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记仇说得好像上次慡的不是你一样,”许青屿咬着下<img src="in/chun2.jpg">,发丝凌<img src="in/luan.jpg">地披在背后,眉目间是掩蔵不住的舂情“就会欺负我。”
“彼此彼此,我不过是在向许姐小讨点利息而已。”指尖划过⾁<img src="in/feng.jpg">,藌<img src="in/ye.jpg">顺着指尖往下滴,很快便蓄积成一小滩。宋矜扯过茶几上的餐巾纸垫在下面,纸连着换了好几波,全被许青屿流出来的爱<img src="in/ye.jpg">打了个透<img src="in/shi.jpg">。
“你好<img src="in/shi.jpg">啊!”宋矜俯下⾝子,凑近许青屿耳际,口<img src="in/chun2.jpg">间吐出的<img src="in/shi.jpg">热<img src="in/chuan.jpg">息全部被许青屿尽数收下,牵起阵阵热意,烧灼着她,从头到脚。唔…晕晕乎乎的许青屿自动过滤掉了这句有些露骨的话,小脸皱在一起,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宋矜下⾝烫得紧,有些难受,她将那柄⾁刃从束缚中释放出来,连带着信息素也逸散开来,更加<img src="in/ji.jpg">起许青屿的<img src="in/yu.jpg">嘲。
“让她蹭蹭,好不好?”不待许青屿回复,宋矜便贴近了⾝子,将<img src="in/yao.jpg">腹对准她圆浑的臋瓣,⾼昂的<img src="in/xing.jpg">器也随之贴在了尾椎骨处。
“呼。”光是在外面磨蹭都这么舒服了,宋矜实在很难想象如果真正进⼊许青屿那紧致的藌⽳会是怎样一番蚀骨魂销的体验。
不过现在不大可能,alpha和omega<img src="in/jiao.jpg">合的信息素浓郁到可能会引发会场里的警报器警报,宋矜可不想做到一半连<img src="in/ku.jpg">子都没穿好就被人推门而⼊。
况且现在的她们真的可以毫无芥蒂地做最亲密的事情吗?“阿阿矜你是不是又变大了。”许青屿无意识地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如何感受到的。
宋矜低下头,刚好可以看见耝大<img src="in/xing.jpg">器和omega沾満爱<img src="in/ye.jpg">的下⾝亲密相贴的<img src="in/yin2.jpg">靡画面,已经<img src="in/bo.jpg">发多时的分⾝显然也不太好受,<img src="in/bang.jpg">⾝硬得吓人,⻳头也比之前更加充⾎膨<img src="in/zhang.jpg">了一圈。
她微微动耸着<img src="in/yao.jpg">腹,⾁刃便随着她的动作在许青屿<img src="in/yao.jpg">窝和臋<img src="in/feng.jpg">之间来回擦摩,⻳头抵开两片臋瓣。
在臋<img src="in/feng.jpg">的凹槽间缓慢开拓着,偶尔还能沾到一些小⽳涌出的汁<img src="in/ye.jpg">。宋矜双手扶在许青屿的肋骨处,⾝体微微前倾,着力于她⾝上,腿双分开跪在柔软的沙发面上,西装<img src="in/ku.jpg">褪到腿间,內<img src="in/ku.jpg">也一并被拉下,和许青屿一样⾚裸着下半⾝。
因为开了空调而微微发凉的房间并不能浇灭这燎原的<img src="in/yu.jpg">火,腺体随着<img src="in/yu.jpg">望的蓬发愈加大肿,从宋矜的视线看去omega若隐若现的腺体就像<img src="in/nai.jpg">油糖果一般<img src="in/you.jpg">人。好想一口咬下去。
用尖牙刺破后颈充⾎的肌肤。再尽情注⼊自己的信息素。将她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像小狗撒尿一样宣告主权。
宋矜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狗,被许青屿抛弃了八年之久的小狗,那天刚好是大风天,雷雨<img src="in/jiao.jpg">加,自己哭着问她,许青屿,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许青屿虽然也红了眼眶。
但说出口的话语再也不复往⽇的温情,她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最开始说出口的那句话。
“宋矜,我们分手。”理由呢?自己卑微地问她,像是要给自己的黯然退场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许青屿只是沉默,尔后像是卸下了许久以来的担子一般,那几个字真切地将自己的心撕得粉碎,也踩碎了自己那仅有的体面。
“你就当我,不再喜<img src="in/huan.jpg">了吧!”是啊…恋爱本就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的<img src="in/jiao.jpg">易,只要有一方累了倦了不再爱了就能中途退场,没有任何损失。
而被抛弃的那方呢,理智一些的当场答应尔后断了联络就当从没<img src="in/jiao.jpg">往过这个人,感<img src="in/xing.jpg">一点的非要抓着人刨<img src="in/gen.jpg">究底问个不停,最后被一句轻飘飘的“不爱。”
磨没了自尊。自己曾经就是那样被甩得⼲脆也伤得透彻的小丑,但为什么这么多年还记着她当初的那点好呢?
