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
按理说这个被王晓雅撕烂下⾝的寡妇躺在小娥家的屋子里没有走出过半步,但她的行踪照样被村长给准确的掌握了。
当然,这一切的功劳,都是三伢子的。
当三伢子一脸奋兴的钻进村长家的时候,王晓雅坐在上房屋檐下的一个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下午的阳光分外明媚,村长老婆王晓雅几乎是袒胸露啂的给自己上点儿⾊。谁也不曾料到,这个当儿居然会有人找上门来,而且还是村里大名鼎鼎的三伢子!
王晓雅听到“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从院门口延伸到院子央中,她以为是自家的男人风风光光的视察归来了,所以她半是抱怨半是吃醋的闭着眼睛哼哼道:“和以前一样,自己做饭,自己觉睡。”
说完,她照例等待村长巴结她的笑声和软不拉几的话声,可是她挺着个**等了半天,却听到“村长”咽口水的咕咚咕咚声。
王晓雅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哎呀我草!”
这是王晓雅说出的第一句话。
所以说人在受惊的时候,是没有办法隐蔵自己的。本性比较耝狂的王晓雅在村长面前一直比较低调,比较妖娇,当然也比较风骚,可是当她看到三伢子睁着一双⾊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口水耷拉到胸口的样子时,又是惊吓,又是愤怒,终于冒出了这么一句完全可以表达她心声的话语。
“你咋进来的?你曰你妈的不知道敲门?你妈生养你的时候是不是头里面进水了?你妈和你爸是不是吃屎了?嗯?你个⺟猪都不给你曰的畜生!”
王晓雅一把扯过搭在扶手上的白衬衣,连忙遮住自己的大**。
三伢子这货,实在是馋女人馋疯了。王晓雅骂人的话不能不说是十分的难听,但三伢子完全充耳不闻。当他看到王晓雅用服衣遮住了那两团白花花的软物时,竟然把他给急的狂跺脚,差点就要草他娘了。
“别别别!”三伢子言不由衷的喊了一声。
“别你妈的个逼!滚出去!”王晓雅嘶声力竭的吼道。
三伢子一愣,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几把塞进腿两中间,然后用腿大內侧的⼲枯肌⾁狠狠夹住,但犹豫刺激的感觉比较惬意,所以他借机胡乱的蹭了几次。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晓雅的眼睛,王晓雅是个有原则的人,是个对村长无比忠心的人,也是个喜欢⼲净帅气有气质打领带穿皮鞋说洋话的男人的女人,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浑⾝脏兮兮老是一股味儿一脸下贱神⾊的乞丐破落户,所以她不由的怒火中生,骂骂咧咧的椅子上坐起来,钻进上房里面,顺手拎起桌子下的暖水瓶就朝三伢子扔了出来。
幸亏三伢子躲避及时,暖水瓶在院子央中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大片白白的蒸汽。
“嫂子!你这是想弄死我吗?”三伢子吓得不轻,战战兢兢的说道。
“曰你妈还不滚!”王晓雅那管的了他的死活,她现在需要的是让这个脏东西赶紧滚出自己的视线。
王晓雅朝左右瞧了几眼,目光停在了挂在墙壁上的镰刀上。
三伢子顺着王晓雅的目光一瞧,心里暗叫一声坏了!**是看不上了!赶紧跑,不跑的话,弄不好自己会被这个⺟夜叉把血给放了!
一念至此,撒腿就跑,跨中的几把甩来甩去甚是碍事,急的三伢子双手捂住舿间,动作奇异的弹跳出去。
不料刚出远门,他就一头钻进一个人的怀里,把迎面进门的人给撞了个四脚朝天。
“你个狗曰的…”
三伢子一愣,这不是村长吗?
他惊喜交加,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忙不迭的扯住村长的右胳膊,连撕带撤的把村长给拉了起来。
“村长!您可得给我做主!我差点就被嫂子给弄死!我是白清的,啥都没⼲的,天地良心啊村长!”
村长被撞的莫名其妙,摔的也莫名其妙,不料三伢子的话更他娘的莫名其妙。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苦相的三伢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一双狗眼不会看路吗?你撞我⼲啥?想让我曰你妈呀?”
