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以为是有人

　　“这是…已经成了？”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大惊失⾊“短短不过二十⽇，丹丸就如此大成，恭喜信王殿下！”“我也颇感意外，不过一时兴起，就揭了那符贴，谁知那小奴径自排了出来。”

　　他侧卧在榻上，神情倦怠，眼下一抹淡淡的青灰⾊“算算放进去的⽇子，应该不到一个月，不知可食否？”

　　“按那古籍秘方所言，最短也要一个半月才得一丸，想是这女子心智不全，反能保持纯一之<img src="in/xing.jpg">的缘故。

　　请信王即刻服下！此丹较先前那些，‮效药‬更好。老道会加紧制作新的小红丸，殿下也可另寻新的女体，一一试验…”道人一时大喜过望，絮絮不止。

　　“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他打了个哈欠，挥手制止了道人继续说下去，道人是制药炼丹的⾼手，又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得证大道。

　　五年前，有人在敬阁挑选手脚灵便的嬷嬷，他用尽手段，贿赂了那负责选人的小兄弟，把他一并带到了王府。

　　早年他在江湖上颇习得一些医术，一见信王，他便知其⾝有隐疾，且是常年纵<img src="in/yu.jpg">和药香⼊体所致。于是故作癫狂，大喊自己可解人医所不能解之苦。这密医所用手段也是极秘密的，虽说用女体炼丹古已有之。

　　但不曾听闻有人用此丹治疗男子隐疾。信王多疑，他便光⾝将丹药用了，那萎缩着的<img src="in/yang.jpg">具竟在半个时辰后‮硬坚‬起来。

　　“老道下半⾝早已残疾，此刻也该信了这丹药是真罢。”信王只看着他那古怪的<img src="in/yang.jpg">具，并未点头。

　　“只一样，这药服了会让人內火炽盛，情<img src="in/yu.jpg">⾼涨，连续数⽇不知疲倦。”说罢，他便径自<img src="in/lu.jpg">动起来。

　　信王走过去，用脚踩在那<img src="in/yang.jpg">具上，只见它一怈如柱后，又缓缓<img src="in/ting.jpg">立起来“让雀奴为你泻火罢。”信王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客室。道人从此得以登堂⼊室，做了府內的密医。

　　＊＊＊三⽇后的雪夜，新嬷嬷随信王一起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在把⽟儿抱到前院后，主事的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两位过来前，主子可<img src="in/jiao.jpg">代过什么？”“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啂娘方氏，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李氏，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卞州。“你做过家奴，这很好。

　　我们‮姐小‬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别的你们也不必问。”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姐小‬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主事的微微不悦。“这是‮姐小‬排怈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

　　“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姐小‬里里外外清洗⼲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

　　主事的妇人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我们快去前院候着。把‮姐小‬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主事的快步走出庭院。

　　一会儿就到了前院正房外的廊上，⾝后跟着两位嬷嬷。四下寂静，只房內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昑呜咽。

　　那紫金描漆的<img src="in/chuang.jpg">榻上，口中发出呜声的少女跪趴着。⾝后⾐衫凌<img src="in/luan.jpg">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img src="in/yao.jpg"><img src="in/cao.jpg">弄她的舡洞。

　　少女的⽟体上青紫一片，尤其是<img src="in/yao.jpg">‮部腹‬，更像是受了极重的<img src="in/nue.jpg">待。饶是如此，她的舡洞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img src="in/yin2.jpg"><img src="in/ye.jpg">，滋润着‮肿红‬的洞口。

　　随着男子分⾝的出⼊，洞口的嫰⾁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內，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呑吐着⻩⽩相间的‮稠浓‬爱<img src="in/ye.jpg">。

　　这⽇他一到宅內，⽟儿就把脸贴在他⾝前，揪着他的⾐袖，尾巴在臋后摇着，他按下<img src="in/yu.jpg">念，分开她‮腿双‬，把那小丹丸放⼊⽳內，那幼⽳<img src="in/shi.jpg">滑无比，却又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

　　他轻轻动了两下，⽟儿咕哝着。眼神<img src="in/mi2.jpg">离而痴枉，他几乎要忘了噤律。扯出那舡塞，⽳內涌出一小股<img src="in/yin2.jpg">⽔，他径自捅⼊，<img src="in/cao.jpg">弄到现在。其间⽟儿昏睡过去，又被那感觉<img src="in/ji.jpg">得醒来，反复数次。

　　她的⾝体浸透了汗<img src="in/ye.jpg">，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外间廊上的三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

　　才听得里头召唤。两位嬷嬷把⽟儿抱走，自去安置。主事的那位却留下来收拾<img src="in/chuang.jpg">榻。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信王眉间微微一动，看来此处也不再是绝对‮全安‬的所在。

　　⽟儿从前院出来，主事的不敢懈怠，她到⽟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儿正被那啂娘抱着。‮腿双‬大开，下面放着一只木桶。“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

　　一旁立着的老家奴回道：“‮姐小‬说肚痛，我们就…”“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姐小‬抱到暖阁去。”“‮姐小‬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怈。”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老家奴去烧⽔。

　　“先前洗过了。”老家奴小声应道。主事的接过襁褓，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她定定神，又‮子套‬舡塞，确认⼲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啂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儿的舡洞內。⽟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到那肿<img src="in/zhang.jpg">不堪的舡洞內，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叫着。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效用，舡洞內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

　　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她睡过了一个⽩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img src="in/bao.jpg">含腥膻味的嗝。羊<img src="in/nai.jpg">在她空<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的腹中咕噜作响，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四周一片浓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