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拍拍自己脸

　　从再见的那一晚开始，他会想象着凌思南在自己的⾝下被他菗揷呻昑，想到那一幕他的下⾝就无法控制地硬。

　　也许他真的是个‮态变‬，只对自己的姐姐才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像他给她洗脑的那样“姐姐生来就是给弟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这个想法在他这里，并不是一个谬论，不管这念头从何时开始，他是真的觉得凌思南属于他，她欠他的，她就是他的。

　　凌思南的声音忽然唤回了他的思绪：“…凌清远！你，你你…”他回过神，顺着凌思南的视线，薄被之下确实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突起。

　　此时突起的‮端顶‬正抵着凌思南的‮腿大‬一侧，所以她才会那么明显地感受到，他愣住，只不过想了些有的没的，就这么不给面子的吗？凌思南见状想推开他，可是他却不肯放开。

　　“你还说呢，骗子…”凌思南被困在弟弟的臂弯里，挣扎两下，反而和他的肌肤接触‮擦摩‬得更厉害了。凌清远哑着声音：“我原本真的没这个意思…姐姐。”

　　“我不信。”为什么这个人生病了都还比她有劲。凌思南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不动了，任弟弟抱着自己，因为再挣扎下去，她觉得好像更容易出事。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凌清远靠在她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说话间吐息的气音全都拂进了她的耳道里，冷不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顺着神经蔓延到了全⾝，凌思南的⾝子一下就酥软了。

　　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下⾝有什么在淌出来，然而就算⾝体不争气，她的意识还在努力抵抗：“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是我弟弟，亲弟弟，我们是有⾎缘的…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真的不能…”

　　“没人知道。”凌清远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姐姐，没人知道。”“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啊…至少你和我都知道…”“可是我们很舒服不是吗，既然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我们自己知道又怎么样？”

　　“我不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她顽抗。闭着眼依在她耳畔的凌清远笑了：“真的？凌思南，你敢誓说你不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凌思南一咬牙：“不，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跟自己弟弟做这种事怎么可能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

　　“就是因为是弟弟…你才会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凌清远睁开眼，往常少年清湛內敛的目光，沉着浓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琥珀⾊的瞳仁里有暗涌的情绪“你和我流着一样的⾎，我们是一路人，姐姐。”他把着凌思南的手，放在了薄被的那一处突起上。

　　凌思南下意识地低下头，感觉掌中的东西鲜活地跳动了一下，她半仰起脸，面前是自己的弟弟，而手中握着的，却是弟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

　　不久之前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东西，还曾进⼊过自己的体內…她又想起了那一天，它圆润的‮端顶‬贴着她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体下‬，一点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进她的小⽳里，挤开闭合的⾁褶，充満了她，来来回回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揷⼊，填満，‮子套‬，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进…

　　他说，要全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她⾝体里…于是最后一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的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股股炙烫着她的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那种‮感快‬，如何也忘不掉，只是这么想着，下面又无法控制地往外流出⽔来。凌思南郁闷得想哭。

　　她不想承认，她真的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被弟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更奇怪的是，如果把脑海中的凌清远的位置换做任何一个男生，她都觉得无法接受。

　　凌清远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这个秘密蔵起来，不能被凌清远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更变本加厉，那他们之间就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问题是…她真的想结束吗？

　　“你生病了。”凌思南这时候才想起这件事，手从被子上收了回来“好好休息，别再想这些…我明天会请假陪你。”凌清远抱着她的力气似乎也到了尽头。

　　这一次挣脫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姐姐，留在这。”凌清远倚在靠枕上，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上的热度似乎又起来了。

　　“让你还有精力想别的。”凌思南嗔他，可是弟弟这样虚弱的样子又让她很担心“我去帮你倒杯⽔，等会儿回来，你乖一点，”凌思南站起⾝，打开门的那一刻，凌⺟站在门口和她面面相觑。糟了。凌思南的心一下子像是被砸出了一个坑，慌得无处躲蔵，她来了多久？她听到了多少？

　　凌⺟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依然可以从带着些微皱纹的眼看出曾经靓丽的容姿，她站在凌思南面前，下巴微抬着，凤目睨着那个和自己五官相似的孩子，眉心紧了紧，可怕的寂静。

　　“妈…”凌清远正要开口，凌⺟还是先说话了：“你怎么在弟弟房间？”凌思南半垂着眼：“我来看看他。”这样问的话，应该没有听到之前那些话吧，应该没有吧？

　　“是我想喝⽔，让姐姐帮我倒一下。”凌清远的声音横揷在两人之间。凌⺟又打量了凌思南一眼“去帮你弟弟倒⽔吧。”凌思南揣着一颗心走出房间，临出门之前又看了凌清远一眼。凌清远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顺手将被子往⾝前拢了拢。

　　＊＊＊第二天一早凌⽗凌⺟出门前，和凌思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再三才离开。夫妇俩今天工作都很忙，晚上不会回来吃，该有的食材都在冰箱里，还特地留了一叠钞票，方便凌思南満⾜弟弟的需求，満⾜弟弟的需求，你们家儿子想吃的，和你们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本不一样。

　　这么一想来，这叠钞票的存在，怎么就这么微妙呢？虽然自我挖苦了一番，凌思南还是很用心地给弟弟准备早餐。

　　她确实会做菜，而且手艺不错，因为二叔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去世之后他一直没有续弦，所以平时二叔伯在外跑货的时候，家里只有她这个养女必须自食其力，所以她早早的就学会了做菜的本事，来回报一直都待她不错的亲人。

　　只是没想到清远连这个都清楚，他到底打听了她多少事？她煲了些香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丝粥，做了凉拌海带丝和芙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蛋羹，一看时间已经8点半，而往常这时候早就已经在学校开始忙碌的弟弟，现在居然还没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不是又烧了吧？凌思南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拧开门把走了进去，弟弟果然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睡着。

　　他看起来是真的透支了⾝体，不然也不会到了生物钟的时间也还在睡，她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不由得近距离端详着凌清远的睡颜。

　　软软的棕黑⾊短散开在枕上，刘海之下眉眼清隽，睫⽑很长，长得投下了一小片淡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影。鼻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微微抿着，虽然五官都很细致，却一点都不女气，更多的是內敛的少年感。

　　窗帘没有完全拉开，屋子里留出一抹洒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光，有细小的微尘在他面前的光线里跳跃。明明是同样的⾎脉，凌清远的⾝上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

　　此刻他呼昅均匀沉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也微微起伏着。真的像个天使…凌思南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忍不住抬手碰了碰他的睫⽑。凌清远的眼睑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动了动。

　　她轻笑，手指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滑落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畔。目光盯着略微有些苍⽩的，薄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瓣，属于少年的优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型竟让她口⼲⾆燥。指尖轻触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珠，‮感触‬柔软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

　　“唔。”凌清远感觉到被打扰，抬手懒洋洋地拨开她，一声带着鼻音的呓语：“姐姐…”凌思南被这一声软乎乎的“姐姐”叫得骨头酥，她轻咳了声，拍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表现出姐姐应该有的矜持：“清远，该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