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说的也是。”对面的人低笑道:“我可不像他们三个,挑挑拣拣的,什么非哪个女人不上,傻瓜才这么单纯。”说着慢慢<img src="in/ying.jpg">着我走了过来。
借着门外的光亮,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这是一个无比肥胖的光头男人,从头到脚到处都是肥⾁,整个人就像一个行走的⾁山,以至于舿下的⾁<img src="in/bang.jpg">也都被埋在了肥⾁里,只剩下一个⻳头,却是出奇的圆润大硕,真真切切的像是一个乌⻳的头。
但是最奇的并不是他的肥胖,而是我仔细看过才发现,玄武刚才所在的黑暗并不是因为光亮不⾜,而是他⾝处在一团黑雾当中,这团黑雾的源头,正是他舿下的<img src="in/gao2.jpg">丸!
此时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四象大阵的原理“玄武”位于北方,属⽔,以黑⾊玄⻳为其图腾,源源不绝的黑气显然印证了这一点,让我惊讶的并不在这里。
而是这团黑气有型有质,眼看着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偌大的石室,而<img src="in/gen.jpg">源却在这男人<img src="in/gao2.jpg">丸里的真精,⾜见我的真精殊为异宝。
而且有极大的潜能和神能可供挖掘,以前我只把它作为增強<img src="in/xing.jpg">力的工具,看来真的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了。
“没想到你话倒是蛮多的哦…大叔…”我开口竟是童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看来在两股真精的加持下,我的“万道森罗”如虎添翼,已经能从內到外毫无遗漏地改变我的⾝体。
此时我的⾝材不过一米五左右,骨盆窄小,体下最多只能容得下一<img src="in/gen.jpg">铅笔,一双嫰啂最多有a+的样子,配合上天真无琊的童声,竟让肥胖如⾁山的男人呆愣在了原地。“怎么?不合大叔你的口味?”我笑眼盈盈。
“咕!”玄武重重的咽了下口⽔,満是肥⾁的脸上顷刻间写満了<img src="in/yin2.jpg">琊:“造化!哈哈造化啊!今天看来该着我慡上天啦!”
“<img src="in/ting.jpg">乐观的哟,大叔!羞羞!”我弯下<img src="in/yao.jpg">刮着自己娇俏的鼻子笑道:“你前面两个人,现在恐怕不敢这么想了呢。”说着一双⽔汪汪的大眼睛里赫然透出杀机!
“他们?哈,他们只是两个只知道<img src="in/jiao.jpg">配的畜生而已!”玄武満脸不屑。“那你呢?看起来,大叔你更像个畜生哦?”“哈哈哈…”玄武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我可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像人的一个了,小姑娘。不过嘛,”
他说着几步走近我,一把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我立刻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汗臭:“要论起在<img src="in/chuang.jpg">上的表现,我确实更像个畜生,你说的没错!哈哈哈…”呕吐的<img src="in/yu.jpg">望一瞬间盖过了<img src="in/xing.jpg"><img src="in/yu.jpg">,我几乎昏死在他的体臭下,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那最后那个人呢?”心里存着的主意是这男人既然滔滔不绝,不如多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报情。
“他啊…”一时间玄武的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img src="in/mi2.jpg">茫:“他…哈哈…你确定过的了我这关么?”说着一只手驾着我的庇股把我像洋娃娃一样托在臂弯,另一只手按在我的酥<img src="in/xiong.jpg">上<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cuo.jpg">起来。
那只大手几乎能完全覆盖我的整个前<img src="in/xiong.jpg">,兼且掌心和指腹上布満了⻩褐⾊的老茧,一片片锉子一般。