“我妈死的早,都几十年光景了,您老人家曰不上了…”三伢子带着哭腔说道“您不是给我交代了一件光荣的任务吗?我今儿个有消息了,我特意向您汇报了…”
村长一听“消息”二字,连忙用足了劲,抡圆膀子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打的三伢子连路都走不稳,歪歪斜斜的退了十几步。
三伢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蛋,一脸惊惧的看着村长,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村长吼道:“你他妈的竟然敢到我家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今儿个弄死你个驴球曰下的!”
说完,村长连忙朝三伢子眨了眨眼睛。
“哦,”三伢子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村长您是…”
村长将食指竖在两片逼一样的嘴唇上,朝三伢子眨了眨眼睛,把个三伢子给乐的不轻,冷不防连放三个响庇。
村里人常讲,人欢事出来,驴换庇出来。三伢子这么欢乐,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但响庇倒是酝酿了三个,可见村长骂三伢子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驴球曰下的”毕竟不是空⽳来风。
村长朝东方一指,三伢子立即领悟。
他擦了擦流出嘴角的血迹,然后顺着村长所指的方向赶紧跑出了一百米的距离,最后就停下来,坐在路边等村长。
村长进门,看到自己的老婆手里拎着镰刀,一张本来就松弛加皱巴巴的脸扭曲的不像样子。村长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不过他还是为了证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连忙一脸堆笑,低声下气的问道:“亲爱的,三伢子来我家⼲啥?”
“⼲啥!谁知道这个狗曰的⼲啥!他能⼲啥?嗯?他这个熬成⼲柴的光棍还能⼲啥?他就是偷偷跑进来看我的**了!我下午晒太阳,这个狗曰的肯定是从哪里看到了!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偷看你这个村长的女人!咋八怂!混蛋!狗曰下的!”
王晓雅气的浑⾝乱颤。
村长见此情景,连忙安慰自己的老婆道:“我原先本来可怜这个小偷小摸的贼,可是现在看来,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对他仁慈下去了!是时候该对他拿出点颜⾊看了!嗯!没错,老婆竟然受到侮辱!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婆你就等着,等着三伢子的亲人给他收尸!”
“三伢子没有亲人!”王晓雅气嘟嘟的说道。
“哦?哦。对对,这种人哪有啥亲人!亲人早就死光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他知道咱的厉害!草,妈的个逼得老子的村长不是白当的!”
王晓雅看到自己的男人还是跟自己站在一起的,所以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她扭⾝一转,把个松松垮垮的大庇股朝向村长,然后没有好气的说道:“和前几天一样,自己做,自己吃。别烦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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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咋说的?你个猪脑子!”村长一看到三伢子,就拉着脸说道。
“都是我的错啊村长,让嫂子受惊了,给您添⿇烦了,当时门虚掩着,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在家呢。”
“你个驴球曰下的,今儿个就给你一条生路,记住,下不为例。”
“知道了知道了!”三伢子从地上撮了一把尘土,塞到自己的嘴角里止血。
“说啊!”村长盯着三伢子,没好气的说道。
“哦!对了对了!您看我这猪脑子,把正事儿给忘了!嘿嘿…”三伢子突然神神秘秘的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准备把嘴巴凑近村长的耳朵。
村长急忙一把推开他,厌恶的说道:“有话就说有庇就放,搞的神神秘秘的想⼲啥?再说了,方圆一里连个庇都没有,你装腔作势的给谁看呢?”
三伢子讪讪的退了回去,说道:“村长啊,您交代给我的事,我有消息了。”
“快点!”
“就是那个寡妇嘛,其实在咱村里呢。”
“活着还是死了?”
“啊?”三伢子被村长问的长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问你人活着还是死了?”
“当然活着啊,怎么会死?…村长,我不知道您是啥意思。”
村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想他娘的天可怜见,老子的村长位置稳稳的妥妥的,不用再担心有哪个八王蛋跟老子争跟老子抢。
“寡妇在咱村子?在哪家呢?”
“嘿嘿,十有**在小娥家呢。”三伢子眨着眼睛,嘻嘻的笑道。
“小娥家?”
“是啊。”
“十有**?”
“对啊!虽然我没有看到寡妇…”
“没看到你说个几把!”村长愤怒的说道。
“村长您先别急嘛,听我说嘛,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但是我三伢子现在因为一些事情,不方便去小娥家嘛,不过家门进不去,周围我还是比较熟的嘛嘿嘿…”
村长看了一眼这个脏兮兮的家伙,心里不噤产生了一丝顾虑。他问道:“哦?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