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下,车子离开了别墅。
一路上,谈景墨将油门开到最大,手上紧握着方向盘,青筋毕起。
宝宝,你千万不能出事!
车子直接开到了之前宝儿去的那间店里,一个保镖还在那儿尽职地守着,而其他的几人,生怕谈景墨会生气,一早就主动去找人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谈景墨朝那人大声吼道,像是修罗一般,摄人心魂。明明是一副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形象,但是顷刻间,涉及到白宝儿的事之后,就像是了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个小小的动静他都会飙。
更别说,白宝儿不是其他,而是又一次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总裁,我们看到宝儿姐小进了这个店里,然后就一直没出来,一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没见到她人!”保镖低着头,不敢迎接谈景墨的眼光,心虚地说。
谈景墨走进店里,因为这件事的原因,店里的人都被扣起来了,连正常的经营都不行。
“谈总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经理一见是Vk的总裁谈景墨,赶紧跟他哭了。
他颤抖着手指着自己被翻得一团乱的店铺“谈总,怎么说我们也是经营的正规店吧?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那个白宝儿姐小,我们确实是不知道她哪里去了啊!”
虽然其中是置疑以及不服,但是奉承的味道仍然一听就听得出来。
他这跟堂堂Vk,完全就没有可比性。虽然说这一次自己的店被翻得乱糟糟,但是怎么说,理亏的都是他自己,因为理直气不壮。
谈景墨抬眸知识对方,墨⾊的眸子像是闪着火花一样,直接将其中的怒火传达到他的⾝上。
“你还敢跟我哭?要是我的人真的出什么事了,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到时候,别说你一间破店,就是这个店在T市所有的连锁,我会一一将它们拆掉。”
谈景墨说完,转⾝看着那个保镖“还不将整件事说清楚?”
不仅是店长,连旁边的店员以及那个保镖都感受到了其中的火气跟火山爆一样,源源不断。而他们,则是可怜的草木,移不开,躲不掉,只能被燃尽。
谁知道一向温文尔雅的Vk总裁,起火来竟然是这边吓人。
一边一个店员磕磕碰碰地将事件的整个过程说了出来。
“仓库?那个人呢?”谈景墨问。
“她还没醒,就在里面。”女店员缩着脖子回答。
谈景墨走进去,看到那所谓的仓库,明显的一个漏洞,要是店里人多的话,庒根注意不到这边生什么事,因而他们在能在众人的眼前将人绑走。
“你这店,就先关了吧,等什么时候人找回来了,再说。”谈景墨冷笑着和那个店长说。
不顾对方的鬼哭狼嚎,谈景墨走出店门,不用说,他猜就是德森了。
没想到以为他已经会东南亚那边去了,现在竟然还敢给他捣乱。
“将人叫回来,就凭你们,十年都找不到。”谈景墨冷冷地说。
他没有再去德森之前的别墅,而是召集人手,围堵处境的机飞以及轮舱。
德森不会同样的事范两次错误,再者上一次的事已经够丢他的脸的了,想必宝儿落到他的手里绝对不会好过,因而一定要尽快找到她。
另一端,宝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却不是之前自己晕倒时脑袋里面想的那些场景。
她以为,肯定又是德森那个态变绑她的,但是醒来,却没见到德森,而是对上车子里面一男一女阴冷的目光。
那种目光,像是常年躲在井底下的阴暗但是憎恶的眼光,连给你的感觉都是可怕的,似乎那一瞥过来,不是视线,而是白花花的刀子,直接揷到人的⾝上。
宝儿动了动,却有心无力,腿脚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而嘴巴上,却被胶布沾着,一点儿声音都不出来。
“唔唔唔”她试图出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注意是注意到了,但是得到的待遇却不是很好。
女人起⾝,蜡⻩的脸上全是对宝儿的厌恶,伸出脚,在宝儿的腿上狠狠一踢。
“唔”宝儿双眼有着略微的白,那种揪心的痛感从腿上直接传到大脑,像是不停地拿着针刺一样。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她力气极大,加上这一下腿又是劲使了全力的,大概连她的腿骨被被她踢断了。
宝儿眼底留下眼泪,想移开一点儿,但是女人的脚更快,对着宝儿的腿又是狠狠一踢。
低下⾝子,她抬起宝儿的下巴,脸上全是恶毒的笑。
“你最好别出声,不然接下来的苦头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刚才那两下痛吧?要是不想继续,就乖乖呆在那边凉快着,免得我心情不好,又踢下去了。”
宝儿満是惊惧,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上像是撕裂一样,痛得几乎仍不住了。
这种感觉,比上一次德森的事还要糟糕。
“识相最好,免得多吃苦头,我们可不是你们那些什么城里人,懂得怜香惜玉的。”这一次,说话的不是先前的女人,而是一边的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像是嗓子里面被沙子卡住一样,散着狠绝的气息。
宝儿点点头,缩着⾝子不敢再说话。
转过⾝,眼泪刷刷地留下来,那种痛到骨子里的感觉,像是要把她逼死一样,骨头那里简直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了。
“头儿,我看这个货⾊长得还不错,估计能卖出个好价钱。”女人笑着和那个男人说。
车子颠颠簸簸,两人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传到宝儿的⾝边,她还是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什么。
因为那该死的痛意已经快要将她逼疯了,精力完全集中不起来。
宝儿的脸皱成一团,眼泪簌簌落下。
男人的眼睛在宝儿的脸上转了一圈,之后是往下。那是打量一件物品的眼光,判断她值多少钱。
宝儿也想硬气地,憎恶地,光明正大地鄙视他们,反抗他们,但是却做不到。
“那样不是正好,将人卖了,回去过个好年。”低低地笑着,他脸上是平静,內心却是对即将而来的钱的望渴。
一个女人,可以赚不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