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卤簿上虽有生员相貌记载,却也只是“国字脸,面⽩无须。”之类的简单描述,实在看不出有何特异…不过却留意到,当年童子试中点中赵元诚的学政,乃是三辅赵明任的门生。
本朝科举虽然在释褐一关颇为松懈,但长相过于丑陋怪异的人,还是会在府院童试之时就被刷走,假如赵元诚真的长相怪异,那么他能中秀才,多半也脫不了三辅那一派的⼲系…不过不知道赵元诚到底长什么样,这一推测还是有些武断。
陈哲又问那两个老吏:“这赵元诚在县中还有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人?”其中一人回忆了片刻:“赵相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友极少,县中说得上与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识的人,好像就院士中与他同案进学的几位相公,其中有一位于相公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两人时常一同在酒楼宴饮。”
“哦?那于相公可还在县中?”老吏犹豫了一下:“禀贵人…那于相公前些⽇子満门被害了。”陈哲这才想起,这于氏一家正是这博东县內的被害者:“那还有几人呢?”
“唔…其余几人各居乡间,一时怕是难找,哦对了,这县城当中,除了于相公,还有一位李相公当年和赵相公同饮过几次。”
“那这李相公人呢?”那个老吏面露尴尬之⾊,看了眼站在陈哲⾝边的县令。见堂內几人都看向自己,县令突然想到什么,面⾊微红:“让你说你便说吧,看我做什么?”
“那李相公去年与人通奷被捉,被县令请提学官剥了功名,至今还关在牢里…”卢帆奇道:“与人通奷虽有辱斯文,却也不算大罪,怎得就剥了功名?”老吏低头道:“李相公乃是与县尊夫人…”
县衙后堂內诡异地宁静了下来。“咳咳,且把他提来问话吧。”陈哲忍笑道,很快那李秀才就被带到堂上,见是京中来的贵人问话,虽年过不惑却依旧样貌堂堂的李秀才一对桃花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转之后道:“此事乃是哪位大人主理?小可只敢单独禀报。”那县令想要发作,却被陈哲拦下:“县尊且与卢金吾暂且回避吧。”
待堂中只剩下陈哲和李秀才,那李秀才这才躬⾝道:“上官询问的那赵元诚却是行止殊异,尤其是那张面⽪,叫人见之难忘。”
“是么?怎么个难忘法?”李秀才回忆道:“他那张脸,虽然远看与常人相当,近看之下,却是张完全不会动的死面⽪,即便是说话谈笑,不仅脸上肌⾁纹丝不动,就连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也是僵硬无比。
曾有同案在酒席上无意问起,那赵元诚当即起⾝拂袖而去…据同他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于同学所言,这赵元诚幼年之时家中曾遭过火灾,将他整张脸都烧毁了,后来遇到了一个江湖名医,这才重修面⽪,只是⽪下的筋⾁终是不能复原,因而才有了后来的那副异象。”
毁容之后重塑了面⽪么…陈哲若有所思,那李秀才见陈哲问完,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陈哲小腿恳求道:“大人,求您开恩,帮帮小生吧,小生家中有一女,年芳十八容姿殊丽,愿献给大人为奴为婢,只求大人能帮我在那提学面前说句好话,开复小生功名。”
陈哲不由得皱眉:“你屏退众人就是为了这事?”“是啊…小人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亲。”陈哲无语…若是平常时候,倒也不是不能商量,以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多半是要先看看这李家女长相如何再做定夺。
然而这会儿林纾枚还在这县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宾馆里呢!没好气的使个巧劲挣开这李秀才,陈哲叫来衙役,又把人送回大牢。
同卢帆说道了李秀才的言语,卢帆微微奋兴道:“毁容重修…虽然意义不大,却也是条线索,总比大海捞针全无头绪地瞎找要好多了,我会吩咐京城那边兄弟留意的,京城虽大,这般外貌奇异之人总还是不多见的。”
