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少被末野这突如其来的台词完全吓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你再说一遍。”
末野看着寒玉少笑得有些凄凉:“怎么?”
“你再说一遍。”寒玉少的表情却没有末野的那般轻松,反而硬生生透出一股寒意。
“呵。”末野不明白寒玉少为什么会这么看着自己,很苦恼的独自喝了一杯“说实话,你妹妹确实…”
寒玉少忽地站了起来,一把将桌子掀翻。上去就要一拳…
末野怎么会料想到寒玉少会这么做,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群。寒玉少并没有因此住手,反手又准备一记狠拳上去,但末野已经被打过一次,怎么可能还会再挨打。伸手一把捏住寒玉少的拳头,眼神中有着隐隐地愤怒:“你这是在⼲什么?”
“你可知你将我妹妹害成什么样子?还他妈有脸给我装救世主,就算我妹妹终⾝不再嫁,也没有你这人渣的位置!”说着猛地一个翻⾝,一脚踢中末野的胸膛…
末野受力猛地后栽到地上,胸口因为重重一击,沉闷地疼痛,脑中却抓住了重点:终⾝不再嫁?蹭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寒玉少前胸的服衣,语气发狠:“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寒玉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说漏嘴,但是这样的人渣,他怎么可能说。不由冷哼一声,沉默不言。
“啊?!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见寒玉少不说话,末野竟然暴躁起来,扯住服衣的手力道加重,因为全⾝用力有些微微颤抖的意思“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希望了?”寒玉少鄙夷地看了末野一眼“我闹着玩的。”却是简单几字结尾。
“嘭!”猛地一拳将寒玉少打倒在地“你他妈是人吗?”
寒玉少琊琊一笑。擦了擦嘴角的血:“这程度了么?”却并没有松口的意思,反倒多出几分嘲笑。
末野看着寒玉少,本不想动手的。可是竟被他挑起希望,而后却又是彻底的失望。那种一下在天一下在地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寒玉少也不多说,起⾝准备出去。
“大老爷们儿之间打架,就准备这样收尾?”末野眼中通红地看着寒玉少,表情也很冷傲。
寒玉少回头看着末野。
末野摸了摸嘴角已经有些肿的瘀伤:“喝酒止痛吧。”
是绝对不会想到末野会这么说的,那么自以为是的一个人,现在竟会毫无原则的要自己留下来。还表现的不卑不亢。心中突然有些欣赏这种傲戾的性格。
“怕喝不过劳资么?”见寒玉少迟迟没有挪动的意思,不由刺激道。
嘴角微微一扬,回⾝坐下来。末野一把将桌子推开。从⾝后拿出几坛子没倒到酒盅中的酒:“敢吗?”似乎想要不醉不归。
寒玉少这几曰本就过的不怎么新鲜,也好久没有与人彻夜畅饮,不由很自然的接过去:“不喝的眼前发黑,就他么不就纯爷们儿。”
末野竟是一笑:“好!”
呵,也不知是怎么发展的。两人竟能这般喝起来,直到天明。
瑾彦本以为封妃琐琐碎碎的会忙活很久,才知原来不过只是排场的事情。內心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么腾折,到最后也不过如此,到底是迂腐的古代。
秦天麒因为陪着秦天与外来使者畅谈。竟然玩过了时辰。便在宮中安排住下,直到早上才急忙赶回王府。一到王府自是没去别处,直接奔往*阁。
“起了?”秦天麒进门。正巧看到瑾彦在洗漱。
“嗯?”回头看着秦天麒,素面朝天竟是更加纯美“这么早?”
“早?”秦天麒面有不悦“都没有想我,我昨曰一晚未归,你见面居然敢说‘早’,”从⾝后将瑾彦一把抱住“本王可颇有些不舒坦啊!”
熟悉地味道。瑾彦侧脸笑着,能够感受秦天麒浅浅地鼻息:“我可没这意思。是你自己想的多而已!”
“还敢顶嘴狡辩?!”说着将头埋在瑾彦脖颈处,轻轻挲摩。瑾彦只觉得酥酥⿇⿇的,不由闪躲起来“别闹!”
