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棒子在不?”
张霞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还没回来呢,快进屋里做。”棒子⺟亲热情地招呼。“老嫂子,您别忙乎,我也没啥事,就是想让棒子替我接个灯!厨房黑了好几天了!我一个女人家的手太笨,不会弄那玩意儿!”
“霞子,你先进屋喝口水。”
农村人的热情很直接,然而张霞的热情却是装出来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亲纠缠下去。喝水?还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这就回去了,正在烙饼子,灶火还没熄呢!”
张霞说完,就出门走了。
棒子经过小娥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事要是忘了,⿇烦就大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问问嫂子去!”
棒子连忙折个了大弯,来到小娥家的院门,伸手敲了几下。
“谁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开院门,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进来再说。”
小娥连忙把棒子让进院子,然后锁上院门,转⾝看着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脸的疑问。
“没。”
“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你第一次来。”
小娥笑着说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
亲密的举动让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了小娥,腹小紧紧地贴着她那饱満结实的翘臋。
“消停来,不然⾝体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轻声说道。
“嫂子,我问你个事。”
“嗯。问吧。”
“我们做了好几次,为啥你就不怕怀上孩子?”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坏蛋,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的。”
小娥扭过头来,侧眼望着棒子说道。
“嫂子你就说嘛,为啥呀?”棒子抱着小娥撒起娇来。
“这还不简单!每次完事后用蔵红花水洗净下⾝就行了。如果想要双险保,就弄些麝香贴在自己的肚脐上。”
小娥一边用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边娇声说着。
“你哪来的麝香和蔵红花?”
“这就是你们男人家不体谅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着说道。
“我咋不体谅你了?”
“你体谅嫂子。我说其他男人。曰弄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了,从来不管女人会不会怀上娃,也不管怀上以后该咋办。”
小娥的话让棒子感到惭愧。他不也是这样的吗?要不是张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棒子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其实大多女人都知道这个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们这里常见。我们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药店里称上二两备着。蔵红花也是常见的中成药,都能买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然后觉得害怕。张哥他不在,万一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迟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有把我当人看。人活一辈子,求的就是个慡快。我一点儿都不怕。”
棒子有些担心地放开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怀上孩子。”
“小坏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进屋坐一会儿吗?”小娥有些不舍的望着棒子。
棒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了嫂子。我还得去张霞家。”
“去她家⼲啥去?”
“说是厨房的灯坏了。”
“哦,”小娥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一声“这样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路上小心。走慢点。”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着手电筒,摸黑朝张霞家走去。经过三伢子的破院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的呻昑声。
“哎呦我的妈妈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着这样一句话。
棒子停下脚步,本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过的那些事,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死了才好,这样的淫棍少一个是一个!”
棒子狠狠地骂了一声“活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张霞心嘲澎湃,思绪纷乱。她一个人拉开西屋的电灯,一会儿又关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会儿神,然后又走出院子,来来回回地转悠。
每当张霞想到小娥的时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模一样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挣钱,凭啥她就红光満面,凭啥她就有小白脸伺候!不要脸的骚狐狸!你脸蛋儿张的比我俊,你⾝材张的比我好,但是脫了裤子,指不定谁的嫰,谁的紧!”
但张霞同时也担心。她没有和棒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说男人好引勾,只要你叉开腿双,他们都能排成队。可这个棒子,万一不愿意可咋办?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张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远处,然后又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说出去!”
正当张霞坐卧不安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谁?”
张霞问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张霞连忙冲到门前,伸手拉开了门栓。
“进来。”
张霞冷冷的说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张霞一眼,也没说话,兀自走进院子。
“咋这么晚才来?”
张霞面无表情的问。
“哦。放学早,来的晚。这几天复习功课,准备试考。”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吗?”张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张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厨房的灯烧了还是线断了?我赶紧给你接上,着急回去呢。”
“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张霞阴阳怪气地问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说?”
棒子被张霞弄的有些懊恼。
“你说呢?”
张霞“嘿嘿”地笑道。
“说啥?”
“想说啥你就说啥呗。”
张霞说完,转⾝将院门栓了起来。
棒子被张霞呛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张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没见过她啊!”“霞姐,”棒子踌躇了一会儿“我先帮你看看厨房的电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儿不急。”张霞走上前来。
“那,啥急?”棒子问。
“都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参透张霞的意思。
“嗯,慢慢来。你先进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张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乱看,棒子只好依照张霞的意思钻进了屋子。
棒子看到张霞的炕上堆着一床被子。而让棒子感到异常难堪的是,炕边上搭着一条湿哒哒的內裤。
棒子恨不得拾起这条红⾊的內裤塞进被子里。可人家张霞却丝毫没有在意,面不改⾊,目不斜视。
张霞坐在炕边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张霞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一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一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一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満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一个庇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庇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一个庇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庠了就找根嫰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庠了,除了用自己结満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服衣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觉睡?”
棒子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觉睡?”
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觉睡。”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觉睡!”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女人,男人和女人觉睡,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觉睡。”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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