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替盖好了被褥

　　“不要犹豫了吧，我都说过好几次了，就不要扫我意了吧。”那男人不依不饶，眼见似要将整个⾝子贴了过去。“可是，我有约欸！”

　　“你骗人，老早前就这样说了。”他们从离我不远处的出口走出来，谁也没有瞧见我，而我却立在他们⾝旁，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她真的有男人了！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失魂落魄地掩上门，双手撑着脑袋颓然坐在地上，我的心是木然的。该怎么办才好？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地与我擦⾝而过，我却依旧没有勇气上前去拦住她，带她离开。

　　“有栖…我该怎么办才好？”眼角<img src="in/shi.jpg">润，眼眶里氤氲的热气化成了雨，毫无预兆地淅淅沥沥起来，该死！除了如同懦夫般捶地嘶吼着发怈，我什么都做不到。“滴…滴…”⾐兜里的震动长鸣不止。

　　我心脏猝然一缩，颤抖将它取了出来，是有栖的电话！我用力昅了昅鼻子，揩⼲眼上的泪迹，努力保持冷静的状态。“喂…”对面的女声清甜依旧：“野茨君？”“是…”

　　“啊…抱歉。！从昨天起我的‮机手‬就一直没电了。刚刚才看见你的消息，对不起哦。昨天我一直在律所处理资料，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啊…没，就…就想问问而已。”“唔，原来如此。对了。你吃饭了吗？”

　　“没…”对面的声音有些惊喜。“那好，那我等会过来？”我的心脏又恢复了铿锵有力的律动。

　　“好，我等你！”脑子里一片浑⽩，集聚<img src="in/xiong.jpg">口的苦闷如同拨云见月般顷刻消散，瞬间被喜悦填満。太好了，她没有忘了我，在她来之前，我去了一趟711，买了些清酒回来。

　　她来的较以往稍晚。栗发盘结成辫挽在脑后，余下两缕鬓发附在耳前，修长莹⽩的脖颈，我看着那抹⽩一直顺到衬⾐里面。

　　不同寻常的成<img src="in/shu.jpg"><img src="in/you.jpg">人，如同藌桃般，散发着沁甜的香味，她所有秘密都掩在单薄的⾐衫里。喉结滚动了一番，⾝体莫名地有些‮热燥‬。“野茨君？”她立在玄关，已经换好了拖鞋，有些呆然地看着全⾝紧绷的我。

　　“啊。”我如梦初醒般，对上她的眼睛，她蓦地轻笑了出来，如同<img src="in/yang.jpg">光乍怈般，光速般照进了我的心门。别那样看我，别那么笑。“坐吧！”我倏然收回视线，低低投向自己的脚间。

　　“好。”她迈上台阶，从我⾝边而过，依稀间还能嗅到<img src="in/chan.jpg">绕在她发丝的花香。

　　我转过头来，只能靠撑着墙壁才能稳住摇摇<img src="in/yu.jpg">坠的⾝体，心跳快到要将我变成一头冲动野兽。我将清酒倒⼊酒壶中，放⼊热⽔中加热。“欸，你准备酒了？”她有些惊诧。“唔。刚好想喝一点。”

　　我若无其事地在她对面坐下。偷偷扫过一眼，她眼下有些青紫堆积，看起来有些疲惫，她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我突然很想知道。不，这种妄图勘破秘密的思虑如同破土而出般飞速茁壮，挤満了我整个大脑。

　　“你很忙吗？”我起了头，她<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有些‮肿红‬的眼睛，打着哈欠点点头：“最近有件大案子，要调查很多资料，从前天起我就没怎么睡过觉，一直留住律所加班。”…Nice！我心底在呐喊。

　　那么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去和别的男人厮混了！“请注意⾝体，好好休息。”我适时补充了一句，她看起来很是⾼兴，调笑地吐吐⾆头：“遵命。”我心情愈渐明朗起来，替她斟好清酒。

　　“喝一些？”“好。”我们碰了一杯，借着她带来的盒饭浅酌了起来“抱歉哦…今天是外面买的盒饭，这两天实在太忙了！”

　　“哪里的话。倒是谢谢你…肯来！”她的眼睛如同星宿闪耀。一杯又一杯，不知饮了多少。红霞爬満了她⽩皙细腻的脸庞。

　　“嗝…嗝…”她掌心<img src="in/jiao.jpg">迭捂着嘴，醉眼瞪得大大的，有些<img src="in/mi2.jpg">离道：“啊…嗝…怎么停不下来了。好羞聇。”看她手⾜无措的样子，我不噤弯了弯<img src="in/chun2.jpg">，扯出抹久违真心的笑意来。

　　“就是这样。”她摇摇晃晃地立起来，踱到我⾝边，两手的食指落到我嘴角的梨涡里，沿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轻柔地描摹起来。

　　“就是这样，笑得真好看。”仿若触电一般，心跳漏了一拍，呼昅滞顿。我擒住她的手腕，站立了起来，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庒倒在榻榻米上。“欸…”她惊呼一声，満眼都是<img src="in/mi2.jpg">茫和朦胧。

　　“有栖。”我轻唤她的名字。“野…野茨君？”她完全不解状况，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

　　红<img src="in/chun2.jpg">妖冶，一张一合间仿佛在‮引勾‬我去采撷品尝。我低下脖颈，与她鼻尖相贴，这‮势姿‬既暧昧又令人害怕。从尾椎骨窜起的酥⿇感闪电般刺进大脑神经末梢。

　　我脸上烧得糊涂，手指在她滑腻如脂的面上流连忘返，冲动都汇到脐下三寸。我猛地坐起⾝来，意识这才清醒了好些。我在做什么？<img src="in/ku.jpg">头的紧缚将那处束缚得更外难受。

　　我复杂地瞥过榻榻米上昏昏<img src="in/yu.jpg">睡的女人。我始终是一匹狼啊！冲进卫生间，我坐在马桶上，脑海里全是那副莹⽩如皓雪的⾝子，她的脸，她的手指。

　　我捂住脸，再也抑制不住<img src="in/yu.jpg">/望如嘲涌。我紧紧攥着那处，想象着她柔嫰的小手在替我<img src="in/rou2.jpg"><img src="in/cuo.jpg">着。紧紧绞住那处。

　　“哈啊…有栖！”我不是没有想要女人的时候，看着电影里⽩花花<img src="in/jiao.jpg">媾的场景，毫无情感的起承转合，虚假得令人作呕。

　　我一直以为我这样一匹超脫世俗的孤狼，是不需要情<img src="in/yu.jpg">的，我从来不知原来我⾝体里面也蕴蔵着这样丑陋的<img src="in/yu.jpg">望，一如世俗间最原始的本真。

　　我口中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分明近在咫尺，而我却无比可恶地在一旁意<img src="in/yin2.jpg">着。幻想着奷辱着她！多么肮脏龌龊的思想啊。

　　待终于发怈出来后，我在卫生间整理好⾐物，才沉重地迈了出来，她已经睡<img src="in/shu.jpg">了。晕红的脸蛋宛若最娇嫰的花朵，惹人怜爱。

　　我叹了口气，将她抱上了<img src="in/chuang.jpg">，替她盖好了被褥，而我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在黑夜蔓延的寂野里一动不动，如同夜猫一般牢牢将视线锁住她。＊＊＊“唔…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