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边,说到最后,她心底的火气又蹭蹭地上来。睍莼璩伤
都是白晓晓欺人太甚,竟然这么污蔑她。
“冷静冷静,她会有好果子吃的,前后就是这样吗?”谈景墨蹙着眉头问。
毫无疑问,这是德森的计策了,想来个一石二鸟,这样的打击,如果是真的成立的话,对VK,有多要命,他不会不知道。
可是,德森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提前就识破了他的计划,这下非但没有让VK翻跟斗,反倒是将SR拉下水了。
之后,SR在T市的市场,可见会惨淡很多的。
宝儿点点头,嘴巴微微嘟起。
“她都是瞎说的,为了污蔑我,竟然说出这样莫须有的事情来,我就忍不住了。对不起,今天的事,肯定让你很为难了。”她低声说。
见她満脸自责的样子,谈景墨觉得哭笑不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
“别胡思乱想,我没有怪你,而且今天的事,你做得很好,遇到白晓晓那样的泼皮无赖,就要这么对她,免得自己吃亏。”
“哦,大庭广众之下一巴掌扇过去哦?我现在都要被市民的口水跟淹死了,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敢了。”宝儿想起来就一阵后怕。
“放心,天塌下来,也有我为你顶着,你放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我绝对不会阻止你。”
宝儿抑制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谈景墨也是,更不正常了。
她失控了,今天是很明显的事。可是这样负面的消息,他就算是不责怪她,也应该要劝着她,可是,他竟然出乎自己的意料,支持她继续。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很显然,这是白晓晓故意惹火你的,就是要你失控。而且,选的地方还是在餐厅的门口,别有居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就是为了让你出名,让你上报,败坏你的名声,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谈景墨一步步分析道,这一切,都是说得通的。可是白晓晓忘了一件事则是,她不知道谈景墨比她想象的还不好惹,加上心底对谈景墨是有气的,所以那时候,更多的一部分,还是对他的怒气,报复到宝儿的⾝上。
谁知等她发怈完了,灾难也跟着到了,现在的白晓晓,还不知道在黑市的哪个角落,被人怎么磨折侮辱呢。
这只是开始。
等吃完饭,谈景墨说这件事交给自己没有错的,随即扶着宝儿上楼,要她无论如何去休息。
等她睡着之后,他満脸阴沉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转⾝进了旁边的书房。
而⾝在另一个半球的林兮瑞,此刻也在遭受着非一般的磨折。
全是西方⾼大健壮的男人,各种可怕的体味,男人的味道充斥鼻尖,⾝上⾝下,倒是都是他们的影子。
有的是在她的⾝体里面穿梭的,那可怕的寸尺几乎要把她弄死一样。
有的,则是在她的⾝后,才试着慢慢入进的。
“不,不要,停下,你们给我停下。”尖利的嗓音响起,无助而又哀求着,可是那些人,全都跟中毒了一样,没有意识,只知道要把她狠狠撕裂。
“啊!”她确实被撕裂了,甚至怀疑自己的后面是不是鲜血直流,没有经过开发的,没有人使用过的地方,突然被人耝暴地挤了进去,没有丝毫的滑润,整个人,似乎被人用刀从⾝体的央中活生生地砍成两半。
“不…”尖利的惨叫声,响遍整间房间。
听到她的惨叫,几个男人越加奋兴,叽里呱啦地让谁在前,谁在后。
就喜欢听到女人的惨叫声,他们享受的,就是那一股強迫感。
很快,因为太小,真的挤不进去的感觉,林兮瑞⾝后的男人急的満头大汗。
“不管我,你直接进去吧,没事的,反正那人说了,随我们怎么玩。”旁边的男人催促道。他还等着一会儿就轮到他呢,人有点多,要排队。
这个女人,估计得罪人得罪地彻底啊,否则,人家怎么会这么整她?
“哦,那我就进去了。”听到伙伴的鼓励,那人点点头,鼓足⼲劲,一下子揷了进去。
再一次惨叫声想起,林兮瑞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了,看着都觉得可怕。
“怎么样?是不是很慡?”对那些血似乎是视而不见一样,那个观望的男人奋兴地问道。
“嗯,就是太紧了,快被她夹断了,噢!”一边菗动,一边回答男人的问题,显得有几分无力。
那只是一小部分,前面,还有几个人,不停地将自己的坚挺塞到林兮瑞的⾝下,嘴里,以及双RU中间。
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嘴里气若游丝,似乎在临死,随时就能接触到死亡的边缘。
很快,一轮结束了,换人,再一次来,反反复复,等一切停止下来的时候,足足过去了三个小时。
林兮瑞此刻,不能用狼狈来形容,那完全就是惨绝人寰。
⾝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体下的一直在流血,嘴角上也被她咬破了,男人的手劲很大,⾝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一片。
不知道多久,她才稍微有了一点儿力气,可是,觉得虚弱地俩个⾝都转不过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比肮脏,肮到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状态,一阵阵反胃想吐的感觉。
“这就是你的报复么?谈景墨,你果然够狠。”极慢极慢地说出这句话,她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里面没有一点儿生存的光。
这一招,对于林兮瑞来说,是狠到可怕的境地了。
她是个同性恋,从小到大,她将这件事蔵得严严实实的,不敢将这话告诉别人,可是最可笑的是,她最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表姐。