秦天麒见瑾彦这般,更有些变本加厉起来。
“你!”瑾彦假装嗔怒,却并没有很激烈躲避的意思。这孕怀期间的荷尔蒙,完全是让人丧失理智。
秦天麒似乎得到的准许一般,一把将瑾彦抱起,准备放在床上。
瑾彦満脸笑意的搂着秦天麒的脖子,任由秦天麒将她放在床上。手也似乎变得不安分,似乎很急一般。
満眼爱意地轻轻凑近,想要一吻芳泽。只是两人都忘记了,自从军营回来,这算是第一次升腾起来的*。瑾彦搂着秦天麒的脖子想要靠近,却无故出现了末野的脸。心猛地一紧,停了下来。
秦天麒虽是表现地那般,但是內心怎么会没有一丝芥蒂,两人愣了好久,竟是草草停了下来。瑾彦有些尴尬的将眼睛看向别处,这样的气氛,完全不知道能够说什么好。秦天麒自然是能够感受到此时不对劲的气氛,作为男人,自然是他先开口:“你生了那么久的病,我都生疏了。”说着佯装亲昵的轻轻刮了下瑾彦的鼻子。
“呵呵。”瑾彦虽是淡淡笑着,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神采,但是秦天麒准备吻她的时候眼中所带的迟疑,她又怎么可能没看到。
蜻蜓点水的吻了下瑾彦的额头:“会好起来的。”似乎是在跟瑾彦说,但更多的是对自己。
瑾彦并不说话,只默默点头,似乎乖巧。其实心中早已痛的不行,本就因为那件事情敏感,现下更是觉得凄凉。虽是早早就准备离开,去没有想到连这最后的一点重温都已经办不到了。却偏偏恨不起秦天麒,试问天下,有哪个王爷能做到这般。
秦天麒站在门外,却并没有离去。満心的愧疚不知道如何说,作为男人,他忍下了太多,却并没有觉得委屈,只觉得让自己的女人承受那么多,自己是完全失败的。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刚才还那么的伤害了自己原本爱的人。靠在圆木柱子上,此时自己是具尸体也好,至少不会疼。
而另一边,更是一片藉狼。
寒玉少在酒醉的亵物中醒来,因为吐的太多,喉咙还有隐隐的刮伤感。而末野更是不省人事。
“啊~~”宿醉之后最痛苦的是欲裂的头疼,寒玉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想要站起来,只觉得浑⾝瘫软。
因为寒玉少起⾝稀稀疏疏的吵闹声,末野也醒来。一样的反应,不同的是末野连站都没站起来。
“哈哈哈哈!”寒玉少看着末野不由放声大笑。
末野见寒玉少蓬头垢面,自己也甚是狼狈不由也笑起来。
似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比跟女人要简单一万亿倍。
“去喝点淡汤解酒吧。”末野撑着桌子起⾝,对寒玉少说道。
刚刚虽是还想好友一般,寒玉少却瞬间变了脸:“酒后的事是因为醉了,现在我们可不是朋友。”就算这男人的血性讨人喜欢,但是寒玉少心底明白,仇人永远都是对立的。
末野一愣,却也不多说:“不送。”
寒玉少想回王府的,可是…他一天到晚呆在王府似乎很是碍眼,而归家呢。⺟亲忙着照顾姐姐,父亲忙着药材铺。一想似乎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忙的事情,除了自己是个多余。仰面嚎了一声,颇有些凄凉。
却没发现⾝后默默跟着个末野。末野何尝不是不知所归,鬼使神差的来到这皇都,自己哪里这么冲动过。当初也根本没有想有什么结果,就算是赫赫有名地大将军,实际也不过纯情到只想看瑾彦一眼的地步。
寒玉少垂头丧脑地在街上晃荡了半天,实在是困倦地厉害。本准备回家睡一觉,就在这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糟糕!”急急忙忙往一个裁缝铺跑…
末野本拿了两个⾁包子,准备去找寒玉少的,谁知道一溜烟儿竟然没了人。
“老板,我之前定的东西是不是都弄好了?”寒玉少一进裁缝铺就扯开了嗓子。
“客官,早些时曰就给你弄好了!”一个胖乎乎的老板从柜台后面走出来“都是上好的丝绸段子,做衣缝被都是精品!”
“量你也没胆子忽悠我!”说着准备从荷包里面掏出钱,却发现自己一分没带。
老板一般肯定是明白什么意思,但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怎么可能不会看人,依旧是満脸堆笑:“客官,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没带钱下次给就好了!”说着凑近寒玉少“还是送那地儿去?”表情有些神秘。
“那是!”打量一下老板“你还挺聪明的嘛。”
又磨蹭了会儿功夫…
“您走好!”老板送走寒玉少,回⾝跟下人一一嘱咐。
寒玉少出了门,暗自长舒一口气:得亏没误事儿!
末野拿着几个包子四处寻着,正巧发现寒玉少从裁缝铺子里出来,准备上去拦住,却被人抢先一步与寒玉少攀谈起来。
寒玉少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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