没<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cuo.jpg">几下,我的<img src="in/xiong.jpg">前已经泛起一大片晕红,啂头周围几乎已经能渗出⾎来。四份真精已得一半。
这一点⽪⾁之苦对我来说<img src="in/gen.jpg">本不算什么,留下这大片的⾎痕不去修复无非也是我为了満⾜这胖子的服征<img src="in/yu.jpg">而故意为之,这耝粝的<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cuo.jpg">放在平时早能让我的下⾝<img src="in/yin2.jpg">⽔滥泛颤动不已。
可此时却是不同。这只肥猪⾝上的恶臭,早已把我的“<img src="in/xing.jpg">致”消磨得一⼲二净!男人⾝上的体味本来就绝不能称得上好闻,虽然有不少所谓“沉醉在男人的雄<img src="in/xing.jpg">体味”的说法。
可是往往是男女荷尔蒙作用下的结果。若单论体味,男人多数以汗臭为主,远不如女人的馨香体味。可话又说回来了。
若是男人的体味也是香气馥郁,可能也是咄咄怪事,这是我早在作为男人的时候就心知肚明的事情。自从得了明妃之体至今,我已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男人⾝下婉转承<img src="in/huan.jpg">。
虽然一直心里有所芥蒂,可是或为了达成目的,或单纯为了取悦对方,我也已经无数次的埋首于男人的舿间,呑吐他们的<img src="in/yang.jpg">具。
相比于表面上的单纯汗臭,男人舿间的味道更是集合尿<img src="in/ye.jpg">的<img src="in/sao.jpg">气、精<img src="in/ye.jpg">的腥气和后面的臭气混合而成的,在臭气里绝对也算得上是中人<img src="in/yu.jpg">呕的极致,饶是如此。
即便是最普通的<img src="in/yin2.jpg">娃<img src="in/dang.jpg">妇,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情动之时也能对这气味甘之如饴,久而久之甚至产生<img src="in/xing.jpg">依赖。
我久经沙场,男人舿下的臭气对我来说早就无异于情催灵药,嗅之体下溪⽔潺潺,<img src="in/xiong.jpg">前啂⾖<img src="in/bo.jpg">发自是不在话下,可是这次不同。
“呕…”我的俏脸<img src="in/zhang.jpg">得通红,拼命似的⼲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明妃之体早就让我脫离了饮食上的<img src="in/yu.jpg">望和需求,不光嘴巴和菊门是专门为<img src="in/jiao.jpg">合而生。
就连整个消化道都一早变成了只对精<img src="in/ye.jpg">有反应的炼化之器,此时自然是什么都呕吐不来,反而无限放大了我的痛苦。
<img src="in/xiong.jpg">前被锉刀擦摩一样的痛苦加上鼻子里难以名状的恶臭,竟让我平添了“生不如死”的念头。
说实话,这种念头即便是我在被催破了气海诸轮,亦或被昅⼲了真精之时,都没有如此強烈。
原因简单,因为女子最是珍视自己的⾝子,不容被人“玷污”诚然被<img src="in/she.jpg">了満⾝満腹的精<img src="in/ye.jpg">确实对于普通女子来说是一种“玷污”可对于<img src="in/chuang.jpg">上的尤物来说这无异于享受,更不要说对于我这种尤物中的尤物了。
与之相比,这无边无际,无止无休的恶臭才是真正要命的“玷污”“哈哈…怎么样?受不了了?”玄武显然看到了我的窘态,不以为聇反以为荣的调笑我。“唔…呕!”我又是一阵⼲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开口那恶臭就进了肚子。
“哈哈,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玄武大笑着一把将我仍在石<img src="in/chuang.jpg">上,不分青红皂⽩地分开我的腿双,⾊眯眯的看着我腿双之间,说道:“就是要你个表情,啧啧啧,现在才有点儿強奷幼女的感觉!刚才嘛,你简直像个成<img src="in/shu.jpg">的<img src="in/dang.jpg">妇,像个什么样子!”
“大态变!”我忍无可忍冲口而出。“哎?你不可能刚刚知道我的特点吧?”玄武一脸<img src="in/yin2.jpg">琊,二话不说埋头在我的腿双之间,肥腻<img src="in/shi.jpg">滑的感觉从我的体下传来,是他在<img src="in/tian.jpg">我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