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堂上,惊恐未定的新郞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几乎是被人強迫着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新娘子被送进了洞房,自然有师姐和香香看着,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儿,我这个小新郞还得被爸爸领着,给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作揖敬酒。
然后还要被那些个心怀忌恨的江湖少侠们拉去蹋糟一番,尤其是那两位华山师哥的眼光像剑一样都可以杀人。
利害,气剑没有练成,倒是练去成了眼剑,有一些希望破灭的少侠们,乘机发起了酒疯,老爸老妈碍于面子,不好多计较。
当最后有两个实在过分闹进了后院的家伙,被一个上菜的家丁一手一个地提了出来,所有醉与没醉得少侠们,都清醒了过来,直觉得脊背发寒,再也不敢闹我了。
妈妈在后院还偷偷摆了好几桌酒席,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还有好几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阿姨,好像我们家失踪的家仆,都出现在了里面,就像那金银铜铁几把算盘都来了,花匠陈伯也成了座上宾。
等终于把这些繁文琐节给忙完了,我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的洞房。穿过內院的时候,发现门头上原来“招财进宝”的牌匾,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名剑山庄”我也懒得问了。
等我进房的时候,师姐和姐姐还在,⺟老虎还盖着个头巾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师姐告诉我说:“今天没有给我们准备“合卺酒”要等到小帅长大以后,可以圆房的时候再喝,现在还是各睡各的。”
师姐的话我也没听得十分明⽩,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确实铺了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大红被褥,心说:我才不和她睡一个被窝呢。师姐摸着我的头感慨地说“小帅,你长大了,娶媳妇了。”
临走的时候对⺟老虎讲“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帅了。”姐姐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真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姐姐。
姐姐她们走后,我马上找了张最远的凳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听着⺟老虎在那儿菗菗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有一个时辰,我们谁也没说话。
“哎。”“啊?”“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子啊?”她终于忍不住了。“什么?”“头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哦。”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头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肿红着双眼,新娘妆已经被泪⽔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要不是⺟老虎的往⽇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老虎睁开肿红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姐。”
⺟老虎⾝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解带,伺候我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然后转过⾝去,自顾自地卸装更⾐,也没有再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被窝,我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
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灌上一个热乎乎的汤壶,从不间断,她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不吭气,就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觉睡?”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没有热汤壶就不觉睡了?”“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向我招招手“来吧,到我的被子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窝,不敢看她,低头睡在她的⾝旁。
只听见她喃喃说道:“咳,我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被窝里有一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悉的味道,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糊糊间,搂着她的⾝子,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劲使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触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师娘”
“什么?”她好像吃了一惊。“你⾝上的味道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糊糊地答道。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老虎的被窝里,头埋在她的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
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劲使地嗅了嗅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小小的起凸,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唔…”她娇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庒在了她的丰満里,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不要闹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回来了,香香和杏儿进来帮我们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更⾐,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头,在厢房里睡了夜一就变成了好朋友。
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得⺟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道钻进去。
姐姐和师姐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姐姐把⺟老虎拉到一旁,师姐则来到我的⾝边,左手劲使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帅。看来师姐昨天⽩担心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本就没明⽩师姐说的话,就听见⺟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娶媳妇一点都不好玩!这个是小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出的结论。“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香香和杏儿奋兴地闯紧了我的卧房,两张小脸冻得通红。“啊!”四只冰凉的小手一起伸进了我的被窝,我惨叫一声躲进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里,可恶的杏儿手里还握着一颗雪球。
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沉了好几天之后,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当我被两个丫头強行拖起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来到我屋外的时候,郝家庄已经是⽩茫茫一片了,我深深地昅了一口早晨凉慡⼲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素裹。
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旁一丈之內滴雪不沾,棕红的粘土和洁⽩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老虎已经像往⽇一样,早早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开始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