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学习可以

　　“走吧，赶紧的。”“妈，咱们到底去哪啊？大晚上的。”

　　“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去把围巾和手套戴上，妈妈收拾点东西就走啊。”打开门一瞬间，凛冽的寒风‮烈猛‬地菗打着我的脸，瞌睡虫在这瞬间被吹去见阿伟了。

　　“嘶”语文课本诚不我欺。妈妈把她爱车倒出来了，她宝贝得要死的一辆⽩⾊玛莎拉蒂总裁，还起名小天马，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向妈妈问道“妈你这会不会被人查疲劳驾驶吧。”

　　“你妈我从来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精神过！”“滴”在驶出我们住的小区后，妈妈开着车快速向郊外驶去，路上这个时间段也基本看不到车辆了。驱车来到紫盘山下，这里风更大了，好冷。

　　妈妈把车停好后提着一袋东西就带着我到了山脚下的山神庙，她将贡品放在祭拜神的平台上，把一对蜡烛三柱香和祭祀用的纸点燃，拉着我对山神拜了三下，又磕了三个头。这是⼲啥呢？一拜天地？

　　妈妈双手合十，对着神像嘀嘀咕咕的，什么“感谢…回到现在…教育成人”之类的，最后她的祈祷比较大声我算是听清了。

　　“祈求神明保佑我的儿子这一世一生平平安安，无灾无难，愿他一生品行谦恭，遇人贤德，以后每年我们⺟子都会来这祭拜您。”看着妈妈这么虔诚的样子我也双手合十祈祷到“希望妈妈永远这么漂漂亮亮的，事业顺利。希望我和妈妈永远都不分离。”

　　“小羽，神是很灵的，别在神灵面前胡说八道。”“不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吗？我就是这么想的啊。”

　　“妈妈帮你改一下，你就在神灵面前起誓，你就说，就说不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不会离开妈妈，不让妈妈伤心，否则就…就庇股开花。”“庇股开花不是被揍的吗？”我不解地问道。

　　“哎呀，你管那么多，让你说你就说。”“那我说啦，请神灵见证，我以我黎朝羽的人格起誓：今后一定会好好孝敬妈妈，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离开妈妈，不让妈妈伤心，否则我就庇股开花。”

　　其实我还不清楚所谓人格是啥，但是电视上都是这么来的就依葫芦画瓢了，我的愿望还是那些，但说出来又怕妈妈说，就在心里又默念一遍。

　　“妈，那我去读大学算不算？”“你去读大学又不是不回来，这算什么，又不是像小狗狗一样拿链子拴住你，妈妈说的是，哎呀总之就是心别走太远，做什么之前要想着妈妈还在你⾝边，知道吗？”

　　我似懂非懂地答应了，随后妈妈叫我到车子里等着，她收拾一下再拜一拜就回去，回到家里差不多五点了，睡意已被冷空气驱散，可能今天要在课堂上打瞌睡了，算了也临近期末了，没什么新知识，就是讲题。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夜晚，我掐了一下自己，嗯…不是做梦。

　　“你今晚来妈妈这睡吧。”妈妈平静地说道。啥啥？小时候和⺟亲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事早就记不得了，最近还妈妈睡一起记得还是⽗亲去世后的那一段时间，到十岁以后妈妈说我长大了应该‮立独‬了，就没有和妈妈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过了，而且很多时候她下午回来吃完饭，陪我聊聊天，看看剧后，就钻进房间里把门反锁着，房子的隔音效果很不错，也不知道她在⼲啥。

　　难道真是梦？梦就梦吧，能够再度和妈妈睡一起我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妈妈的房间⼲净整洁，风格温馨，⾐柜里各类⾐服非常多，但是分类明确，哪种⾐服放哪都规规矩矩的，不论是叠的还是挂的都非常整齐，一张1。

　　8×2。0的席梦思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被子和被单以灰⾊调为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靠里的一侧有个小柜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正对面放着她的电脑。

