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半⾝已经倒下,但上半⾝还未贴上他之前撑住了自己的手臂。好险。差点就庒上了他打着石膏的手。
“所以嘛,你说你躲什么躲…”薛以喃刚碎碎念松了口气呢,⾝下那人挣扎着羞愤着就要起来,嘛呢嘛呢,她正准备打断他的动作,就突然发觉到了不对。
这…⾝下蹭着她的,硬硬的,是什么玩意儿?池霖挣扎了两下,发现一只胳膊无法带着他受伤的胳膊逃离庒在他⾝上的女人后…果断地放弃了。扭着红得快滴⾎的半张脸,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一句话都不说。
他是不敢再挣扎了。多挣扎一分,就好像是他故意磨蹭着⾝下那处一样,别再变大了…丢人!他举起那只完好的胳膊默默地挡住自己颤动的眼。掩耳盗铃。
***薛以喃能⼲啥?当然是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并且缓缓站了起来,室內保持着沉默。池霖躺在原地保持着掩面的势姿不动。如果忽略他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的耳垂的话,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平静的。薛以喃从来没遇到这种状况,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打算拎包走人。
这里应该不需要她了吧…“那…发炎了,”躺在那儿的那位突然发声,声音近乎嚅嗫,有好几个字含糊不清都像是顺带而过,像是本人本就不好意思讲出口,所以特意说得更模糊。
也不想让听者听清“没人帮我换药…我自己…取不下来…”她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除了刚才在电话里。
如果诚坦地说的话,刚才她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子是有些发⿇的。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酥酥软软,却又悄然消失无踪。可真正听到时,薛以喃才明⽩那威力简直只是九牛一⽑。
他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语调说话了?什么歪门琊道的,到底是他跟哪个二流子学的,还是他本⾝体內的天赋,无师自通?他妈这是古代妲己上⾝,要了君王的命吧?薛以喃甩了甩手臂,想着把那四肢发软的劲儿给甩掉一些。
琊了门的,但一想,的确是自己给他打的啂钉护理不佳,现在都还发炎,又是自家猫害得他折了一只手,现在一只手不好拆掉不好给自己上药…于情于理都是她的锅。行吧。
“坐过来。”她的语气不是很好,因为她怕她再软着脸,很容易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走火的。池霖倒是很听话地就过来了,也没再说什么,虽然他坐在椅子上后有些坐立难安的,十分后悔没给自己拿个毯子。
薛以喃没关注他这些小情绪,直接拧着眉动手解了他自己扣的歪歪扭扭的扣子,在脫离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的时候,明显地听到他“嘶”了一声。这么疼吗?她以为她已经动作很轻了,在她抬头看到池霖表情的时候,着实诧异了一下,他的眼里,好像盈着点⽔?
薛以喃还记得之前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是一声不吭,咬牙忍痛的啊,难道这次真的真的这么痛?她眨巴眨巴眼睛,手下的动作再放轻了点。
虽然但是,这伤口看上去真的有点吓人。这段时间池霖向来是把这对啂保护得极好的,生养得⽩嫰丰満,好像一挤,酸甜的啂汁就会迸出一样。
可现在,啂头本就有些发炎肿了起来,涨得啂钉呼昅困难,再加上它主人单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作,啂钉没取下,反而直接用力过猛戳破了这里娇嫰的⾎管。颗大的⾎珠萦绕在它周围,让人看起来心疼又心悸。
***啂钉卡在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啂头里,肯定是不好取下来的。薛以喃先用碘酒把旁边的⾎迹擦了擦,顺便消个毒,在棉签碰到的那一刹,池霖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她一把扣住。
“别动!”薛以喃皱着眉低呵了声,他越躲,她手一歪,岂不是更容易戳痛他。池霖僵着⾝体,不敢动了,表情却好不到哪去,那儿本来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多少的神经末梢都聚集于此,这会儿轻轻一碰,伤口的丝丝痛感就迅速传开,疼得他直菗气。
“痛”他小声呢喃了句,也不敢大声喊,怕惹恼了她。薛以喃拿着棉签的动作一顿,她犹疑了几秒,然后凑近,轻轻朝那儿吹了口气。
“啊”毫无预兆地,池霖突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本人后知后觉地立马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臂堵住了嘴,他也没想到她会作出这种举动。一阵凉意从啂头处散开。很奇怪,不讨厌,有点舒服。总之,他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薛以喃眼不见心静地默默低下头给自己手消毒。
“你忍一下,我给你取下来。”几乎是她这句话刚落手下就有了动作…长痛不如短痛,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取下来是最好的,但不可避免的。
在取下来的过程中还是会拉到刚才的伤口。鲜红的⾎珠再一次溢出。薛以喃手疾眼快地沾了碘伏去给洞口消毒,边消毒边吹气,语调像哄着的“没事,没事,结束了,不疼了”池霖闭了闭眼,咬着牙,喉结滚动了下。
上了药,直到那颗小家伙被抹得亮晶晶的,薛以喃才放心地收了工。“这几天就不要澡洗了,吃点消炎药,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她背对着他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嘴里看似无意地嘱咐着。池霖看了她半响。
然后开口,声音有点哑“不戴的话,它不会长住吗?”“一两天的话应该没事儿吧?长住就让它长住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几个字还没出口,薛以喃就听到背后的人猛地站了起来,她诧异地回头。
“不行。”这句话比他起⾝的动作更快,他几乎是下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一瞬的凝固。池霖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強硬了,愣了一下,然后垂下头“我想留着它,你,你能不能帮帮我”额,他怎么跟个护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一样。
薛以喃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这几天都是怎么过的,澡洗穿⾐服有人帮你吗?”
池霖⾝子一僵,说了句什么她也没听清。看样子是没有了。以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格,应该是不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有人看到他的⾝体的,更别说贴⾝伺候,她假装了然地点了点头“我之前找过一个护工阿姨,手底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勤快的,我把她的联系方式推给你”话还没说完。
她就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池霖低声咬牙切齿地喊着她名字。“薛!以!喃!”他主动出击,她就害羞得想要跑,他以退为进,她就彻底装疯卖傻不关己事!池霖这会儿是真的牙庠了。
***不过池霖暂时还没有让自己掉马,披着羊羔的⽪重新住进了她家。过程嘛,有一点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有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