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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完以后,还得培训~!(简直不能接受!)
周二完了,周四还有涅,周四轮到宝姐上马给人家培训去~
苦逼的我呀~!
希望每曰三更能一直坚持到月底!加油加油,小宝姐!
朱大付颤巍巍的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木箱子,打开一看,朱得刚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出来。
朱大付见哥哥如此模样,忙拿出早些时候刚刚放进去的那十万两银票“哥,那些是我以前贪的,那刘好仁就只给了我这些,就这些…”
“你个混账玩意,就这区区的十万两,你就敢去下黑手。你知不知道,王妃前去赌钱时,⾝边还跟着个三皇子。”说着,又气愤的踢了朱大付两脚。朱大付苦着一张脸,躲又不敢躲,刚刚哥哥看他打开的箱子里面全都是钱时,那想生吃了他的模样和现在只知道自己只拿出这十万两的银票的时候的模样,一样一样的。
虽然少是少了点,但这钱不都是由少聚多的么。再说了,那刘好仁不是还说好后面还会给的么。
只是,这次碰到硬茬上了,这钱怕是不能再拿了,想想,心还真是有些疼。
“明天,不,就现在,你赶紧的将这钱给我还回去,不想死就给我⿇利点,眼睛擦亮一些!”朱得刚丢下这一句话,转⾝就朝门外大步离去。
朱大付穿好服衣,兜着银票就准备往刘好仁的赌庄赶去。出门的时候却遇到了刚刚那离开的其中一个女子,这女子也是这界的参加才女比赛的人。先前那气势冲冲冲进来的人,刚刚离开时。她才想了个清楚是谁。
脸上是灿烂如花菊般的笑,扭着腰肢一扭一扭的走过来拉住朱大付:“朱老板,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哪里去呀?”
朱大付刚受了一顿气,到手的银子还没有捂热又要还回去,不提有多恼火了,只憋着一腔的怒火准备去找那刘好仁好好的出一出,顺一顺。哪有空来理这么个不出彩的才女比赛的女子。
那女子名叫江小红,家里是做小买卖的,这次来参加比赛的目的并不是想夺个第一回去。来之前家里人就已经说好了,让她务必搭上朱大付这条线,办法不论。
刚刚她走了之后。又悄悄的转了回来,将这来龙去脉听得是一清二楚,也将朱大付咬牙心疼这十万两银票的表情给瞧了个明白。此时见这朱大付揣着満肚子的火,怒冲冲的就要去找到什么刘好仁算账去,自然就贴了过来。
见朱大付并不理会于她。也不气妥,幽幽的朝大步离去的朱大付轻声的说道:“朱老板难道真要将这到手的钱再拿出去吗?”
“你偷听我与大哥说话?”朱大付能混到如今的位置,也不全凭的是朱得刚的护佑。见到江小红的话,转⾝眯眼紧盯住她,那眼中呑吐的冷芒让江小红心中不停的打颤。
但成败在此一举,如此好的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咬了咬牙。江小红媚妩一笑“奴只是想回来看看是否可以帮得到朱老板一些什么忙,并不清楚那是朱老板的大哥。”
朱大付自然不相信她这话。冷哼一声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说吧,你有什么办法。”
江小红眉眼一亮,赌对了。“还请朱老板进屋再淡,毕竟隔墙有耳。”
朱大付背负着双手又踱了回来,走到江小红⾝边时。庒低声音,轻声冷笑道:“你很聪明。虽然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但是我很喜欢。如果你能替我既报了心中的这口怨气,又保得住这十万两的银票,想要什么好处,爷都満足你。”
江小红心中激动的与朱大付重新回到了屋內,见朱大付吩咐人将这屋子的周围暗中保护起来。江小红不由悄悄的松了口气。
朱大付见江小红松下一口气来,微微瞥了她一眼,冷声道:“现在说吧。”
“刚刚听朱老板大哥的话,似乎那静王妃⾝边还跟着的有三皇子。而刘好仁既然知道有三皇子护着,还敢前来让朱老板对静王妃动手,这背后的目的…”江小红看了朱大付一眼,却从他的面上看不出什么好歹来。
朱大付心中也是暗惊,这一层他还真没有想到,刚刚只注意到大哥的那一声声怒气的话,这些小细节到是忘记了。扫了江小红一眼“说重点。”
“其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小红不甚清楚也猜测不到。不过既然他不仁,朱老板又何必讲义?既然那刘好仁还不知道这静王妃的真正⾝份,我们何不好好的早用这一点?”江小红魂勾的朝朱大付一笑后,又继续说道:“我们就装做不知道静王妃的⾝份,但却可以故意在刘大仁面前说些有三皇子在⾝边陪着,不好下手之类的话。”
“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一次两次还可以。”朱大付头摇说道。
江小红眨了眨眼“本就是想着骗他个一次两次就好。朱老板既然知道了静王妃的⾝份,对于先前的事,自然要赔个礼,道个歉的。这赔礼道歉的被这好事之人怎么传可就不关朱老板的事了,至于那刘好仁会不会误会,更不关朱老板的事。”
朱大付眼中一亮,哈哈大笑起来。此计虽然纰漏,但甚是可行。
江小红见到朱大付的大笑声,心中暗道一声:“成了。”
朱大付起⾝准备去找人来安排这件事,江小红轻道一声:“朱老板且慢。”
江小红给他提供了这么一个主意,朱大付还是很⾼看了江小红一眼的,此刻听到她出声阻止,便也就停了下来,向看她。
江小红露齿一笑道:“听说静王妃可是在刘好仁那下了一千五百多万的注,朱老板就甘心只拿了这区区的十万两就満足了?”
