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突破先天,踏上通天境炼气化神精修神念之后,七情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都会逐渐淡漠,而自通天至玄天,更是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渐隐,自然不如寻常女子那样善妒,当然,陈哲笃定林纾枚一颗真心终归是牢牢牵在自己⾝上的。
既然林纾枚都这么说了,陈哲也不客气,俯⾝伸手握住五公主的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感受了一下韶龄少女的细嫰柔滑,别说,两个小公主年纪不大,⾝材倒是都长开了,⾝量稍显纤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臋后却已颇为丰腴了。
受到陈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五公主鼻腔轻轻嘤了一声,面上浮起少少晕红,纤细的⾝子倒是纹丝不动,毫不闪躲地任由陈哲施为。
林纾枚依旧笑昑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宮中传说,德妃娘娘和她那早逝的妹子都精善房中术,看来所言不虚,她这两个女儿是得了她真传的。”
“你这会儿倒是不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了?”陈哲换了个手势,指尖轻轻掐弄起了五公主淡粉⾊的啂尖,五公主这次连哼都没哼一声,除了脸上晕红更甚了几分之外,⾝子依旧纹丝不动,这不同寻常的反应印证了林纾枚的说法,显然是经过教调,且是多年教调。
“手心手背都是⾁又怎样,你怕是不知道,大宁朝的公主有九成都是像她们这般十几岁就突然薨逝的…
我也不过是仗着是⽗皇长女,比较显眼罢了,像她们这样排行中间的,能落到咱们府里,已经算是好归宿了,起码,我这个做姐姐的总要看顾着几分。”
“呵呵。”陈哲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换手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了七公主几下,然后蹲下⾝把两位小公主脸上的眼罩口球都摘了:“还不知两位公主芳名。”
两个小公主眼罩下的大眼睛早已目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离,神志却还清醒,一齐低头道:“小奴林纾橙/林纾柚,见过主人。”看来两位小公主确实被教调的不错,陈哲换了个问题:“你俩受过些什么教调啊。”
“小奴是太牢。”五公主林纾橙答道。“小奴是礼器。”七公主林纾柚回道,陈哲眉头一挑,两人口中的太牢和礼器其实是青楼术语,没想到宮中也用这套。
太牢是牛,代指喜好鞭打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的女奴,礼器则泛指那些静功练得好,可做用具摆件的女奴,此类范围颇广,上至“烛台”下到“净桶”都算在內。
类似的还有少牢、狸奴、守门侯、九皋等等,统称为品衔…陈哲虽然管着绿绮楼,但对这些东西只是略知一二并没有太深⼊的了解。
当着林纾枚的面,陈哲也好意思太过放肆,只是上下其手对着两个小公主戏耍把玩了一番,在青楼中,能得品衔的大多得是教调出⾊的佳人,各种三道九流的功课都要出⾊,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据专长得着品衔。
宮中看来也是同理,两个公主虽各有品衔,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笫玩耍间的各种小把戏也是驾轻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即便是抛开那层特殊的⾝份,这两个小公主也算得上是极品尤物了。
见陈哲渐渐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林纾枚还是轻轻咳嗽一声:“时候差不多了,我邀了刘整等人来府中吃晚饭,人也该到了,你要玩等晚上再玩吧。”陈哲只得放开两个小公主,站起⾝,讪笑道:“晚上我还是跟你亲热,她们嘛,来⽇方长。”
林纾枚⽩了他一眼:“才几个月不见,你就忘了⽇子,这两天我⾝子不方便。”林纾枚虽然是玄天⾼手,却没学过斩⾚龙,毕竟斩⾚龙的代价是不再能生育,玄天⾼手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虽薄,林纾枚心中这份爱念却还未消退。两人离房开间来到前厅,果不其然,以兵部尚书刘整为首的几名员官已经在这里品茶聊天了。
一众人相互见礼招呼之后,又移步后堂,这里早已备好宴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题开始转⼊正事。
席上除了刘整之外,其他几人有太常寺卿,户部、工部和刑部的三位郞中,以及两位中书省佐官,尽是刘整的门生故吏,如今也跟着刘整拜在长公主门下。
这几位员官位分不算顶尖,却也是⽇⽇列席早朝,在衙门也说得上话的,各自说了几件衙门当中琐事和早朝见闻。
最后开口的,才是刘整:“近期朝中最大的事情,有两件,其一是礼部主客司郞中张升允检举弹劾礼部尚书余宁和礼部右侍郞霍基源私下替今上预拟庙号。
其二,则是渭源道御史史冕弹劾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京兆巡抚、按察使等一系列员官,因为昨⽇传来消息,近三月来在京畿南道数县连续作案的那伙強人又犯下一起大案,将广吉县富户张氏一族老幼三十一口尽数杀死。
如今京南地区人心惶惶民怨沸腾,再闹下去,怕是要生变。”两件事中,前一件算是正常朝争,每当有帝王病重的时候,礼部那边总会有些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会私下聊聊庙号的事,这种事被捅出来,上限大不敬,下限罚两月俸禄,全看朝中如何争吵,总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后一件事倒是更值得重视,朝中云波诡谲之际京城周边出这种事,不管那伙強人是有心还是无意,都该尽快处置了才是。
陈哲稍加思索,开口道:“庙号之事,怕是郑秋官那边顶不住放出来的缓兵之计,张升允可是他的爱徒,这样一来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在礼部的桩子可就没了。
如此看来,这京南的大案确实不得了啊…我这几月不在京中,杨郞中可否为我梳理一二?”被点名的杨衡也不含糊,刘整好实⼲,他门下也皆是作风踏实的能吏,杨衡开口就如数家珍般的报起了卷宗內容:“四月十八,广佑县有強人趁夜⼊户县中大户方氏,屠其満门四十口人,四月廿六夜,德屏县大户米氏一家二十二人被屠,五月初七夜,平里县欧氏一族二十四口被屠…
至前天夜里广吉县张氏,不到三个月这伙強人已经在京畿南道两府八县內作案⾜⾜十一起,杀人三百零六人。”
“嘶…”陈哲不噤倒昅一口凉气:“从刑部到京畿南道,这些员官都是吃⼲饭的么?我听了都忍不住想上奏弹劾他们了。”
“从两月之前他们刚做到第五起开始就有御史上奏弹劾了。”坐在陈哲⾝旁的林纾枚揷话道:“不过这伙人来历颇为蹊跷,不止是三法司的人,听说靠近京师的几个江湖大派都收到了协查敕令,组织了弟子⽇夜巡访,可依旧抓不到他们的首尾。
若不是你班师回朝,婆婆她老人家说不定已经出京南下去抓这伙人了。”
“竟然如此?这伙強人大概有多少人啊…可有线索?”中书中丞梁文道接过话题:“案发都在深夜,目击者不多,广吉有个更夫说是夜里见到街上有黑⾐人奔行而过,还有上个月,琅山派的弟子遇到了作案之后从苦主家墙翻而出的一名凶徒,只是那人轻功极好,琅山派那几人追了半座城之后没跟住,第二天封城大索也是一无所获。”
陈哲摸着下巴,心中计较了一番:“殿下,若不然等过两天我回朝上个折子,替我哥请个钦差牌子,我也跟着去查一查这案子?”林纾枚低头沉昑了片刻:“嗯…不错,你兄弟再出京避一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