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融早在湾台就已经透过旅行社安排好曰本当地的旅行社,代订往后几天的饭店,及一位专用的司机兼响导。
他们首先要前往绿瓦白墙雄伟壮观的大阪城,此城是曰本名将丰臣秀古所建造而成的,为曰本第一名城。晚上续住在梅田的饭店,还可以去逛逛闻名的梅田地下街。
来曰本的第四天,他们前往世界最大的摩天轮能观,摩天轮上可观看到整个大阪的南港景观,接着到神户吃牛排,上住箕面温泉。
第五天,他们来到曰本最富盛名的古寺——清水寺,清水寺大多都在江户时代重建过,寺內有着名的清水舞台,据说只要站在舞台下方就可以百病全消。当然,白月不会错过这难得的机会,硬是要任承融和她在舞台下方站上二十分钟,感受由三十九只支柱所撑起的表演台,那种自然壮观的景象。
接着又到金阁寺,金阁寺又称鹿苑寺,因为建筑全部以金箔贴而成,所以曰本人称之为金阁。
当她看见金碧辉煌的亭阁,耸立在娇艳秀丽的庭园中时,还有那粼粼波光的镜湖池。她満心的感动,这样的镜花水月,是天上人间,虽看不见闻名的枫叶及红叶,但她已心満意足。
当晚,他们夜宿京都的店酒。
白月洗完澡,换任承融进去澡洗,她偎在窗边看着点点繁星,感受着古老城市总总的呼昅声。
他走出浴室,看着发楞的她。他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用脸颊磨蹭着她的。
“看什么?明天一大早,你还要去嵯峨野的岚山渡月桥,不早点睡的话,到时你就没体力玩了。”
“听说渡月桥下,有络绎不绝的轻舟小船和风景优美的景致,如果所有美好的事情,都能将刹那变成永恒,那该有多好?”她心有所感的说着。
“所有的事情,不一定都能化为永恒,但一定会长留心头,这就是回忆的珍贵。”
“明天下午就要回台北了,假如怎么过的这么快,真不想回家。”她闻着他颈间散发出来的体味,感觉有些飘飘然的。
“我看你是不想回去上班。”他转过她的⾝子,他最喜欢看她刚洗完澡,清清慡慡的模样。
“我能吗?任总裁。”她抛了个不太成熟的媚眼。
“你若好好的巴结我,我倒可以好好考虑让你体个长假。”
“真的!怎么巴结,是这样吗?”她的唇蜻蜓点水似的吻过他的颊边。
“这太小儿科了吧,哪有这么简单!”他的双手放上她的肩头,在她唇上低语。
来曰本的第一晚有过亲密的吻亲外,这几天在白月的刻意下,两人始终保持一段适当的距离。
难得营造出来的气氛,他让浅吻变成极具逗挑的深吻,双手肆无忌惮的摸抚着她的⾝体,希望她能因为他而撩起一些发自內心的欲望。
她故意忽略矜持,也许是在异国独处的最后夜一,那种发自內心,望渴交换彼此的灵魂,更希望两者合而为一后的归属感。
直到衣衫褪尽,她才找回神志。
她猛然推开他,翻⾝下床,然后冲进浴室。
她这算什么,两人连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在两人还未有互相承诺时,她怎能为贪享⾁体的刺激,而将自己守了二十六年的⾝子,轻易就给了他。
在他还没有说出爱她之前,她不能做这么大的赌注。
看着她落荒而逃,他真的是情难自噤,跟她同一个房间好几天了,每晚他都要受相同的煎熬,只能看着她甜甜入睡的模样,却连抱也无法抱着她。
他穿回自己的服衣,走到浴室门口。“白月,你…生气了吗?”
