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来赐予,那么这场试炼将毫无意义,而当你把情绪抛到现实以外的未来之时,现实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视了,对吗?”殷茵张着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旧是为了我?”
“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自己历经过的心境。”她捏着拳头,像是孕育着气恼和不甘,可是又无力去倾泻,她只能承认我是对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扛过了精神最为崩溃的时刻。
“实真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说“韩钊的漫谈会,你看到了这个世界里侧还有另一个世界。
姜东辰的别墅,你看到了那个权力充盈的世界能对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在实真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经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体的痛苦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都没有支配你,你拥有成为自己主人的资格。”
我顿了顿,说:“我为你骄傲。”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上紧紧抱住了我。“我恨你。”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摸抚着:“有多恨?”
“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
“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你也一样,”“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她会明⽩,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
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所以她有资格听,我脫下⾐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我将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在房间里。
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灾难、呑食与终结,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穿的能力。
于是她只是和我⾚裸裸的贴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
她在半个小时后勉強脫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満意⾜地闭上了双眼,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兴。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她轻啜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燥耝糙的表⽪。脫⽔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未消的朦胧。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效药有其时限,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我头摇。
“我给你倒⽔。”我这样说着,刚想起⾝,却被女孩横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的胳膊拦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吧。”她说。“你知道自己体下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唐筱谨那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动,弄得我生痛,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弄,给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看着她明媚倔強的目光,还有嘲红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活舿下的东西了,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旑旎,破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中已有了鲜明的泥泞。
她夹着腿,轻轻挤庒擦摩着昨⽇被捏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感快的。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她拧⾝背对着我,庇股顶住我崛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吧,从后面来。”
“为什么?”“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神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懒而舒展地将她抱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发出了舒畅的呻昑,藌⽳的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蔓延到了她腿双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上,勾动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
⻳头顺着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松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今天已经⾼⾼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反而痛的殷茵⾝体轻抖。“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度不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进⼊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満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殷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体折起腿双,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将最下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穿贯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內出⼊,而蜷曲夹紧的⾝体也会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紧到极致,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內火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感触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殷茵夹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流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挲摩重塑,很快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
“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体下被他涂満润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喉咙里是又长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硬物。
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她讲述着自己处破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揷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
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
“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医生,⾝下也是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然后在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上醒来。”殷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