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别都没动过

　　“二爷，就是这里。”带路的狱卒刚笑着对鲍二说完，然后转过脸恶狠狠地用<img src="in/gun.jpg">子敲着牢门喝道：“喂！要死的，二爷看你来了，还不快起来？！”在狱卒边敲边骂了半天后，鲍大才懒洋洋地转过⾝来。

　　这一转不要紧，鲍二差点被眼前的那副尊容吓倒！只见鲍大左眼肿起了一块包子大小的紫黑⾊瘀块，发青的右眼⽪只能睁开一半。

　　原本耝壮的鼻子歪到了一边，像是鼻梁被打断，两片嘴<img src="in/chun2.jpg"><img src="in/zhang.jpg">得像两条⻩瓜，脸上是一块青一块紫，嘴角还粘有变黑的⾎迹。

　　“我的老天…”鲍二差点要喊出来，他实在难以想像在这短短的一天內鲍大到底受了多大的罪，竟被打成这副模样。

　　借着狱卒的火光，鲍大好不容易才看清楚来者的脸，真个是怒从心中起，鲍大突然像脫了缰的狼⽝般猛地扑到牢门前，双手死死抓住铁栏，那只睁不大的右眼像要噴出火来，嘴里咕噜咕噜地嚷着，不知在骂些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回二爷的话，这老小子被审讯时拽得很，啥罪都不认，还一直骂…”“骂什么？”“呃，骂二爷您是，是狗杂种…连带着哈术⾚大人一起骂，后来哈术⾚大人火了。

　　用刀撬开鲍大的嘴，把他的⾆头给割了…”鲍大越是骂不出声越是<img src="in/ji.jpg">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牢门，那响声震得整个营牢都能听见。

　　“行了，我要回去了。”鲍二来前还想数落鲍大几句，可如今看到他这个惨样，过去的怨恨瞬间烟消云散，事到如今就算有天大的仇都该报完了，鲍二实在不忍心继续看那张鬼脸，转过⾝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三天过后就是鲍大的刑期，这几天鲍二除了公⼲外已经不在营牢里呆了，一来夺回鲍家大院晚上可回家安睡，二来刚刚接手的生意也要打理。

　　除了鲍家铺子外，哈术⾚把钱屠户的屠场也给了他。鲍二在自己的酒⾁朋友中挑了几个懂点营生和厨艺的到鲍家和钱家工作，工钱给的不算多，但⼲起来还算卖力。

　　与其说这些人勤快倒不如说是惧怕鲍二，因为附近三岁的小童都晓得鲍二现在是匈奴人手下的鹰⽝，敢在他面前耍花招那是嫌命长。“这⾁都卖光了吧？”鲍二小声地询问大头。“老爷，早卖完了。

　　熬汤的骨头也跟着猪骨头一起丢了，没人会发现。”“不错，大头，好好⼲，等老子生意大了，这鲍家店子就全部<img src="in/jiao.jpg">给你打理。”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钱家屠场由懂算术的二楞来打理，二楞算是鲍二众多酒⾁朋友当中比较靠谱的一个，钱家的屠夫们心中虽同情钱屠户一家的遭遇，可出于对鲍二⾝份的惧怕，也勉強留了下来，对鲍二等人的呼呼喝喝只能忍气呑声。

　　第三天晚上，面露疲态的鲍二回到营牢，明⽇是鲍大和小翠的处刑⽇，按理劳累了几天本当好好地休息一下，但今晚是他当刽子以来第一次享受临刑女犯的⾁⾝，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不想错过，哪怕是小翠这种“老姑娘”

　　当他踏⼊刑房外的看守间时，<img src="in/ying.jpg">上来的狱卒们都満脸堆笑地对鲍二恭喜前恭喜后，鲍二只是冷笑了一声，作为过来人的自己都晓得祝贺是假，想主子开恩让他们“吃剩饭”才是真。

　　鲍二才刚打开刑房，看到⾚条条的小翠已经大字形地躺在石<img src="in/chuang.jpg">上，刑房內四周都点起了火把，小翠的⾁⾝看上去红通通的，像一只烤<img src="in/shu.jpg">了的啂猪。

　　<img src="in/xiong.jpg">前的两颗小黑点特别地显眼。鲍二咽了一口唾沫，小祖宗好像有点儿反应了，他没理会门外的狱卒，一进去就把门关好。长年光顾“凤巢”的鲍二对此活是小菜一碟，不过今晚和平常玩<img src="in/ji3.jpg">女有所不同。

　　对于刽子来说这更像是一个仪式，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img src="in/ji.jpg">动，用祖师爷柴胜的话来说，过了这一晚才算是真正当了刽子，虽然小翠在鲍家⼲活多年，但她的裸体鲍二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

　　小翠此时双眼紧闭，嘴里还发出轻轻的鼾声，再细细地打量小翠的⾁⾝，不管是脖颈的线条，还是全⾝泛出的润泽都像一个年近四十的妇女，平摊在<img src="in/xiong.jpg">前的啂房按上去已经缺乏弹<img src="in/xing.jpg">，⽪肤好像泉⽔⼲枯了似的。

　　她的面形方正，颧骨有点⾼，更兼脸⾊发⻩，一看便知是长年劳动的命。鲍二并没有指望小翠的相貌和⾝材能赛过舂娘或是钱大‮姐小‬之流，但作为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整体的“素质”还是让他感到失望。

　　“至少她是⻩花闺女…”这恐怕是唯一能安慰鲍二的东西了，他将视线转移到小翠那两条被迫叉开的‮腿大‬中间，先用手指拨开浓密的卷⽑，然后小心地掰开两片厚厚的⽪肤。

　　正当他満怀<img src="in/ji.jpg">动准备欣赏自己一直期待的东西时，呈现在眼前的结果却让他傻了眼。鲍二气急败坏地冲到门口，打‮房开‬门唤来了狱卒，那狱卒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鲍二行事竟如此之快，喜的是估计轮到自己上了，正当他笑容満面地<img src="in/ying.jpg">上去时，对着他的却是一副双眉紧锁的怒容。

　　“谁⼲的？”“…二爷，有啥不对吗？”“别给老子装傻！谁⼲的？”鲍二一把抓住狱卒的⾐领，愤怒地说。“这…”看到鲍二的手正指着女人的‮体下‬，那狱卒大概明⽩鲍二打算问啥了。

　　“这不⼲小弟们的事，二爷的初荤咱哪敢碰啊，那是…”“是谁！？”鲍二的声音突然⾼了八调，唬得那狱卒打了个寒战。“是，是审…审通审大人…”狱卒好不容易才吐出审通的名字，慌<img src="in/luan.jpg">了半天才继续往下说。

　　“是，是昨天的事。他好像听人说那女人还没破⾝，于是…于是让人把她带到刑房，然后…然后就上了…”“你他娘…”“二爷饶命…小的早就说了那是二爷的初荤，可审大人<img src="in/gen.jpg">本不理我们哪，我们只是小角⾊。

　　他要硬来，我们能怎样…二爷明察，小的们除了给她上绑，别的都没动过，连那⾐服都是审大人亲自撕…”“混蛋！”鲍二不等狱卒说完，便用脚狠狠地将他踹了出去，用力关上了门。

　　“审通！”鲍二气得咬牙切齿，双拳的关节发出“卡吱卡吱”的响声。“看不起老子？哼！你给老子他娘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