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莲两手乱抓,除了铺盖和毯子什么也没有抓起来,又用脚劲使蹬,全⾝拼命动扭,两人从床上滚到了床下,她爬起来往门边跑,也不知道哪里是门,只管凭着感觉往前冲,却被毯子绊住了脚,摔倒在地!
那人扑了上来,骑在她的⾝上,三、两下扒下了她的服衣,她拼死反抗,一边推搡他一边大叫:“救命!救命啊!”
她的不屈服惹恼了那人,那人忽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她停止了挣扎,那人又三、两下扒下了她的裤子,她浑⾝一颤,猛然爬起来向门口逃,却在她翻⾝的一刹那间,他已经顺利地长驱而入了!
男人再猛一用力,她跪了下去,却依然不屈地往前爬,想要挣脫出来!
那人两手死死地捏住她的胸部,把她往后拖,她哪里挣脫得了!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尤得富!”她尖声叫起来。
这时候,那人说话了:“没有用的,别人都知道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婆娘,你叫得越厉害,人家越认为是我把你弄凶了,明天大家都会夸我能⼲,那些女人都会羡慕你,还会笑你装处。”
“来人啊!救命啊!”她不相信,继续大叫。
那人狠狠地顶住她,一下比一下猛:“你叫!你叫!继续叫!看有没有人理你!再叫大声点!村里的人才好笑话你!”
叫了一阵,并没有人来,连问都没有人问一声,郑美莲不知道尤得富到哪里去了,他不是新郎吗?为什么不在洞房里?
郑美莲筋疲力尽,停止了挣扎。
喘息了好一会儿,郑美莲缓过气来,问:“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新房里?”
“我是你男人尤得富,是新郎倌,我当然会在新房里!”
“不是!”郑美莲的眼前浮现出了尤得富的脸,白白净净,一表人才,她肯定地说:“你不是尤得富,尤得富没有胡子!”
“我是尤得富,白天去接你的是我弟弟尤文涛。”
“什么?你…你弟弟?”郑美莲不相信,怎么可能相亲的人和进洞房的人不是同一个男人?
“为什么他要冒充你?”
“这都不懂,笨婆娘,如果我去相亲,你会同意吗?如果我来接亲,你会跟我走吗?”
“拜堂的时候就换成你了?”
“不是,我就这会儿才近你的⾝呢,你一到我就看上你了,哎!想不到我尤得富也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婆娘,只可惜是二婚的,你要是⻩花闺女就好了,那肯定有味道得多。算了,二婚就二婚,天天晚上能搂着个婆娘睡,总比没有好。”
那人的语气既可惜,又得意。
郑美莲这时候才知道被骗了,心里愤恨不已,又往起爬,想要挣脫。
那人一边嘴里说话,一边⾝上毫不放松,两手也一起用力,虽然她拼命动扭,却仍然挣脫不了,反倒更刺激了他,他说:“舒服!舒服!就是这样!二婚的是不一样,什么都懂,不需要人调-教,虽然性子烈一点,不过我喜欢!哎!看来我尤得富的命还是好,娶个婆娘不仅漂亮,还蛮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