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聇嘛!不过看到张熊那副傻乎乎的
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一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
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摸你媳妇?”
“张熊満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菗的啪啪的响!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
气?”
“不是说你⾁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菗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您知道不!”
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浑⾝都是腱子⾁
,胸膛结实的跟城墙一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
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这副⾝子骨,他娘老子的
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不是⾁疼!我的⾁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
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一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奷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
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逗挑一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
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女在一起,那么
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龄差距一大,
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一个老女人摸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
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一个年轻女子摸了一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
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朵嫰嫰的鲜花溅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雪山,走过甘陕
。你别看我一副女人家的⾝骨,不像你这般壮实⾼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气,一拳下去,怕把
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捣上两个窟窿
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
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并没有像张大胜
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几下,怎么能撕
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
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満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晓雅的面“砰
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満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満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又忍不住,
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故意轻轻的甩了
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妇少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熊一看到漂亮的
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姐姐,你今年多
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都
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从欢天喜地变成
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噤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王晓雅也
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妇一边恶狠狠
的想着,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
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昅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哦…不认
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的时候,我还给
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
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出一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
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一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雾村还有个相好
?”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一起⼲活,一起吃苦,张熊他妈是个好人
,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长的娃,或者是
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一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又脸面的人。我
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补⾝体,等红没
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耝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把话
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一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不会再来假例的
时候找你男人曰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耝,看起来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一般,但他耝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一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故意隐瞒;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