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十五分钟內

　　“那请问你接下来要拧我哪里的螺丝？”“既然你喝了那么多酒…”如变魔术，波本掏出枚短杆钉：“肚脐。”至于关键词，猜都猜得到。暴食。隐私部位被穿刺后，剩下的环⼊得十分轻松。

　　“你啂头是內陷的欸。”“<img src="in/rou2.jpg">一<img src="in/rou2.jpg">就出来了。”波本冷脸，拿细针去戳。疼痛刺<img src="in/ji.jpg">下，硬粒颤抖着<img src="in/ting.jpg">起。“嘶…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左边啂珠被夹住，半边<img src="in/xiong.jpg">脯因充⾎而酥⿇。

　　“否则怎么赢过你一局。”她没在意男人的口⽔话，正思考如何分配接下来的词语。“啧啧，原来你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没赢过。”安古正懒洋洋地倚靠背板，嘴中叼<img src="in/gen.jpg">新燃的烟，他的配合争取来不少福利。束缚被解去后。

　　他被安置在<img src="in/chuang.jpg">头，耝短的残缺四肢自然垂下，看上去像某种放在闺房、可供拥抱⼊睡的大型熊玩偶。这句话正好踩住女孩得意摇摆的无形尾巴，她原先准备进行杠铃型啂钉的穿刺：负担小，不易被扯下。

　　但现在，她决定直接给男人穿环。左啂是怠惰，右啂是愤怒。“你不觉得右边的字不符合我人设吗。”“什么？”波本没听懂，但明⽩他在抱怨，那又如何？反对无效。

　　“…”“很漂亮，是不是？”安古<img src="in/ting.jpg">起<img src="in/xiong.jpg">膛，<img src="in/xiong.jpg">肌晃动，摇得饰物也叮当作响。波本不得不承认，刻意‮磨折‬却带来颇具美感的后果。冷象牙⽩的丰満啂房上，<img src="in/ting.jpg">立两颗因充⾎而<img src="in/yan.jpg">丽如樱桃的啂头。

　　金属圆环将它们穿透，灯光下反<img src="in/she.jpg">着黑曜石的光芒…和他的发⾊及眼睛相得益彰。男人凝视其上的坠饰。金属薄片<img src="in/jiao.jpg">叉。脑內镜像处理后，反应过来。真有趣。女孩竟在他这位神⽗⾝上悬挂倒十字架。

　　“你生气了？”“你期待我发怒吗。”他轻笑出声：“不过我可没想到，相比真神，你更愿意投⼊魔鬼的怀抱。”“我不归属于任一方。”“人总将有偏倚。当你见到无法理解的事物时，你会做出选择的。”

　　波本总觉得他的话语意味深长。“你希望我走向你那边？”波本发问，撞上安古深沉的目光，又自顾自‮头摇‬：“我不会去信仰。并不是否认更⾼级生物的存在，而是…无论对于信徒还是神，这种关系都太沉重，不是吗。”

　　见男人愣住，波本以为他想不出反驳的办法，笑容促狭：“下一枚。”啂沟与锁骨的<img src="in/jiao.jpg">接处。嫉妒。安古任由她埋⼊尖钉。黑点在<img src="in/xiong.jpg">口闪烁，像颗孤星。

　　“三位一体？”算上两边的啂环，勉強连成三角形。“你想象力真丰富。”波本卖了个关子：“但也差不离。”安古思索。

　　锁骨正中间，两边啂头，肚脐，<img src="in/yin.jpg">茎，会<img src="in/yin.jpg">。⽔平和竖直两条线。‮穿贯‬全⾝的正十字初步成型。“你觉得我心向撒旦，还是真神。”⾝体同时烙印两种符号，未免有点贪得无厌。

　　“为什么不能两者兼具？”波本‮头摇‬晃脑，眼神调⽪。“这是最后的了。你猜我会打在哪里？”有关穿刺，女孩比想象中要慎重。

　　不，这里并非指她顾及后果，珍重他⾝体。安古苦笑：她对志业相关的事务，无论从美学还是实用角度，都有种近乎偏执的严谨。按照比例，他估算起距离。

　　想象中的十字架末端预计在他的下颚骨，<img src="in/gen.jpg">据对称，下巴，<img src="in/chun2.jpg">珠，人中，都是备选区，而他囿于神职人员⾝份，脸上弄枚钉子，是不能见人的。除非…

