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很优秀

　　“我睡哪儿，浴室左边那间吗？”她轻声开口，是拒绝的意思，但并没有阻止男人探到她腿<img src="in/gen.jpg">的动作。这场<img src="in/xing.jpg">爱前戏从半个月前开始。

　　在车里被打断，现在她又叫停。说不清是酒精在作祟，还是<img src="in/yu.jpg">望本⾝的作恶，秦谨之耐心不⾜，一口咬在她耳后“睡主卧。”邢窈笑了笑，眼睛<img src="in/shi.jpg">漉漉地看着他“你家里，应该没有套吧。”

　　“…”“晚安，”邢窈吻了他<img src="in/chun2.jpg">角，拢起浴巾走进客厅。

　　＊＊＊早上六点左右医院急诊收了个病人，病情比较复杂，需要集中会诊，秦谨之临时接到电话，同事通知他八点开会。

　　秦谨之洗漱完走出卧室，客房门开着，他往里看了一眼，<img src="in/chuang.jpg">上整洁⼲净，没有一丝凌<img src="in/luan.jpg">，和昨晚没什么差别。不像是睡过的样子，而原本放在圆桌旁边的藤椅现在在<img src="in/yang.jpg">台上，角落倒着一个空酒瓶。

　　“早，”邢窈从厨房探出半个⾝子“你起得时间刚好，过来帮我端一下，有点多。”她看到秦谨之已经换好了⾐服，连手表都戴着，以为他没空吃早饭“急着出门吗？”

　　“还早，”秦谨之走进厨房，一眼就看出只有粥是她煮的，其它几样全都是楼下小吃店打包回来的。

　　“我不太会做饭，”她脸上的表情和昨晚米放太多蒸出一锅半生不<img src="in/shu.jpg">的米饭时一样坦然。“不是必须要会的事。”“那你会吗？临<img src="in/chuang.jpg">医生那么忙，下班应该很累吧。”

　　“偶尔，也不经常做，”秦谨之尝了口粥，有昨晚的前车之鉴。他没抱太多希望，<img src="in/shu.jpg">了就行，但⼊口却是出人意料的软糯香甜。邢窈给自己买了杯冰咖啡，她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咖啡提神，平时早起也都是简单凑合。

　　“你很适合戴眼镜。”秦谨之盛了碗粥放到邢窈面前，将那半杯冰咖啡拿远，她也不生气，撑着下巴朝他笑“很帅。”

　　邢窈没化妆，五官素净，眉眼弯弯的模样比平时少了些距离感，美人在骨不在⽪，秦谨之是骨科医生，职业形成肌⾁习惯，看人第一眼先看骨架，她不只是线条优越，骨相也漂亮。

　　雨后天气放晴，秦谨之当初买这套房子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采光好，初晨<img src="in/yang.jpg">光柔和落在她⾝上，显得<img src="in/chun2.jpg">⾊浅，⽪肤更是⽩得发亮。

　　嘴角沾了粒米，她探出⾆尖<img src="in/tian.jpg">过。秦谨之又想起她跪在地上吃力地‮住含‬<img src="in/yin.jpg">茎<img src="in/tian.jpg">弄的画面，⾆尖抵住马眼往小孔里钻的极致‮感快‬悄悄从尾椎骨蔓延，清晨的‮理生‬反应来得迅猛，他低头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可以浪费。

　　“邢窈。”“什么？”“你的名字是哪个字？”“嗯…”她放下筷子，音⾊慵懒绵长“就是，‘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其实前四个字就⾜够说明。

　　她却慢悠悠地念了半首《诗经》。餐厅安静下来，是秦谨之吻住了她。右手被握住，手腕庒着什么东西，像是他的眼镜，邢窈温顺地张开嘴，和他<img src="in/chun2.jpg">⾆<img src="in/chan.jpg">绕、分开、再吻到一起。比起昨晚，这才算吻。

