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这一天,是很容易被人整的,比如宝儿以及谈景墨两人,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广大群众的要求,来一个辣火辣的法式热吻。睍莼璩伤
“这是不是意犹未尽啊?没关系,要是还想再来一个的话,我们绝对不反对。”两人分开之后,墨晓亦继续起哄。
宝儿瞪了她一眼,一个吻都已经够出格了,还说不够,这墨晓亦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要是换了在农村那边,白父看到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肯定是拿着扫把在她⾝后追着跑。
潋滟的眸子微微垂下,纵使満屋子的叫喊以及欢呼声源源不断,她还是想起了一件事。
宝儿深深呼昅了一下,将那些事放回心底,抬起头来,迎上谈景墨的视线,微微一笑。
“走吧,我们出发了。”谈景墨郑重地挽上她的手,一起往外走去,一起迎接一会儿到来的婚礼,或者是,一起迎接两人的未来。
宝儿点点头,感觉头顶上不时有玫瑰瓣花掉下来,很温馨,很浪漫。
到达的第一站是教堂,宾客不算多,但是也不少。
毕竟这是谈谈VK的总裁结婚,他想着低调,人家未必会让他低调。所以,谈景墨除了瞒着宝儿这件事外,将全部的消息都发布到了各大家族 以及友人的手里。
所以今曰在场的人,可都是T市的名流。
教堂是个很庄严也很神圣的地方,宝儿刚刚进门,却发现白父也在。
她有点错愕地看着谈景墨,并没有想到他会将白父也请来。
这样做的原因有两重,一是白父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到了谈景墨的底线,他伤害了宝儿。再者就是白父低微的⾝份,与这些上流人士格格不入。
就第二层来看,宝儿都估计谈鸿涛这个老头不会答应让白父参加的。不过,事情往往有例外。
白父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儿嫁人,心底酸酸涩涩的,有些不舍,也有愧疚,以及悔恨。
他此刻也是西装⾰履的,虽然说面容显得苍老,但是也让他看起来多了一分气势。
他慢慢走到宝儿的旁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陆封自然见到了他,冷眼看了他一眼,走过去牵起宝儿的手,这才对白父说:“你回去坐着吧,这样站着不适合。”
虽然说这是自己的亲舅舅,可是对于自己的家人都可以痛下狠手的人,他不见得有多待见这个白父。
宝儿也是,略带沉重,张开口想叫他一声,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一声称呼都变得如此困难。
她狼狈地撇开头,不想面对此刻的情况。
陆封代父亲之职牵起宝儿的手,里面谈景墨已经等她许久了。
接下来的致辞,宣誓,交换戒指以及吻亲,是在如雷贯耳的掌声中进行的。
当谈景墨说出那一句我愿意的时候,宝儿心底像是一道墙一样,瞬间轰然塌倒了,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只有彼此。
“那么白宝儿姐小,你嫁给谈景墨先生先生为妻,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者是健康,平穷或者是富有,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吗?”
牧师的声音传到宝儿的耳朵里,观众席上的人全都紧张地看着宝儿,一动也不动自己的视线。
谈景墨也是,満満的都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像是烙印一样深刻地落在脑海里。
宝儿转过头,和谈景墨彼此相视一笑,轻轻点头。“我愿意!”
众人像是瞬间松了口气一样,尽情地欢呼起来,玫瑰瓣花像是下雨一样,将礼堂变成了一个花的世界,不停地飘落在四周。
墨晓亦感动地看着他们此刻的样子,惊叹地说:“真是幸福的宝儿!”
墨少阳轻轻瞥了她一眼,手心微微收紧,却没有出声,一直维持着自己冷峻的表情。
“接下来,彼此交换戒指。”
宝儿听到这里傻了,她没有戒指,怎么办?
谈景墨神秘一笑,将自己口袋的小盒子给她,然后再拿出自己的,将戒指套在宝儿的无名指上。
这一款戒指很简洁,一颗不大的钻石点缀,并没有弄得很花俏,但是看着很舒服。
宝儿在谈景墨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尴尬一笑,将手上的戒指戴到谈景墨的手指上。
再一次到了吻亲的环节,牧师已经换人了,这下上来的是吊儿郎当的钟毓非,他贼兮兮地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对观众席上的人说:“接下来,是我们的新郎官特意准备的小小惊喜。”
很快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最开始的一张,却是三年前的一张图片,宝儿在天桥下面避雨,旁边有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她低头给小狗狗喂食的照片。
宝儿捂住嘴巴惊呼,不敢相信地看着谈景墨,他怎么有这样的照片?
“这个,你怎么来的?”她问。
谈景墨将她的手完全裹在手心里,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微微的跳动,让彼此都感受得到那份情意。
“那次车祸,不是第一次见你,第一次就是三年前的时候。”谈景墨说,却没有具体解释。
那时候雨下得很大,离天桥不远的地方就是红绿灯,马路上堵车了,他无聊地看着四周,恰好她就撞进了他的视线里面。
宝儿一⾝白裙子,如较弱的百合花一样,单纯而又美好,那个画面他至今都还记得。或许那一曰,她并不是仅仅撞进了他的视线,而是撞进了他的心底,叫他念念不忘。
他随即拿起机手将那个画面拍下,纵使自己都解释不清这种傻愣愣的做法到底是什么原因,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绿灯到了,他近乎不舍地开着车离开,却对那个娇弱的小美人渐渐上了心,或者,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将宝儿烙印在心底了。
直到过去了两年,再一次遇到宝儿,他毫不犹豫地就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边,虽然他那时候的要求也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