她只敢偷偷地喜欢,不敢被唐月宁知道,因为怕她会鄙视她。
于是,她出国,选择了当一名模特,而且混得风生水起。这样,她可以隔得远远的,看一下唐月宁,而不会被她知道自己喜欢她的事。
她有洁癖的,喜欢女人,是没错,但是鲜为人知的是,她特别怕男人,这性这一方面,男人,是绝对没有接触过她的。
那种感觉说不清楚,可是,看到男人那恐怖的玩意儿,她就觉得可怕,一阵反胃,恨不得手上有把剪刀,将它剪下。
可是今天,她的一切都被人如此憋屈地,挑衅地,可怕地毁了,包括在她看来,与男人完全不可以跨出的白清。
回到自己的老巢,可是广告听了,秀没有了,访谈节目,什么都没有了。
她从一个超模,变为一文不值,没有人愿意让她出场。
这样荒谬地过了这一段时间,原本以为谈景墨已经停手了,没有追究了。当她的警惕心刚刚放松的时候,报应就来了,来的如此迅猛而且惨烈。
“谈景墨,你不得好死!”她哭着笑着,大声地咒骂道。
第二天,第三天,迎接她的,还是一如那天的情景。
一批又一批的西方人,混乱的,肮脏的,可怕的,场面混乱,你追我赶,将林兮瑞磨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T市,果不其然,宝儿的事,占了一个极大的版面。
那是用一副极为讽刺的口吻,说这谈夫人有多不讲理,大家制止她也不听,甩手就是对着人家白净的脸来了两耳光。
连带的,关于白晓晓说出的那一番话,也全都写进去了。
记者招待会上,谈景墨说得很简单。
“那名女子无中生有,败坏我太太的名声,而且,先动手伤人,差点将陆氏总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摔掉,我不认为,作为小姑子,为嫂子出气有什么不合理的。”
这话说得很大爷,而且将错误首先就归咎于白晓晓本⾝,不过在场的记者一直在联系白晓晓,却联系不上。
对此,谈景墨淡然一笑。“估计是因为伤了人,害怕刑事责任,先躲起来了吧。”
至于真相是什么,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的了。
不过这话听着有道理,也说得通。记者本来还有问题要问,但是见谈景墨一副不耐烦不想多说的样子,又不太甘心地将自己的话咽回肚子里。
“而且,今天我还想说一件事。我太太最近⾝体不好,我最烦的就是一些人去烦她了。无论是谁,也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惹到她不开心的话,我都会将这一笔算在眼里,所以,那些费尽心思,要用这些无须有的事情去中伤她的人,我奉劝你们还是悠着点。”
说完这些话,他冷冷地甩⾝,离开众人的视线。
这个态度,让他们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这下谈总,是真的火了,当着大家的面前都说出这样的话,不是火,是什么?
谈景墨果然如他们所料的,将那间报导此时的杂志社给黑了。
这件事,起的风浪似乎比人想象中的还小。
解决了这些,或者说是暂时性地庒下了这件事,加上公司里要忙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谈景墨⼲脆将墨少阳轰回来,这下,轮到他休息一下了。
“少爷,你回来了?少奶奶今天好像很忙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妈摇着头,笑着对谈景墨说。
谈景墨一挑眉,看着楼上的方向。
中午就回来,自然是她意料之外的事,但是比较经常的事情都是,他回来的时候,她会跟他爷爷研究一下棋,或者是看电视。这下,虽然说是中午,但是也到吃饭的时间了,还不见她的⾝影,不是很奇怪么?
“嗯,我知道了,现在就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谈景墨说完,踏着步子,慢慢地往楼上走去。
他直接去两人的房间,但是,宝儿并不在那里。
扑了个空,谈景墨也没有不⾼兴,转⾝就往书房那里走去。
他知道她有时候会用一下电脑,但是时间都不长,而且还是很注意的,并不多要求她什么。
“你在⼲什么?”突然出声,将沉浸在自己的事里面的宝儿吓了一跳。
“呵呵呵,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不用上班?”宝儿⼲笑几声,转移话题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以为,关于今天的记者会,你会很担忧的,但是,事实的情况,有点出入。”谈景墨悠哉地说。
宝儿心底暗暗嘀咕,她是很担心啊,但是先前接到电话的时候,全都被那个消息引过去了,自然是忘了那个记者会的事情。
“我是很担心,不过我知道这无济于事。而且,有你在,我很放心。”她突然有点矫情地说。
这话,却很成功地取悦到了谈景墨,他脸上露出満意的微笑来,视线转着圆润一些的宝儿,点点头。
“不错,终于涨了点儿⾁了,过来我抱抱,看有没有重。”
宝儿关掉电脑,走了过去。
很顺势地坐在谈景墨的腿大上,她喜欢这种定安的感觉,也喜欢这一刻的温情,让人很温暖,从內到外的温暖。
手很自然地环上谈景墨的肩膀,她静静地将自己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用上班么?”她轻声问。
谈景墨状似忧愁地叹了一口气“工作再忙,也得菗出时间来陪陪老婆孩子啊,免得你哥把我给休了,他看我不顺眼着呢。”
这话绝对不假。
宝儿噗嗤一笑,食指轻轻画着他的手,一边说话一边点头。“嗯,这有道理,不然,我就休了你。”
“呦,长见识了啊,果然是有人撑腰,底气就不一样了,还休了我呢。”谈景墨伸出手在她的腋下挠庠庠,叫宝儿笑得前俯后仰。
“够了够了,停下来,哈哈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谈景墨还不停手,宝儿赶紧制止。
“说,还敢不敢了呢,还要休了我,你个叛徒,小白眼狼。”谈景墨不停地揉着她的头发,一副宠溺的语气。
宝儿停下来,正经地看着他。“那昨天的事,你这样的方法解决,是不是不太好?这不是公然威胁么?会不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