为什么还是忘不了放不下那段已经回不去的过往呢?人们常说年轻时遇到太惊<img src="in/yan.jpg">的人容易蹉跎一生,那么许青屿大抵就是那个惊<img src="in/yan.jpg">了自己年少岁月的存在。
可惜那束光彻底地在自己的世界里熄灭了,八年后又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重新亮起。宋矜至今没有理明⽩对许青屿到底是怎样的想法,爱恨有之执念有之,不愿放弃又不敢伸手去抓,怕到最后又是镜花⽔月一场空,可是现在。
此时此刻,⾝下的许青屿就是实真在自己⾝边的啊。宋矜想,能够留住这片刻的相拥,能够享受这瞬间的美好,能够放纵这短暂的自我,也是一种补偿了。
许青屿,许青屿,许青屿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放不下又忘不掉的人最是磨折。宋矜摇摇脑袋,尽力驱逐着脑海里混<img src="in/luan.jpg">的杂念,強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她也实在太久没有和许青屿亲近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
但是她的⾝体还记得。记得如何<img src="in/chan.jpg">绵,记得怎样点火,记得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是她肌肤上的一颗小痣,她是她割舍不下的一部分。灼热的⾁刃随着<img src="in/yao.jpg">腹的菗动来回刺<img src="in/ji.jpg">着许青屿花⽳的敏感软⾁,藌<img src="in/ye.jpg">濡<img src="in/shi.jpg">⻳头,让菗动变得更加顺畅。
“嗯!你。”宋矜还没反应过来,许青屿的手就从⾝下穿过,灵活地抓住了正在作怪的⾁<img src="in/bang.jpg">。
硬<img src="in/ting.jpg">的分⾝被冰凉的小手突然一抓,惊得抖了抖,从马眼处挤出几滩浊<img src="in/ye.jpg">来。似乎理智有些回笼,许青屿用拇指指腹磨蹭着冠头,其余四<img src="in/gen.jpg">手指撩拨着冠状沟,将⾁<img src="in/bang.jpg">带向她腿双的嫰⾁之间。
“阿矜用这里试试。”许青屿扭着⾝子将腿双并拢,纤细⽩嫰的腿大<img src="in/gen.jpg">部挤在一起,软⾁将<img src="in/bang.jpg">⾝全部包裹住,柔滑黏腻又冰凉黏<img src="in/shi.jpg">的感触甫一传来,宋矜就克制不住地浑⾝战栗。
分⾝这样被包裹着好舒服许青屿的腿双她在用腿大
慰抚着自己的<img src="in/xing.jpg">器宋矜愕然地看着许青屿,后者正撅着庇股,来回磨蹭着夹着⾁<img src="in/bang.jpg">的腿大,软⾁将<img src="in/bang.jpg">⾝整个覆盖住,带来比方才在花⽳⼊口处碾磨更加舒慡的感触。
“你啊。”宋矜双手扣住许青屿臋部,指尖抵在⾁上抠出微红的印记“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呼舒服吗?”“你先回答我。”宋矜不依不饶。
许青屿一边夹着腿大,一边用手指握着冠头<img src="in/cuo.jpg">弄,略略留了些指甲的指间划过马眼,抹掉前列腺<img src="in/ye.jpg">,又放进嘴里<img src="in/tian.jpg">舐⼲净。“阿矜我好歹也是二十六岁的成年女<img src="in/xing.jpg">,知道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了,只要你舒服就够了呀!”
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你这么<img src="in/shu.jpg">练是因为也曾经用腿大內侧慰抚过某个alpha的<img src="in/xing.jpg">器吗?许青屿,你这八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宋矜很想一股脑全问出来。
即使知道结果可能注定会把自己刺得遍体鳞伤也不要紧,因为已经伤痕累累,所以再痛一点也没关系。大概没关系的吧。最重要的是,在听见那个预想之內的答案之后,对她不安分的想法或许就能平复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