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乱情人生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旑旎之夜
小小的村庄棒槌沟,在山的怀抱中,早早入进了睡眠状态。冬曰里农家所谓的夜生活,就是钻进被窝里,看完冗长的电视剧,等孩子入进梦乡以后,做些爱做的事。
对于侍老转儿一家来说,却注定是个激动人心的晚上。侍大嫂端过两只碗,一碗盛饺子,一碗盛面条,都用盖子盖着。
“来,晓姿,把碗掀开!”侍大嫂盯着刘晓姿的手,老理儿说,掀开是饺子,将来生小子,掀开是面条,将来丫头。这个老理儿刘晓姿也知道,她红了脸,侍大嫂如此热切的眼神,当然是想自己掀开的是饺子那碗了。
刘晓姿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侍大嫂看她犹豫,真想上去把她的手按在盛饺子的那碗上。看刘晓姿终于把手放到了盛饺子的碗上,侍大嫂立马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刘晓姿立刻把盖子掀开,一碗漂亮的小水饺出现在眼前。
侍大嫂把脸笑成了一朵花菊,所有的皱纹都挤了出来,拿起筷子快速夹起一个“掀饺子,生小子。来,晓姿,尝尝,生不生?”这话必须得回答“生”刘晓姿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看着侍大嫂夹饺子的筷子就在眼前,只好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个“生”侍在端看刘晓姿的窘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侍大嫂也抿嘴強忍住笑“你们俩吃吧,吃完了叫我,谁也不用动手!”
饭吃得很快,侍大嫂把碗筷都收拾了下去。两个人脫鞋上炕,这时候跑进来几个孩子,都是左邻右舍的。一进来就你挤我我挤你,看着两人笑,一个大点儿的女孩儿脫了鞋“叔,我们来给你们铺被子。”几个孩子嘻闹着,邻居、对门的嫂子、婶子们也都挤了进来,看两个人坐在炕上,对门嫂子笑道:“丢儿,你就这么着急?小红,给你叔铺被,教你的还记不记得?”
“妈,记着呢!”小红利落地踢掉鞋子,上得炕来,拉起放在炕角的新被子,又有几个男孩女孩一起上炕,把崭新的被子抡起来,一边抡一边喊:“左一晃右一晃,生了孩子一大炕;左一抡右一抡,生了孩子一大群!”
“丢儿,庇股朝上的时候劲使儿!多噴点,种子多,发的芽儿才多!”对门嫂子话一出口,一起来的女人们哄堂大笑。
正义盟的盟主,落到这帮女人手里,气不得骂不得,只好陪着笑,不由又想起来小时候这些人那些稍上了年纪的女人,揪着自己那活儿问他“丢儿,这是⼲啥的?”他那句话经典的回答,已经成了此类问题的标准答案——“尿尿!打种儿!”
刘晓姿也大窘,她哪里知道侍在端在村里时,这帮婶子大娘们看他们家男人长得帅,从小一直沾巴到大,便宜没少占,油没少揩。
“丫头,婶儿跟你说,别看丢儿这小子现在能耐大了。小时候跟我们这些婶子大娘们可好了,看你嫂子了没,年轻时候长得俊,丢儿就喜欢让她抱着,一抱就在她胸脯上蹭,蹭得这儿娘老们儿直起火儿。”女人们又笑起来,对门嫂子作出掐脖子的动作,咬着小牙儿威胁道:“花婶儿,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人家妹子刚嫁过来,看这模样水灵的,你就别拿那些话吓唬人家了!”
