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谈景墨也知道门户之见根深蒂固的爷爷不会对宝儿说出什么好话的,但是最主要的是宝儿自己的态度。
在这件事之前,他也没想好两人之间到底要怎样处理才更好,但是,他爷爷,更有德森来的这一出彻底坚定了谈景墨的立场。
原本以为他不过是对她有些许的趣兴,跟以前一样正常的男欢女爱而已,她于他,稍微特别。但是德森一个劲把她绑走的时候,他心底有无限的悔恨无限的懊恼,因为会出现这样的事,是自己美保护好她。
至于他爷爷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他从来不会因为他老人家的否定而去放弃某些事或者某些决定,很显然,宝儿比那些事以及决定重要多了,他更不会放弃。
当现在意思到其中的意义,让宝儿离开已经变成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
因为,他丢了一样东西,而那样东西,只能在她⾝上找回来,那就是,他的心。
宝儿満脸默然“明白与否又怎样?我要的就是自由,你给不起,何必?”
谈景墨听到宝儿的质问回答:“宝贝儿,我现在反悔了,你要的自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了。”
他要将他绑在自己的⾝边,一辈子,不放开。
猛然而来的想法很強烈,他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她就像一个宝,越是接触,会现其中隐匿在她⾝上的很多东西越加可贵,就像是中毒了一样,但是却乐在其中。
或者说,像一杯佳酿,百尝不厌,反倒是越尝越有味道。
这样的娇宝贝,他不会给别人靠近的机会,有些东西,是不能放手的。
宝儿听到谈景墨的话,双眼瞪若铜铃,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现一丝玩味的成分。
她的自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
一辈子不会有?
他怎么可以这样?当初明明说话只是半年的,他面上看起来绝对不像一个小人,但是这样的小人行径,却为她所不齿。
谈景墨,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够了,你放开我!”宝儿的脸上全是怒气以及悲凉,呼昅急促,看向谈景墨的眼光,却全都是痛恨。
是的,痛恨,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玩弄她很好玩吗?
还是他爷爷的事,完全就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而他只是为了看一下她会有什么反应?
他一边要把她困在⾝边,一边在那里威胁她家人的全安,一个人怎么会这样,有这么強的占有欲?
或者说,她当初是怎么回事?竟然被他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骗了过去?她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外表?
“看到现在这样的结果你是不是很得意?觉得玩弄我很好玩?”宝儿凝视着他,语气微凉。
谈景墨拧眉,张嘴要反驳,却被宝儿止住。
“谈景墨,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今天的事,都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吧?还有你爷爷的事,也不过是你的手段吧?想看看我会有什么反应是么?很好,拜你所赐,我是不敢怎样,一点儿反抗都不敢。”
拿家人的生命全安这样的问题来要挟她,她敢怎样?反抗吗?
不,她不敢,她再不在意家人,但是面对生死攸关这样的大事,她不会冷漠到这样的程度。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时候门外的保镖人数不少,也相信谈景墨有这么做的实力。他是堂堂Vk的总裁,呼风唤雨,他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就把海报卸了,他不喜欢她在梁青青的办公室,就把她调至自己⾝边,他连枪都有,或许还有无数的保镖,这样的人,她相信他要是真的做出什么来的话,无人可挡。
但是她不同,她没有傲人的家世,她是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小老百姓,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整垮她的家。
“是啊,我是不敢反抗,因为我不敢那家人去开玩笑,拿他们的生命置之不顾。所谓的打蛇打七寸,你掌握得很好,深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但是谈景墨,你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困住我,我永远也会讨厌你,当初是我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你不错。”
宝儿一边朝谈景墨吼,一边流着眼泪。她望渴的自由,她的一切,都葬送在面漆那这个恶魔的手中。
“你不需要找什么借口,因为我不信,我都不信。”
似乎上天为她安排好命途多舛这样的命,幸福,于她来说一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家人的冷落不说,还碰到谈景墨。
她不但为了钱而委屈自己,当了他的情人,而且,还要为了家人,赔上自己的一辈子。而这一切,若有一曰被白父白⺟知道…
宝儿完全不敢想下去,他们或是会伤心,或是会悲凉,更或者是,对她的不齿以及痛恨吧!
她从小到大都没讨过他们的喜欢,而今后,别说有喜欢的可能性了,她更多的是面对他们的怨恨以及全村人的鄙夷。
宝儿一边哭,一边劲使地打着谈景墨,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似乎要将心底的委屈以及痛恨怈到他⾝上。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怎么能不恨谈景墨?
看着面前完全失控的宝儿,谈景墨眉头紧蹙,向来无波的脸上也出现了不小的担忧。
这是怎么回事?与他的想象中有着不小的偏差,她不是该⾼兴地流下眼泪吗?不是该激动地吻上他,一脸甜藌地被他拥着吗?
“宝宝,你怎么了?停下来别哭。”谈景墨伸出手将她的眼泪擦掉,但是她的眼睛就像是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还有泪水流下来。
宝儿伸出手,一把打开他的手。“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你⾼兴了?満意了?谈景墨,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唔!”
宝儿双眼瞪大,谈景墨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无数倍,英俊的脸一如以前,眼睛跟自己一样,没有闭上,而是直视着自己,而两人的嘴唇,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谈景墨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点逃脫的机会都不给她。嘴里不时有她的眼泪流进去,咸的,还有微微的苦意。
终于安静下来了,谈景墨心底満意了不少,唇上的动作,却越大胆起来了。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因为两人的思想,完全不是停留在一层面的,她误会很正常,但是,现在解释,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