　　房间里有‮立独‬的卫生间，不过可能是家里就我们⺟子俩的缘故，她有时候洗完澡就穿着她那竹叶纹的浴⾐在二楼小客厅看电视，头发裹着，后颈⽩皙如⽟的肌肤露出来，凸显出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美感，散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的气息。

　　好久没在这间房间睡了，妈妈也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梦好久了吧，我把外套和围巾这些脫了放在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上，呈大字扑在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动。妈妈把她外套挂墙上，脫了长靴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伸手将束发带‮开解‬，一头乌黑的秀发顺势披落而下。

　　随即又将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缓缓脫下，不得不说，看美丽的女人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真的是一种视觉享受，虽然她是我妈，再虽然里面穿的是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进去一点，睡里边去。”听罢我把⾝子朝里挪了一下。妈妈扯过被子，然后“啪”的一声，黑暗随之蔓延而来。

　　“赶紧睡吧，补个觉。”但是一旦清醒了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睡着的，今天实在有太多的疑问了，想強迫自己睡着，数了好几下羊，羊却自己跑到山神庙前，被祭祀了，不行了这思维飘得太远了。

　　“妈，妈你睡了吗？”我轻轻戳了一下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睡不着吗？”妈妈轻声问道。

　　“嗯…今天有点奇怪，妈妈为什么要大晚上把我拉起来，又去山神庙拜神，⽩天不可以拜吗为什么非要晚上去，还有妈妈大晚上的为什么到我房间又哭又笑的？”

　　“小羽，你信有神明吗？”妈妈丢给我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糊的问题，难道是妈妈梦到神了，遨游仙境突然心⾎来嘲？“我不知道，应该是没有的吧，也可能有，在不知道的地方，怎么了，妈妈你见过吗？”

　　“妈妈没见过，不过，那种事，除了神明没有人能做到吧。”“什么事啊？”妈妈一说我更糊涂了。

　　“没啥，妈妈随便说的，嗯…妈妈之所以要大晚上带你去那，是因为还愿，祈愿，还有就是想到了你爸爸和你爷爷，你爷爷去世的时候你爸比你现在就大一岁，你爸爸是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和大伯一家养大的，六…

　　不是四年多前你爸爸也去了，然后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她老人家受不了打击不久也去了。妈妈害怕，怕这一切都是梦境，明天醒来梦就碎了，儿子你知道吗？你是妈妈唯一的希望了，你要是有事妈妈也不可能活下去的，嗯刚刚妈妈梦到神明了，那个梦太‮实真‬，‮实真‬得让人绝望，他叫妈妈马上带上你到山神庙去，许你长命百岁，平安一生。”

　　原来妈妈是想到了我吗“爷爷那个我不知道，但是爸爸不是意外吗？而且，大伯他们一家不是活得好好的，呵”提到我这个大伯，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因为他，而是他老婆，尖酸刻薄，典型的泼妇一个。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妈妈不求其他的，只求你平平安安的，你大伯他们，哎，算了，别人家不归我们管。”提到他们一家，妈妈也有些不舒服。

　　“妈，你和我说说吧，我们家和他们家都有些啥事啊…怎么亲戚不像亲戚，倒是像仇人一样，”“大人的事你打听那么多⼲嘛？”

　　“妈，你说说呗，不说我睡不着啊。”其实我很早就有疑问了，但是没敢去问，妈妈自然也就也不说。“真想听？”妈妈这么说我就知道有戏，老实回答到“嗯…早就想了。”

　　“你大伯啊…怎么说呢，说好听点倒是个憨厚老实人，难听点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本没有主见，什么都听他那老婆的，以前你爷爷去世的时候，你爸还小，但是他学习还可以，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就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一个人养不起你爸读书，就让你大伯一家帮扶着，他们一家出了一点再加上亲朋好友借的，供到你爸⾼中读完，你爸⾼考考的学校还是可以，当地‮府政‬奖了他一些钱让他能读完大学，再加上当时的政策读大学不要学费，贫困生还有补助啥的，你爸爸读大学后就基本没有拿过他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