“这娘老们儿,厉害得你,回去又得把我那大至菗⼲了。都走吧,咱别担心人家入洞房。丢儿,多摸几回才能中奖。”三天之內没大没小,这花婶儿又是个极爱开玩笑的,自然不能放了这个机会。
侍大嫂把这帮子女人送了出去。炕上的被子被那帮孩子扔得乱七八糟,刘晓姿红着脸收拾。
“丢儿啊,把屋门关上吧。你们俩早点儿睡,明天晓姿还得回门儿!”侍大嫂关好大门,路过两个人屋子时喊了一句。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了,刘晓姿拉好窗帘儿,白炽灯下,那张俏脸红得像朵荷花,粉里透红,红里透白。
“宝贝儿,你今天真漂亮!”侍在端情动,凑上前去,在那张俏脸儿上落下一吻。
“去!漂亮什么,快累死了。我去弄点水,你洗洗脚吧,也累了一天了。”刘晓姿说着就要下地,却被侍在端一把按住了。
“我的宝贝儿,今天是公主,什么也不用⼲,我来伺候我的公主。”
刘晓姿抿嘴一笑,顺手掐了一下他的脸蛋儿“这位帅哥儿从哪来?怎么这么会说话儿?哀家乏了,先替哀家捣捣肩。”
“小的遵命!这样行吗?这样呢?”侍在端捏了一下肩,手却从肩上溜下来,抚到了她的前胸。
“我的公主,先替小的把里面憋着內容释放了吧!”侍在端说着就想把刘晓姿放倒,不想手却被她抓住了。
“先洗洗吧,不洗就睡,不舒服。”侍在端知道,他们家晓姿个人卫生习惯是非常好的,每天觉睡前,脸、脚、庇股都要洗过,才能睡着觉,有在这孩子没洗脸,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起来洗了把脸,而后才安然入睡。
侍在端跳下炕,盆里打好了水,伺候起他的公主来,一边伺候一边这摸一把那掏一把。他们已经三天没在一起睡了,看得摸不得,把这小端哥快给憋炸爆了。
终于洗好了,侍在端以每分一百二十码的速度脫掉服衣,钻进被窝里。大冬天的,虽然屋子里冷,但不妨碍两人在被窝里办事儿。
“公主殿下,先来哪个势姿?”容不得女人回答,男人的大手已经缠了上来,一粒樱桃已经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一啜,女人便一阵轻颤。
“臭端!”女人轻哼,伸出胳膊把灯关掉,屋子里黑下来,窗外清冷的水光透过有些厚重的窗帘,外面那棵柿子树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斑斑驳驳的,在窗帘上形成了大鸟展翅欲飞的影子。
男人轻笑,一条手臂揷到女人颈下,嘴里含着一颗樱桃,一只手向下,摸抚着女人滑光平坦的部腹,抚的不过瘾,就轻掐一下,像在寻觅,像在探索,一路滑至圣区。
“宝贝儿,你想我了!”
“臭东西,谁想你!”女人轻呼,圣区里一只大手开始兴风作浪,反复揉捻着脆弱的花核儿。女人与那不期而至的感快遭遇,不得不踡起⾝子,不让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宝贝儿,放松,咱可不是第一次。宝贝儿…”男人的唇移到女人的唇上,舌深入喉间,夺走她的呼昅,女人有些晕头转向,指甲深深抓在男人的背上。
圣区丛林被拨开,大手俏皮地探索入进
道甬,轻触褶皱并且极具弹性的墙壁,女人“啊”地叫了一声,后面的声音被吻到了男人的口唇之间。
“宝贝儿,征战开始了!”男人翻⾝而上,⾝子一沉,女人猛得抬起了上⾝,皱紧眉头,小脸埋进男人颈间,牙齿不由自主地咬进颈子下方硬坚的肌肤。
腊月初九的晚上,一个狂疯的旑旎之夜,在一波又一波的感快中,男人数次涨大作案工具,女人数次被带上巅峰。
“晓姿宝贝儿,累着你了吧!快睡吧,我搂着你。”侍在端把大手放在了刘晓姿的腰间,真的把他的宝贝儿累坏了。
“对啦,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爷爷给你的那个小木匣子,你放哪儿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着这件事儿,看来还没被撂倒!
“明天再说吧。”
“那可不行,爷爷说了,必须在今天晚上让你看的。快拿出来!”刘晓姿相信想动一下,可她真动不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侍在端,把自己⾝体时的力气都菗⼲了,两条腿像灌了铅,动都动不了。
侍在端没有办法,只好起⾝,把被侍大嫂收起来的小木匣拿了出来。打开灯,把小木匣打开,但见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个类似药瓶的玻璃瓶子,还有一张纸。
“这是什么?”侍在端拿起小药瓶“爷爷不会认为我不行,给咱们极乐散之类的东西吧!”
“胡说,爷爷知道你的⾝体,怎么会拿那种东西给你!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什么呢,拿过来,我看看!”刘晓姿从侍在端手里抢过瓶子,对着瓶口一闻,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