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拉龙把叫醒

　　这样这个丧偶的女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转移给他的兄弟，到时候我肯定要把这女人搂到被窝里昏天暗地地揷，那时候她不想从我都不行，你看到这里可能会想，我怎么这么狠心？

　　为了一个娘们至于吗？你还不了解我，但我也无所谓别人怎样看待我，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的。

　　有一回嫂子路过我⾝边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掉了，她赶忙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去捡，当时我正坐在凳子上，她站着一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圆浑‬的大庇股正好摆在离我很近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缺了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筋，想都没想直接把手伸到她的大⾁臋上狠狠摸了一把，摸的时候我还特意用手指‮劲使‬往她庇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抠，真过瘾啊…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当时就支起帐篷了。

　　她当时被吓了一跳，扭过来红着脸气鼓鼓地瞪着我，我则是嬉⽪笑脸地望着她，那天晚上她做完饭也没叫我去吃，但好在她没有告诉我哥，估计是不好意思跟我哥说吧。

　　于是第二天我就更加变本加厉了，我偷偷站到她背后直接用手指隔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往她热烘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摸，结果这次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然大怒了，当场就去找我哥告状。

　　我哥气地冲过来拿着扫把对我拳打脚踢，告诉我要是活腻了就赶紧滚蛋，我被打得蜷缩在墙角疼的嗷嗷直叫，他这一打确实把我打清醒了，我确实有点过分了。

　　从此之后我嫂子就再也没跟我说过话，我哥则也是能不理我就不理我，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可能我天生脸⽪就厚，但我也确实不敢招惹我哥和嫂子了，我对我哥怀恨在心，有一部分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他丢在成都了，丢了就丢了吧，我大约知道他在哪，出来闯世界的彝族流动青年们其实大多就是这几种归宿：昅毒了，贩毒了，抢劫了，偷东西了…

　　反正最后不是进了勒戒所就是被关到大牢里去，哦…也可能得了艾滋病死掉了，也有老老实实走上了正道，混得好的，但我保证我哥绝对没那个本事。

　　最开始闲着没事的时候，我也会假模假样地打听一下他，弟弟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像我哥这种流动青年，凉山到处都是。

　　在我们这里是一种时尚，年轻男人往外窜的越多，说明这个地方就越发达，所以我们昭觉县的利姆乡就是全凉山最“发达”的，别的地方在我们眼里都是土包子。

　　不过再时尚的利姆人，到了汉人的地盘也会变成落后的野蛮人，一般从大城市回来的利姆人都会给家里人带一些汉族的“特产”回来，反正都是一些新鲜玩意。

　　带的最多的就是‮机手‬和汉人的“奇装异服”年轻人从外地回来，也渐渐地不屑于穿擦尔瓦和彼毡，摘掉了耳环，他们都穿着夹克，polo衫，风⾐，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之前我哥还在利姆的时候，我表哥从乌鲁木齐蹲大牢回来，还带回来一个长得像大号梨形月琴的乐器，他说这叫吉他，那天我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信”结束后，他还坐在篝火旁弹唱汉人的情歌给我们听，他说这是他在监狱里练的。

　　那天晚上我记得特别清楚，表哥神神秘秘地拿了一样“特产”给我哥看，我哥瞬间就脸红了…

　　是一套女人穿的‮趣情‬內⾐，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红⾊的，带着‮丝蕾‬边和豹子纹，就是薄薄的几条布，还特别透，连最隐私的部位都遮不住，再纯洁的女人穿上这套⾐服也会看起来像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子婊‬。

　　我隔着房门偷看，我哥拿着这套⾐服又昅又闻，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烂打非要我嫂子穿上给他看看，但我嫂子头摇得像拨浪鼓，死活不穿。

　　再后来，我哥跟着他的兄弟去了成都闯天地去了，至今没有他的消息。至于我嫂子么，我迟早得回去收拾她，但我不急，我现在⾝边并不缺漂亮女人。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刚到成都时，我的汉语说的还不好，我只会说那种掺合着四川口音和诺苏语法的“团结话”

　　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凉山，这就算很有文化的了。到成都的第一件事，其实就是赶快融⼊成都的彝族人圈子，你只能这么做，但是要是真的想融⼊汉人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需要费点事情，最好别让其他彝族人发现，我本人后来就这么做了，我是坐着火车来成都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先是从利姆走了一整天的山路到了普雄火车站。

　　在那边我遇见了一个二十来岁的诺苏男人，他主动和我攀谈，问我去哪里，我说我去成都，他说他也是，我可以和他一起，我学着他的样子买了车票，从攀枝花开过来的大火车嗡嗡的鸣着汽笛缓缓停在我们面前，车上全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年轻诺苏人，几乎都是男的。

　　我们是在峨眉山下的车，到的时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一下车到处黑咕隆咚的，和我同行的那个男人告诉我今晚先在火车站睡‮夜一‬，明天一早去九株客运站坐三个小时大巴车就到成都了。

　　他还把他随⾝带的酸菜和洋芋给我吃，吃完之后，我们把⾝上披的擦尔瓦当被褥，躺在火车站候车大厅的地板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跟着同乡们挤上了通往成都的小小大巴车，灰头土脸的大巴车渐渐驶⼊了漂亮的大城市里，这里有许多⾼楼大厦，有许多穿着时尚的漂亮年轻人，我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动，又有点紧张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过气来。

　　按照计划好的，到了成都新南门客运站后要打车去祥和招待所找拉龙，他是我在利姆乡的朋友，上个月刚从汉人的少管所里放出来，因为打架斗殴。

　　汉人一般会把拉龙这种人叫“小混混”把彝族人叫“？”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小混混”这个概念，主要是我认识的凡是离开凉山去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彝族年轻人几乎都蹲过大牢，这对我们来说是很常见的事，但我目前是还没有“前科”的，从这方面说我还是个异类。

　　到了祥和招待所我如愿找到了拉龙，他和另外三个凉山兄弟（一个西昌人，两个美姑人）住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屋子里边一开门就烟雾缭绕，跟仙境一样。

　　⾐服，袜子，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还有各种垃圾到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扔，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看到我来了，一个兄弟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脏⾐服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到一边，腾出一块地方招呼我坐下休息。

　　跟拉龙寒暄了几句后，我困得哈欠连天，倒头躺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在想，至于我接下来要⼲什么，我还真没有确切的打算。

　　不过看着另外几个兄弟吊儿郞当的样子，估计都是跟我一样能混一天则混一天，并没有明确的生活目标，按照拉龙的话说就是“都是随便出来耍的，有钱花就耍的好，没钱就出去⼲活弄钱”拉龙说的“⼲活”并不是汉人理解的劳动，上班。

　　其实就是小偷小摸的意思，我们彝族有句话叫“石头不能当枕头，汉族不能当朋友”不过这话不能拿到明面上说，都是我们私底下说的，不然影响民族团结，会被人进行思想教育。

　　在成都这种汉人聚居的地方，再厉害的诺苏扒手，回了凉山也是良民一个，所以我们那边的人都说“偷汉人的东西不算偷，回凉山别偷就是了”

　　想着想着，我困得眼⽪都打架了，先不说了，一路上舟车劳顿，我要‮觉睡‬了，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是拉龙把我叫醒的，他喊我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