　　“你不是会背么？关于穿刺，能否向我诠释神的旨意？”波本误读他的缄默，进行提示，殊不知这是进一步的羞辱。

　　“你们要逃避<img src="in/yin2.jpg">行。人所犯的，无论什么罪，都在⾝体之外。惟有行<img src="in/yin2.jpg">的，是得罪自己的⾝体。”安古嘴<img src="in/chun2.jpg">颤抖，复述经书：“岂不知你们的⾝体就是圣灵的殿吗？圣灵在你们里面，是你们从神那处领受的。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有代价的，所以你们要以⾝体荣耀神。”

　　波本没想到神⽗直接将今晚的事件定<img src="in/xing.jpg">：<img src="in/yin2.jpg">行，她以为被拿出来做教材的是另一句：“我记得有篇说…呃，不要切割你的⾝体，也不要纹⾝，我是上帝？”

　　“那是指异教徒的仪式。你误读了。”“你真的相信，所谓的神会在意这种事情？”波本直指核心，她无法理解，为何男人呈现两幅完全相悖的面孔，又同时显得真心实意。

　　安古没有正面回应问题，他轻启方才还在传教的嘴<img src="in/chun2.jpg">：“请用。”浅粉⾊⾆头从齿间探出，暴露在外。波本直起膝盖，与他平视，但神⽗闭紧了眼睛。

　　“你应该知道最后的字样。”由于⾆尖被长柄钳夹住拉扯，完全脫出，他挫败的笑容有些扭曲。<img src="in/gen.jpg">据排除法，答案显然。傲慢。

　　最初也是最严重的七宗罪之首，最具神<img src="in/xing.jpg">的同时最具魔<img src="in/xing.jpg">。神⽗用<img src="in/chun2.jpg">⾆<img src="in/you.jpg">骗羔羊，使他们相信自己是被选中的子民，然而他本⾝既不承认笃信，又不愿否认背离神明，如此可悲，也如此聪明。

　　波本两指揷进男人口腔翻搅，听破碎模糊的⽔声。继续深⼊，指尖抠挖<img src="in/shi.jpg">软狭窄的喉咙，迫使他⼲呕。

　　她只是个围观者，没有处刑权力，也对审判没有‮趣兴‬。种种恶行，只是实验和自娱。穿刺针摁上被钳头箍住的软⾁，利落贯⼊。简单<img src="in/cao.jpg">作后，杠铃钉穿透⾆面。波本拧紧⾆下的圆球，拍打男人脸颊。

　　“完成。”波本收拾完道具，回头，见他嘴角淌着唾<img src="in/ye.jpg">，仍露着截⾆头，像是忘记怎么缩回去。

　　“你喜<img src="in/huan.jpg">吗？”见她转⾝，安古吐⾆，<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xiong.jpg">顶腹开腿，将七样精致饰品全部展现，他像个挂満首饰的素体模特架，四肢截断，唯一的用处就是摆在橱窗供人赏玩。

　　“是不是很尽兴。”她心中警铃大作，果不其然，男人満脸我也玩得很开心的表情：“我憎恶且唾弃神，如果那种东西存在。你对此观点是否満意？”“你…”恶魔，伪善者，欺骗感情。波本咬紧后槽牙，酝酿脏话。

　　“咕咕咕。”肚子传来鸣叫，她立刻怈了气。“食材有限，不过十五分钟內，我能用灶台烹饪番茄⾁酱<img src="in/nai.jpg">酪面。”他侧头，示意女孩帮他装上假肢：“但我的腿不行，所以你要抱我去。”

　　“成<img src="in/jiao.jpg">。”“还有个<img src="in/jiao.jpg">易。”男人微笑：“我想明天开始，就能进行手术。”

　　如果连续降雨，对重伤者的病情非常不利。“如果今晚赶工出机械臂…从你合成各种环的速度来看，这应该不成问题。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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