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的视线回到谈景墨的⾝上,看到他紧紧皱着的眉,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睍莼璩伤
挂断电话,看到她的眉眼,这才说:“墨晓亦失踪了!”
五个字,让宝儿的眼睛瞬间瞪大,墨晓亦失踪了?
“怎么会?她今天早上还跟我通过电话!”宝儿不置信地说。
通电话,想到墨晓亦那时候的话,宝儿惊惧地摇头摇,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她跟你说了什么?墨少阳现在招人都要找疯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谈景墨扶住她,免得宝儿不小心跌倒。
宝儿回想早上的情景,墨晓亦在哭,说她不想活了,她本来是要去找墨晓亦的。
老天,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她差点尖叫出来。
一天发生了两件这么大的事,是要把他们逼疯吗?
她简略地和谈景墨说了一下早上的事。
听完 宝儿的话,谈景墨眉头紧锁,脑袋飞速地转了起来。
“你在这里呆着,我去找墨少阳了解一下情况。”刚才墨少阳那要发疯一样的态度,让他觉得吃惊。
说不定也就是她小女孩心性来了,跟他玩离家出走的把戏呢,何必这么担心。
可是墨少阳的态度太不正常了。
“不信,我跟你一起去,她今天早上就找我了,都是我的错,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宝儿自责地说。
心底,对自己埋怨死了,事情似乎很严重,否则墨晓亦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且这一天都过去了,墨少阳也没有知道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好,一起去吧。”知道拦他不住,谈景墨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走到客厅,谈鸿涛拿下自己的眼睛,喝住往外走的两人,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
“墨家的小丫头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你们今天看了报纸没有?”他拿着报纸示意了两人一下。
“爷爷,墨晓亦失踪了,我们正要赶过去看看。”谈景墨回答,说完就要继续往外走。
“你给我停下,先看看这报纸怎么说,然后再走也不迟。”谈鸿涛坚持。
这么大的一件事,闹到上报了,她若是有心蔵起来,他们去找又有什么用?
两人疑惑地看着谈鸿涛,慢慢走过去,翻看乐娱版。
“雪蔵二十年的墨家姐小正式曝光在人们面前,可是,让人吃惊的是…”宝儿的心沉到谷底,这上面的,说的并不是什么好话。
“记者悉心追查VK副总墨少阳的事,却无意发现一直被墨家保护得很好的墨家大姐小的实真⾝份。而昨天,惊现了本世纪最可怕的事,那就是,这对兄妹竟然是不伦之恋,一下全是证据,有图有真相…”
随后的是墨晓亦与墨少阳的照片,前两张并不会让人看出什么猫腻,顶多也就是亲密一些的兄妹照。可是再下来的一张,墨晓亦白雪的手臂,而角度,却是刚刚好,抓拍的是兄妹两人接吻,而是还是难分难舍的那种吻照。
“可以看出,这对过于亲密的兄妹之间,正在发生一件不得了的大事,那就是为民人所不容,被人们所不齿的luan伦。”
这样炸爆性的一个结论,将宝儿整个人都炸晕了。
将眼睛闭上,再一次打开,入眼还是那一张被刻意放大的照片。虽然说并不是十分明显的正面,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下面的两人,正好是上面照片上的两人。
也就是说,这两人,就是墨晓亦与墨少阳。
手里的报纸“拍”地一下,掉在地上,宝儿呆了,不知道,也不敢想,忘了反应。
“宝儿你没事吧?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娱记就是喜欢捕风捉影,等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假再说。”他以为宝儿接受不了这件事。
殊不知,宝儿并不是接受不了,而是想到墨晓亦此刻正在经历的是什么。
“阿墨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她现在肯定躲起来了,但是一定要找到她,她说她不想活了,要是她真的这么做的话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出事,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她惊惶无措地说。
不管这件事的真假,但是墨晓亦此刻说承受的,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Luan伦这个罪名一旦被人们说出来,即便是刚刚开始觉得他们兄妹这样的相处模式很正常的,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看待他们了。
“别慌,安静下来,别担心,会找到她的。”谈景墨定定地说,让宝儿在沙发上坐下来。
“怎么回事?墨家的丫头和那小子怎么回事?”谈鸿涛继续问。
这件事,势必要解决的,谈景墨就是不出手相助都不行。
宝儿是墨晓亦的死党,他若是不帮忙找人,她肯定会恨死自己。但是还有一点,墨少阳是VK的副总,他的一言一行,也能对VK造成很大的影响。若是真的如外界所说,对于VK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假若这个说法真的成立,那么势必会造成VK股票的动荡。
“爷爷,这件事你先别问,具体谁也不知道。还有宝儿,这一次你真的不适合去,我去找墨少阳就行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一定会把墨晓亦找回来的。”
一整天没有注意新闻,刚开始见墨少阳没有去上班,心底虽然觉得这工作狂也会翘班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但是谈景墨并没有多想。
谁知道竟然传出这么一件事来。
正好林扬的电话打了,VK的股票已经受到动荡了。
一件件的烦心事袭来,似乎就是要考验她的应急能力一样。
“不行,我要去,不然我不放心。”宝儿坚持。
谈鸿涛听出这件事并不寻常,瞪了宝儿一眼。“说了你别去,就别去,不然帮不上忙,不是空添阿墨的⿇烦?你是个女人不说,现在又怀着孩子,你去了除了拖后腿能⼲什么?”
“爷爷,你少说两句。”谈景墨大声地打断谈鸿涛的话。
“听话,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一声也说了,你不适合劳累,否则⾝体受不住。”他飞快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自己去,你等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