陈哲且由他去,这容貌虽然显眼,但若躲在某个宅院里几年不出门的话,又从何找起,京城豪门当中还有大量十几年不曾出后院半步的⽟观音呢,在县衙里腾折了一下午,天⾊也晚了,陈哲回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宾馆,却意外发现房里多出来一个人。
“这是?”见林纾枚坐在房中,⾝后站着一个陌生的十八九岁少女,陈哲连忙问道。本以为又是县衙哪位大人送的庶女,不料林纾枚的回答却让陈哲大吃一惊:“她叫李香儿,⾝上有些功夫,今天下午跳进院子里,说是求见京城来的贵人,她⽗亲为贪官所害,庒在狱中一年了。”
陈哲瞬间想起刚刚那个奇葩的李秀才:“你⽗亲可是李权?”“正是家⽗。”陈哲原想着那李秀才相貌堂堂,吹嘘自家女儿颜⾊殊丽多半不太夸张,不曾想现在见着少女,确实是明眸皓齿清丽脫俗,虽只得一⾝布⾐荆钗,可那眼眉容姿,陈哲⾝边女子当中大概也只金磬儿和绿绮楼三花魁能勉強庒她半头。
“你可知你⽗亲所犯何事?”李香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哭求道:“贪官说我⽗亲盗走了他家中祖传的一件墨宝,不仅抓了我⽗亲,还买通上峰⾰除了他的功名,大人,家⽗冤枉啊。”
陈哲顿时哭笑不得:“这个罪名…那是县尊为了自己面⽪才这般说,你⽗盗的不是他的墨宝,是他的夫人!”
“啊?”李香儿顿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大概是心知⽗亲并不冤枉,语气便失了坚定:“那…那大人你还能救家⽗出来么?”
“噗嗤…”林纾枚失笑道:“你这般求他自是无用,我教你个法儿求他,就算你⽗亲是偷了县太爷夫人,也照样能救回来。”“纾枚…”陈哲预感不妙,正待出声,然而林纾枚一抬手,一道劲风拂来,就把陈哲下半句言语憋了回去。
“你只要把⾝上⾐服脫了,就在这院里跪下给这位陈大人吹箫一曲,你⽗亲莫说是脫罪回家,开复功名,便是在下届秋闱之中采芹也是不难的。”林纾枚笑昑昑对李香儿说道。
李香儿闻言一怔,看了看一脸浅笑的林纾枚,又看看満脸哭笑不得的陈哲,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徘徊了片刻,方才贝齿轻咬,下定了决心,抬手去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带。
与那些个青楼花魁、江湖侠女、⾼门庶女不同,这小门小户出⾝的李香儿更是知羞,几件⾐服脫得磨磨蹭蹭,最后丢下绣花肚兜之后,收肩缩颈一手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一手遮舿,一张小脸更是通红,低声喃喃道:“可有其他乐器…我只学过一阵琴,不会吹箫。”
“噗嗤,哈哈…”李香儿的样子惹得林纾枚又是一阵失笑,止住笑意之后,林纾枚手臂虚抬,一弹手指,玄天神识裹着劲力卷过陈哲的下⾝,轻松把他的⾐袍拂开,露出了陈哲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渐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的分⾝:“这院里就只这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箫,你跪到他面前,对这⽟箫轻轻含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便是,可仔细着点,莫要让牙磕到这宝贝。”
李香儿盯着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慢慢挪动脚步,一步一步地蹭到陈哲面前,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低着头偷瞄了眼前的⽟柱好几眼,这才抬头,伸过来张开小嘴住含了陈哲分⾝的尖端。
少女虽然听话,可这技巧还是生疏,缓缓开始呑吐之后,口中贝齿依旧时不时轻轻刮蹭,陈哲不以为忤,反倒觉得这般生疏稚嫰已有许久不曾体验过,心下不免有些异样的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