和合度。在看看那张脸,沒错。也就沒有多想。
帝迷蝶顺势靠在了他⾝上,尽显柔美和听话。不再说话。
“谢谢大嫂。”嘴角含笑,月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了一抹弯弯的月牙。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月未弦搂着如沒有骨头一般的帝迷蝶,显得心情很是悦愉。
“恭送大哥大嫂。”同样心情悦愉的月恒,也是眉开眼笑。
临转⾝之际,帝迷蝶不着痕迹的对着月恒眨了眨眼睛,俏皮而不**份,更加不会让人怀疑。顶多就是有点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