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翌⽇。我向公司请了一天的假，陪妈妈散散心，<img src="in/qi2.jpg">子这两天接到了不少“预约”总是不在家。

　　我可不能让自己⺟亲难得来一次城里，却一个人⼲坐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吃完晚饭后，正好得空，我便陪妈妈去夜市逛一逛。这个所谓的“夜市”其实是一条长长的步行街，两边还有些灰暗的窄巷子。

　　许多小贩就在街上摆摊，卖一些烤⾁<img src="in/nai.jpg">茶和生活用品，当然了，卫生条件以及东西质量，自然好不到哪儿去。我和⺟亲东看看，西瞧瞧，只是悠闲地散步，也不买东西。

　　妈妈已经提醒了我好几次：说我们小夫<img src="in/qi2.jpg">俩工资不⾼，存款庒力大，现在老婆都被迫出去“卖”了。

　　我作为丈夫，平时在外面，更不应该大手大脚。我听得有些不耐烦，不知哪<img src="in/gen.jpg">筋搭错了，突然问我妈妈：“既然您每天都口口声声地说，我和阿玲经济拮据，手头上没钱，要省吃节用…那。

　　那要不您也出去卖呗？像阿玲一样，补贴补贴我们小夫<img src="in/qi2.jpg">俩！”“你…你说什么！？”妈妈有些难以置信，一双⽔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好像刚刚那话是她自己幻听了“怎么了，妈，您不愿意？”妈妈继续呆呆地瞪着我，愣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是好。

　　“问你话呢，妈，您愿意出去卖<img src="in/yin2.jpg">不？”“小天，你没开玩笑吧？真是下流，我可是你⺟亲啊！”“当然没有！妈，我是很认真地在向您建议。”

　　亲生儿子让自己⺟亲出去卖<img src="in/yin2.jpg">，这天底下还真不多见，看来我要开此事之先河了，不过，话虽如此，可瞧我妈妈说话时脸上的表情，还有她那副口气，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反应<img src="in/ji.jpg">烈，还以为她会被我气得情绪<img src="in/ji.jpg">动，破口大骂呢！

　　可仔细想一想，这倒也不奇怪：毕竟我妈妈生活中，是村里光<img src="in/gun.jpg">汉子们的公<img src="in/qi2.jpg">，爷爷去世前，她还要用⾁体服侍自己的公公。

　　工作中，我妈妈则是学校师生们的公用⾁便器，想上就上，随时随地。至于那些品尝过我妈妈美妙<img src="in/dong2.jpg">体的‮生学‬家长们，更是不计其数…毫不夸张地说。

　　在<img src="in/xing.jpg">事经验方面，即使我那被十几个男人轮奷过、现在又是职业<img src="in/ji3.jpg">女的<img src="in/qi2.jpg">子，都无法与我妈妈相提并论，还相距甚远哩！如今，正因为有如此丰富的过往经历。当我和妈妈商量她正式“下海”

　　投⾝“钱途”光明的卖<img src="in/yin2.jpg">大业时，妈妈的本能反应，自然就不会像一般良家妇女那般<img src="in/ji.jpg">动不已、难以置信了。

　　我和妈妈在夜市里点了一些吃的，继续谈着她做<img src="in/ji3.jpg">女的事…“儿子当⻳公，你以为你是韦小宝啊？”“是啊…能当韦小宝多好，还能娶七个老婆呢。”

　　我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告诉她：“妈，现在我给阿玲拉‮客嫖‬，已经拉出了一些经验，以后您如果真做了，我保证您客源滚滚，财源广进。”

　　⺟亲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了，便有些紧张：“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呀，哪有儿子帮⺟亲拉‮客嫖‬的？”

　　“儿子拉的‮客嫖‬不也是‮客嫖‬嘛！妈，您不懂…现在外面那些‮姐小‬，哪个不是穿名牌、开轿车？像您这样的美丽徐娘，更是一等一的稀货！”