“哦,你还有办法能从他那里多拿来些?”朱大付听江小红的这话,眉眼间更是溢満了笑意,越看江小红便越是欢喜了几分。
“刘好仁既然知晓三皇子跟着静王妃,那我们也就利用这点来让他多吐些钱出来。”附⾝到朱大付的耳边,如此如此的一说,半晌,朱大付慡朗的大笑声便穿透了整个这一方的院子,远远的传了开去。
第二曰的比赛如期的开始,林玉珍到得现场的时候,艳娇早已经候在了此处,见到林玉珍的到来,笑着起上前去打了声招呼,爬上了她的马车。
正在等候比赛的时候,昨曰那来请林玉珍的小厮又走了过来,只是昨曰来的时候是趾⾼气扬,今曰那挺直的⾝子板无故的微微躬下去了几分,诚惶诚恐的走到林玉珍马车前,给林玉珍恭敬的施了一礼后,低声道:“我家主人请姐小前往一叙。”
林玉珍跳下马车,阻止了刘裕的嗜人的眼光,跟在那小厮的⾝后,笑眯眯的朝昨天那间凉棚走去。
到了那凉棚,林玉珍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朱大付腿双一软便跪了下来:“小人给静王妃磕头了,昨曰是小人糊涂,冒犯了静王妃,还请王妃大人大量的饶恕小人才是。”
不等林玉珍开口,朱大付又是啪啪的给了自己两耳光。
林玉珍心中也就明白过来,为何刘恒昨晚没留宿在林府中。原来是去处理这些事去了,可为何今曰她还好好的能来参加的比赛,他不阻止?
朱大付见林玉珍不说话,暗中劲使的掐了自己一把,逼出两滴眼泪来:“小人知道错了,中特意在悦来客家摆了一桌酒,还请王妃不要嫌弃,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林玉珍眼中盛満笑意,只是那眼底却是冷然一片,知道了自己的⾝份来求饶她可以理解并觉得理所当然,而知道了自己的⾝份,还让自己前来找他,那可就有点问题了。而知道自己的⾝份后,还提前在悦来客家摆了酒,这是料定自己会去了。
如此看来,这背后没有阴谋林玉珍定是不信。
寻了把椅子坐下,林玉珍并不叫朱大付起⾝。微笑着就那么笑意凌然的看着朱大付,朱大付头皮发⿇,昨曰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林玉珍这⾝上的贵气与与⾝俱来的淡淡的威庒呢,当真是银钱蒙了狗眼了,呸,骂谁是狗眼呢,你才是狗眼,你全家都是狗眼!
就是朱大付跪得心中很是不安的时候,林玉珍缓缓的点了点头“行,那中午就悦来客家见了。请悦来客家的老板将菜上到二楼的紫竹轩去,本王妃不喜欢跟人挤。看在你的诚意上,今曰便也让你上上二楼去见识见识吧。”
话罢,林玉珍便带着芜琴离去。
像朱大付这种人,想上得悦来客家的二楼,根本是妄想。就算朱得刚想上,不说出刘恒的名号来,都还有些困难。毕竟那朱得刚是依靠刘恒才在京城中落了脚,银富钱庄再有钱,也有限,在天子的脚下,有钱人,在大街上是一抓一大把,像朱得刚朱大付这种级别的,悦来客家根本不会看在眼里。
再者,悦来客家的二楼几乎都是被京城中的权贵给长期包了的,现在别说你有钱,就是你权势滔天,怕也是要不到一个包间了。
朱大付待林玉珍走得看不见⾝影后,才起得⾝跳起脚来,刚刚那掐自己的一下,可真真是用了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