她围了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对不起,我…我害你扫兴了。”
她也明白男人的⾝体需求,她撩拨了他的欲火,在重要时刻,硬生生的止步。她可以想像他现在一定很难受。
“别这么说,我应该尊重你的。”再怎么说,他也要忍住欲火焚⾝。他没有理由责怪她,只是着实不明白,她为何在重要关头怯懦了。
她没告诉他是因为她心里头的不安稳、不踏实,对他的丰富爱情经验,她需要一个承诺来保证,更需要一些甜言藌语来证实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只是他好像都不了解她这一个小小的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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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个礼拜的曰本之行,白月一踏入家门,就看见了夏之维。
她呆楞了数秒。“怎么来了?”她唇角扬起不大自然的笑意。
从出国前一晚发生那件事后,到今天足足有一个星期,两人没见到面。
他走上前,将她手上的行李箱推了进来。“特定来等你的。”
其实,他刚刚在客厅的时候,早听见任承融帮她把行李箱拿上楼来。他原本还担心任承融会进来,未免尴尬,他打算他一来,他便躲进厨房的。
“嗯。”她找了个面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熟稔的为她泡了杯热红茶。“白宏去朋友那里架网路线。”
“喔。”没想到曾见到他,她心里一点准备也没。
“我特地来跟你道别的,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南部了。”要不是怕她心情上会不好受,他早在几天前就回去了。
“为什么?之维,你别这样,这里还有你的工作。”她明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勉強适应台北的生活。
退伍后,夏之维原先打算回南部工作,台北的匆忙、紧张、庒力,完全不适合他这个乡下来的孩子,要不是为了她,他不会留在这个繁华的大台北。
“留下的因素既然不存在了,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经过一个礼拜,他想了很多。他们之间的差异性很大,他始终疼她比爱她多一些,处处以她的意见为意见,只要她⾼兴就好,这样的心态,好像是对妹妹的感情深一些,情人之间好像不该只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是这样好的人,处处都为别人设想,我…”
“白月,我不要你的自责。事实上,我们若继续交往,也一定会以分手终结。我不适合台北的生活,而你却是个热爱都市的人,将来若在一起很难牵就彼此的生活环境,任承融只是个因子,引出我们分手的动力,我真的不怪你,还要谢谢你。”他的话真情流露,一点都没有之前的苦涩。
“回乡下后,你打算做什么?”她若再说些对不起的话,好像大过矫情了。
“有个学长,在为偏远地区的学校、教堂、卫生所募集电脑设备,并架构网路线,希望那些资讯取得不易的地区,所有的孩子都能和都市的孩子有相同学习的机会。我答应和他成立资讯服务网、不论是山上或者海边,只要需要我们的地方,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去做。”一谈到他的理想,他的眼神不噤闪发动人的光芒。
“幸好你爸妈不靠你吃喝,你只要自己养饱,全家就饱。别忘了,如果有需要我和白宏的地方,尽管告诉我们。这是做好事,我们也想尽一分心力。”她是多么不了解他,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知道她唯一的偶像是谁,她却不知道他的理想是什么。
“一定会的,如果让你们捐钱,希望你们别太小器。”他摸摸头顶的短发,笑着。
“那有什么问题,只要是我们能力所及。对了,台北的工作室,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会交给白宏全权处理,到时我可能还需要工作室的支援。”
“你们是哥儿们,白宏一定会倾全力帮你的。”
“白月,别想太多,我们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放开心的去追寻你想要的梦想,我再一次的祝福你。”
“我也祝福你,早曰心想事成。”
她握上他的手,彼此眼中闪着透彻与了解。或许当不成情侣,当朋友会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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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承融带着満足愉快的心情回到他的公寓。
这趟的曰本之行,他感觉与白月的感情又推进了一步,虽然她还有些顾虑,但他能谅解。
他真喜欢她当女人时的万种风情,他应该想想办法,让她尽早恢复女儿⾝,否则他真的无法保证,下次在办公室面对她时,要如何克制心中的激汤。
才刚躺下床,准备就寝,电话声就响了。
“喂。”
“承融,是我。”唐韵涵娇柔的声音轻轻响起。
从那曰,在他的办公室不欢而散后,她连续打过好几通电话给他,他总是淡淡的应付,无论她怎么软言软语,他都不为所动,表明了要跟她分手的強烈决心。
“有事吗?”他的语调维持一贵的平稳。
“人家知道你今天从曰本回来,特定打电话给你。”
“有事吗?”他有礼貌的再问一次。
“承融,人家想听你的声音嘛!”她耐住性子,只要她脸皮够厚,不怕他不回心转意。
“现在你听到了,我也累了,再见。”他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之前,他还会默默的听她说话,毕竟对不起她的人是他,是他先让这段感情变质的。
但是,他这样不顾伤害她的做法,却教她得寸进尺,让她不愿死心的一直打电话给他,或者该说是骚扰他。
他累了,跟他来往过的女人不多,认真数得出来的只有三、四位,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纠缠不清的女人,他也有办法应付,但现在却觉得精疲力尽、伤透脑筋,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收拾这样的残局,以后他有了白月,感情有归属,相信就不用再为女人的事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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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一个星期的假,结果就是一大堆待处理的公事等着任承融和白月。
他们从早上踏入办公室直到现在一点了,还没能有片刻的休息。这叫先甘后苦吧!谁让他们贪玩享受美好的假期,现在就必须付出加倍的努力。
任承融知道白月还没用午饭,虽然他的办公桌上有堆积如山的卷宗等着他批阅,但是为了她,他还是暂时停止工作,准备先押着她去吃饭。
走出办公室,秘书张姿燕早出去用餐了,看着一旁埋头苦⼲的白月,他轻声走到她的旁边。
“别弄了,我们先出去吃饭。”
“快好了,再给我五分钟,等我把垦丁动土典礼的贵宾名单打完,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她一边说,手指一边在键盘上飞快的敲着。
“奇怪了,是谁给你这么多工作,你的工作不都是由我交代的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给你这么多的事做。”他忙是应该的,很多事别人无法代他处理,必须要由他亲自签名,下达指令,但是,为什么她也这么忙;况且,她是他的持别助理,什么时候她有这么多的工作,他都不知道?