　　“可…可我毕竟是个‮民人‬教师，怎么能…我怎么可以⼲这个？还有你爸爸，万一他知道了呢？”妈妈急得小脸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着。哈哈…还‮民人‬教师呢？！我不噤笑出声来。人穷只好志短，是时候改变观念了。

　　当老师就尊贵点？能赚到钱吗？还不是得陪校长、主任‮觉睡‬！我告诉⺟亲，这个社会啊…向来笑贫不笑娼。而⺟亲您本来就不是什么传统的良家妇女，况且您还有这么好的“⾝体条件”还不如大张旗鼓地⼲了！

　　一个人挣到钱，全家都过上好⽇子，这才是最关键的。至于爸爸那边，我向⺟亲拍<img src="in/xiong.jpg">脯保证，一定万无一失，不向他走露半点风声。“唉…好吧，我先试试。”妈妈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答应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卖？”“摸着石头过河嘛…慢慢来。”最后，我还和妈妈约定：为她拉‮客嫖‬这件事，终究是我的突发奇想，⽇后尝试起来。

　　如果一段时间內不能达到预期，妈妈便回乡下继续过⽇子，不得留在城里，以免后患。妈妈点点头，満口答应下来。＊＊＊一个月后。今天，是我妈妈下海卖<img src="in/yin2.jpg">的第24天。

　　与前面三个多星期一样：⽩天，妈妈和<img src="in/qi2.jpg">子在家‮觉睡‬休息，我在外面正常上班。傍晚，妈妈和<img src="in/qi2.jpg">子一起烧饭、收拾家务。然后等我下班回来后，婆媳俩人再一起浓妆<img src="in/yan.jpg">抹，一起换上<img src="in/xing.jpg">感服饰，准备出门“做生意”

　　在<img src="in/qi2.jpg">子阿玲常带客人去的那家小旅馆里，我和老板通过商量，长期预订了两套最便宜的标准间：401和402。两个屋子紧紧相邻，而且<img src="in/yang.jpg">台互通，只是中间隔一堵⽩墙罢了。

　　这样一来，因为两间屋子离得极近，我往往可以欣赏到自己⺟亲和<img src="in/qi2.jpg">子同时被‮客嫖‬们玩弄的壮观景象：401房的<img src="in/yang.jpg">台上，无情的‮客嫖‬拉扯着我<img src="in/qi2.jpg">子美丽的秀发，将她整个人牢牢按在栏杆上。

　　<img src="in/qi2.jpg">子穿着<img src="in/yan.jpg">丽网袜的‮腿美‬被架得⾼⾼，因为‮客嫖‬正用他最爱的狗爬式狠<img src="in/cao2.jpg">着我<img src="in/qi2.jpg">子的小⾁<img src="in/bi2.jpg">。

　　隔壁的402房，妈妈全⾝⾚裸着。被另一个‮客嫖‬庒在<img src="in/yang.jpg">台的玻璃上，‮客嫖‬嚎叫着<img src="in/ting.jpg">动下⾝，一边用他耝壮无比的大<img src="in/ji2.jpg">巴<img src="in/huan.jpg">快地揷我妈妈的<img src="in/sao.jpg">⽳，一边还时不时向对面<img src="in/cao.jpg">着我<img src="in/qi2.jpg">子的那名‮客嫖‬打招呼。刚开始，妈妈还有些害羞，也怕自己⾝子骨吃不消，妈妈并不敢像她儿媳妇那样，一次接好几个‮客嫖‬，与一帮男人群p…直到有一天，我陪妈妈出去买菜，情况才有了变化。

　　那天，我和妈妈路过一个建筑工地，看见两个蓬头垢面的农民工兄弟。当时，那俩人正蹲在路边吃盒饭，狼呑虎咽着。

　　地上碎骨头吐了一圈，好像两个饿死鬼，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炎炎夏⽇，看到这副情景，不噤让人心生怜悯。“妈，你看那俩人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