　　几分钟后，秦谨之站在⽔池前收拾碗筷，邢窈则靠椅背<img src="in/chuan.jpg">息，蔵在碎发里的那枚吻痕颜⾊比她早上刷牙照镜子时更深了些，周围⽪肤还有残余的⽔渍。

　　走出电梯，秦谨之去医院，邢窈与他反方向。没有留电话，也没有<img src="in/jiao.jpg">换其它联系方式。再见面，已经一个月后，南大开学<img src="in/ying.jpg">新季。

　　＊＊＊南大开学比其它大学要晚一些，避开了⾼温，大一‮生新‬军训还没结束就⼊秋了。天气不像夏⽇那样‮热燥‬，风都变得温柔了。

　　尤其是早晨和傍晚，气温很舒服。‮生学‬会中午就在<img src="in/cao.jpg">场搭好舞台，一次又一次调试音响灯光设备，六点开始，三四点钟就有‮生学‬陆陆续续到了<img src="in/cao.jpg">场。天⾊渐渐暗下来，气氛却越来越热闹。

　　邢窈有表演，刚到就被叫去后台准备，其实她原本没想参加，但物理系整个大四年级就只有不到十个女生，隔壁班一个男生跳舞需要搭档，邢窈又是女生里唯一一个会跳舞的。

　　那个男生还没开学就找她说过这件事，结果她在图书馆准备保研面试的时候，陆听棉替她答应了。陆听棉的理由是：在毕业之前留下点什么。

　　邢窈想了想，点了头，她总觉得这三年漫长空旷，可回头看，又好像一晃眼就过完了。邢窈开场，陆听棉去拿横幅的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到的时候<img src="in/cao.jpg">场已经围満了人，挤不进去，就只能在后面，指挥沉烬把横幅拉⾼。音乐声响起，气氛被点燃。

　　“啊！窈窈宝贝，妈妈爱你！”陆听棉跳起来尖叫，沉烬被迫举着横幅，头上还带着和她同款的粉⾊猫耳朵发箍。

　　“真热闹，今天是学校的<img src="in/ying.jpg">新活动，秦师兄好几年没回来了吧，我带你绕过去看看？”秦谨之受邀来学校给医学院的研究生做学术报告，周维是科室实习生。

　　他是本校的‮生学‬，各个地方都<img src="in/shu.jpg">悉，跟过来帮忙。极具节奏感的音乐都传到学术报告厅外，隐约还能听到年轻朝气有活力的喝彩声。

　　听完报告的‮生学‬们出来后连晚饭也不吃，都在往<img src="in/cao.jpg">场的方向跑。秦谨之毕业后就没机会回⺟校，他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年<img src="in/ying.jpg">新季的活动也都办很得精彩。

　　“走吧。”“那我看一下节目单，”周维‮奋兴‬地跟上去。“哇，邢窈跳开场舞！”秦谨之已经看见了。舞台上的邢窈穿着‮裙短‬舞动四肢，虽然每个动作看起来简单随意，但将‘<img src="in/xing.jpg">感’这两个字演绎到极致。妖而不媚，大抵就是她这样了。

　　“咱们来得晚，里面应该没位置，”周维想拿‮机手‬录一段，碍于⾝边的秦谨之不太好意思“她是我们学校校花，物理系的，跟我一届。”

　　“同学三年多，一共没见过几次。”“卧槽，那男的不会是要跟邢窈表⽩吧？！”周维瞪大眼睛盯着前方。舞台被放大投影到电子屏幕上，秦谨之自然也看到舞台上正发生的一幕：表演结束，男生不知道从哪儿捧出一束花，拦住了要下台的邢窈。

　　“追她的人很多？”“多，不止我们学校，还有附近几所大学也都有人追她，但邢窈太难追了。

　　她没分手的时候追她的人都如过江之鲫没断过，据说她家里是红⾊背景，有钱又漂亮，还很优秀，像我这种各方面都一般的男生⾼攀不起，连追都不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