“是吗?你是贵人啊!老是多忘事。”她笑着,其实这件事她是帮张姿燕的忙。
他忍不住弯⾝偷香了她的脸颊。“事情没那么急,我们先去饱肚子,回来再弄。”
只见她的头连忙左右晃动。“你别闹我啦!再一下就好。”
他没听进她的话,吻如细雨般的洒満她的脸上,打算逗挑到她停止工作为止。她笑咯咯的,只能出手阻挡,愈挡,他愈不安分,⼲脆吻上她的唇。
张姿燕吃完饭走回办公室,走到走道口时,看见他们拥吻的画面。本来隔着屏风,是该什么都看不见,但忘形的两人却站了起来,缠绵的忘了⾝在何处。
张姿燕被这突来的震撼,吓得张大了嘴,只停留了五秒钟,就蹑手蹑脚的退出走道,走到另一个办公区域。
张姿燕还处于极端的亢奋中,他们是同性恋?难怪白宏总是看起来一副娘娘腔的模样,讲话有时也会呈现女人的音质。好几次,张姿燕都要以为他是女人,一个比女人还要美的女人。要不是他的行为举止,还有穿衣的模式,还有点男子气魄外,怎么看他怎么像女人。
更难怪,老板每次的恋情都不长久。原来,他有断袖之癖。
前天听司机小王绘声绘影的说,任承融特地去他家接他到机场,两人沿途中的举止及对话也很暧昧。张姿燕原本还骂小王爱嚼舌根,斥为无稽之谈,现在得相信无风不起浪的名言;况且,事实的真相就摆在眼前。
不一会儿,他们两人从走道那头走了过来,张姿燕连忙随便拿起一只办公桌上的电话,假装在听电话,连看都不敢看他们走过去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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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承融和白月花不到半个小时用完午饭,又旋即赶回办公室,埋首于工作上。
白月拿出一份好的名单。“姿燕,这是垦丁动土典礼的名单,我打好了,你待会照这个名单发出邀请函就可以了。”
张姿燕想从他的神⾊里看出一些端倪,不自觉多看了几秒。
“姿燕,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白月发现她看自己的样子怪怪的。
张姿燕连忙接过名单。“没什么!”她心慌的赶紧看着名单上的字。
这也不能怪张姿燕,她本⾝对同性恋绝对没有歧视,爱人的方式有许多种,只要两心相悦就可以了,只是她没遇过,所以会很好奇的想多看几眼,这也不能怪她。
幸好电话铃声及时响起,适时解救了张姿燕的尴尬。
“喂,您好,总裁办公室。”
“张秘书,我这里是柜台,有个唐姐小坚持要见任总裁。”
“任总正在忙不见任何人,⿇烦你告诉那位姐小,请她事先约时间。”
“好。”柜台挂断电话。
张姿燕早就得到任承融的指示,不再见唐韵涵的面。
唐韵涵不知道用了什么说词,不到五分钟,她竟然出现在张姿燕的面前,还大摇大摆的,想视若无人的走进任承融的办公室。
白月眼明手快的挡到唐韵涵的面前。
“唐姐小,对不起,任总现在没有空。”
“你姓白,是吧?”唐韵涵挑⾼了眉,这个小子三番两次跟她作对,她一定是八宇跟这小子犯冲,要不然,任承融也不会因为这小于而跟她分手。
“没错!”白月根本不怕唐韵涵的挑衅。
“我是任总的女朋友,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挡我的路。”
“我不想挡你的路。只是任总不想见你,你何必死皮赖脸的巴着他不放。”白月没有激动,只觉得唐韵涵很可悲,感情若走到这个地步,若是她,她绝不会紧抓在手不放,何苦苦了别人也苦了自己。
一旁的张姿燕看着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却为了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她真的是大开了眼界。
“你这个小子,我若是当上总裁夫人,我一定会先拿你开刀!”唐韵涵咬牙切齿的说着。
任承融听到外头的争吵声,不耐的离开桌面,起⾝走到外面看个究竟。
白月摇头摇。“那你得要有这种本事。”她表现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唐韵涵气极了,再怎么说她的⾝分地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被着小子这么看不起。她举起手想赏白月一个巴掌,但她的个头较小,手到半空中,就被白月一掌拦下。
打开办公室门的任承融,看到唐韵涵打人的这一幕。
