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果迂腐些

　　“对不起啊…妈。”⺟亲的动作让我鼻头泛酸，她总是这样，⽗亲走后，她一改以前地态度，言语严厉，一板一眼，我总感觉她把我当成一个累赘，总感觉不到她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我，总感觉她把我培养成材就是让我离开她，那样她可以毫无负担地把我这个累赘丢掉。

　　可我从网上接触到的噤忌让我犯下了这样的大错，可她却不像我预期的那样发怒之后直接把我赶走，却是包容我，为什么啊…妈，为什么啊…我不是你的累赘吗…我在⺟亲的怀里放声大哭，不停地道歉，那是那天晚上我最后的记忆…

　　＊＊＊我与⺟亲这段不伦的关系从那个晚上开始，已经维持了11年，又当儿子又当丈夫的双重⾝份持续了我快一半的人生，之所以会写下这件事，一是⺟亲希望我有个女朋友，唠唠叨叨的，持续了有一阵时⽇，心里着实烦闷，能接触的同龄女生⾼不成低不就，我不想随意招惹一个祖宗。

　　二是如今我俩的条件明明⾜以无忧无虑后半辈子，大概率是她的哪位好闺藌又开始多嘴，搞得我最近都没法和⺟亲睡同一间房，我只好窝在书房里的电脑前，忆一忆往昔的美好岁月。

　　让我好好捋一捋，一时半会儿不知道从哪说起，就从我爷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那一辈慢慢说吧，可能最近被⺟亲影响了，搞得我也有些絮絮叨叨的，大家多多担待。

　　我的爷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那一辈是农村出⾝，穷得叮当响的那种，在生下我⽗亲后，家里又多了一张嘴，本就揭不开锅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但我⽗亲是个猛人，这样的家庭出⾝在之后也硬是让他闯出一条路来，可也是因为小时候常常挨饿，落下了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当然这都是后话，此处暂且不谈。

　　我爷爷对我⽗亲很严苛，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描述里，他时常打骂⽗亲，尤其是在我叔⽗也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他对小儿子百般呵护，但对我⽗亲却是变本加厉，⽗亲当时也就六七岁的年纪，硬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的去别人家的地里偷挖番薯，甚至是挖些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来吃，每每说到此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都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动落泪。

　　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我也有过疑问，我私下也避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问过⺟亲，⺟亲与⽗亲从小一块生活，也算是青梅竹马，⺟亲她小⽗亲2岁，但她俩一个班，因为爷爷以当时条件不好为由，没让⽗亲満7岁时就去上学，⽗亲⼊学时一年级时便已是9岁。

　　⺟亲是晓得內里实情的，⽗亲与⺟亲在以前关系好时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流过这事，无非就是把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气撒到了⽗亲头上，这又牵扯到另外一件隐秘的事情…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怀⽗亲的时候，我这爷爷可是⼲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儿，铤而走险，帮人把从老越那边弄来的女人过咱们那个地方搞去沿海那个地方，当时那里还刚被划为出K特区，还好没有正式建立为经J特区，不然可能就没现在我的事儿了。

　　然后就被人给举报了，不仅本来分到手就没多少的票子没了，人也进去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是又气又急，没办法，只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个肚子到处求人，别人家有的看她笑话有的可怜她。

　　当时的社会地方，宗族观念很強，因为外国女人，把自己人给关进去了，是有很多人不満的，再加上看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那个样子确实可怜，于是爷爷就被放了出来，也没留什么案底，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但是农村本就没什么乐子，于是爷爷便变成了他人嘴里的乐子，十里八乡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那个被大肚媳妇求出来的窝囊爷们，不知道的是大肚婆娘求出来的一胎儿子。

　　被这么讥讽久了，爷爷的心理也有些扭曲，这个窝囊男人开始逐渐不念女人的恩情，于是有了后来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和⽗亲的打庒，只能靠窝里横来満⾜他被外面扭曲的心理，到我出生之后，他对我和⽗亲也是时好时坏，还是爱照顾他的那个小儿子。

　　扯得有些远了，本想说说我⽗亲与⺟亲的故事，但是她俩的事儿其实乏善可陈，无非就是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再到⽗亲事业有成之后，开始心猿意马，本来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悬崖勒马，但是祸从天降，开始醉生梦死，最后为时已晚，让我有机可乘。

　　咳咳，回忆这么多事情，脑子实在是有点累了，让我⾼度概括一下，当然啦，在说我本人的故事的时候自然会给大家伙慢慢展开说道说道。

　　回到我本人吧，我出生的时候，整个家庭就已经在S特区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发展了，不过现在我和⺟亲早就离开了那里，在一个旅游城市定居了，离另外个发达沿海城市倒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近的，而且风景好，宜居。

　　不好的就是这里人排外严重，不过我和⺟亲的关系也乐得和他人保持距离，并且最近准备搬走了，换个地方继续生活，倒是去哪还没想好，可能还是回S特区。哦对，这里菜真的难吃，搞得我练了一手做菜的手艺。

　　⺟亲是17岁怀的我，18岁生的我，据我⺟亲说，我小时候早慧，1岁不到便会说话，2岁不到就能流利表达，于是我2岁那年便被丢进了幼儿园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

　　当时家里做的废品生意，忙是生活的主旋律，特区的发展，各种各样的废品，抢着收，本地人懒，清⾼，愿意⼲这活儿的人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发现了这个活计，于是爷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带着小叔⽗忙废品回收。

　　我呢，就是坐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三轮车跟着她出去收废纸，在我小学前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带着我，而我的⽗亲⺟亲出去另外创业，但实际⽗亲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居多，刚出来接触走在锅架前列的城市，年轻的他把持不住。

　　反倒是⺟亲安安稳稳，一步一个脚印，时常拉着⽗亲，不让⽗亲过于飘上天不着调，但也就是因为她的管束，埋下了他们关系割裂的伏笔。

　　在我记忆里最早的画面便是在幼儿园的红蓝⻩方块和地垫拼接的游乐区域里，玩跷跷板的时候摔了跟头，记忆的画面就从此有了⾊彩。

　　幼儿园我只读了两年，在我四岁的时候，附近有个私立学校招生，那时候没有本地户口，但是废品回收真的很‮钱赚‬，家庭条件也好了，所以就给我直接送进了私立学校。

　　也就是在私立学校的电脑课可以说是促进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知识增长的一项不可替代的一个途径…一年级之前，我⽗亲的事业也开始安稳下来，家里一致决定，要培养一个真正的大‮生学‬，目光全集中在了我的学业培养上。

　　在农村出来的长辈们中，学历最⾼的是⺟亲，⾼中‮凭文‬，没错，那时候我们那地方，5年小学，4年中学，我⺟亲还是全年级第一，校花的存在，人不仅漂亮又聪明，而且当时她⾝材就超级出众了，在我们那营养不良的地方一米六五的⾝⾼，前凸后翘的⾝材，尤其是她的那个大庇股，我小时候在走亲戚，来亲戚的时候可没少听到说我⺟亲庇股大好生养这类话。

　　而她的⽗亲也就是我的外公可是她们的学校校长，也是当时那乡下唯一一所学校的校长，他是很开明的一位老先生，如果他迂腐些，我⽗亲可拐不走她。

　　我见外公的次数不多，只有暑假偶尔见几次面，他每次都会笑眯眯地把我抱到他的书桌上看他写的⽑笔字，真的是极好，不过我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他的字，但小时候没那个定力去和他练字，这也是我极为后悔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