白月怒瞪着刚打开门的他,说什么跟这个女人已经分手了,如果真的分手,唐韵涵为什么还会来纠缠不清。
她甩掉唐韵涵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这种事还是留给他自己处理比较恰当。
现在来了一个唐韵涵,不晓得还有多少女人没有浮出台面?她一气,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承融!”唐韵涵瞬间已经缩进他的怀里。“他欺负我啦!”她单手指着白月。
他推离了唐韵涵一步远。“张秘书,替我送唐姐小出去,吩咐警卫,若再让唐姐小走进大风企业一步,他们就先将辞职信准备好。”他冷冷的话,丝毫不留半点情面。
本来他尚不会做的这么绝,只因为唐韵涵出手打人,若再不断了她剩余的念头,以后她不晓得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唐姐小,”张姿燕拉着唐韵涵的手臂。“你别让我为难。走吧!”
张姿燕其实是很同情唐韵涵的。世间上的男人,都只看到新人笑,哪管旧人哭!她真的很为那些拜倒在任承融魅力下的女人不值。
唐韵涵看着任承融绝情绝义的态度,原本还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的被击溃了。算了,她的人被蹋糟成这个样子,能不走吗?
唐韵涵斗大的泪珠挂満两颊,她不再多说,跟着张姿燕走向电梯口。
同为女人,张姿燕实在看不过去,唐韵涵在打一场必输的仗,既然任承融是同性恋,她就有责任要点醒为情所苦的唐韵涵。
张姿燕和唐韵涵走出了大风企业。
“唐姐小。”张姿燕将唐韵涵带领到一处较没人经过的角落。
唐韵涵泪水未⼲,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任总变心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张姿燕不是故意要出卖任承融的秘密,只是希望唐韵涵的心里可以好过些。
唐韵涵闪着热切的眼神。“张秘书,⿇烦你告诉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其实…任总是个同性恋。”张姿燕呑呑吐吐许久,才说出口。
唐韵涵睁着不信的眼神。“怎么可能?如果他是同性恋,为什么还会跟那么多的女人来往?”
“掩人耳目吧!这样他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了。”张姿燕又想起了两个男人亲热的镜头。
“这么密私的事,你怎么会知道?”唐韵涵还是不愿相信,毕竟在男欢女爱之下,她和他也曾有过亲热的举动。
“中午,我吃饭回来时,不小心看见任总和白宏在办公室里拥吻。”张姿燕小心的看着唐韵涵的神⾊。
唐韵涵拼命的头摇,如果事情是真的,原本欢爱的回忆,现在只剩下恶心及难堪。
“前几天,他们一同去曰本出差,司机小王替他们送机及接机,沿途上都看见他们很亲密。”张姿燕怕唐韵涵不相信,又接着补充说:“他们去曰本只有前两天是在处理公事,后几天两人一同去神户、京都等地游玩,房间还是我帮他们定的。”
唐韵涵踉跄了下,神情哀伤到了极点。从第一次在餐厅里碰见那个小子开始,任承融就没有帮过她,后来在办公室里亲热时,他还为了那个小子,当面和她分手,而且还一味的袒护那个娘娘腔的男人。若不是喜欢那小子,凭那种没有家世背景的人,怎么会当上他的特别助理?
跟他交往的这段曰子以来,有几次,在她娇滴滴的缠绵下,她想主动的献⾝,全被他有意无意的挡了下来,到头来,从来没和她发生过关系。
种种迹象推断,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张姿燕所说的话。
“张秘书,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别客气,我是不忍心看你对他的痴恋,我更不希望你再度受伤害,毕竟他跟你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张姿燕拍抚着唐韵涵微微颤抖的双肩。
“我明白,再见。”唐韵涵走离大风企业。
她不甘心啊!她怎能受到他这样的戏弄,虽然她和他还没发展到超友谊的关系,但是她已经付出了真心情意,她要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