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伏下⾝子，在我的角度能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柔软和深邃的‮壑沟‬，尤其当我意识到我们正⾝处外面的时候，我的小兄弟就更是来精神了。

　　“⾊狼。”她一边这么吐槽着，一边扯了扯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领，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露了出来，我咽了口唾沫还没多说什么，她就张开嘴‮住含‬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

　　毕竟是老夫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的缘故吧，她的侍奉相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练，再加上环境比较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我很快就达到了⾼嘲边缘。“孩她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仰起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的脸却莫名地越来越模糊。

　　我眨眨眼，有些困惑，随后却又被来自下⾝那货真价实的‮感快‬所折服。积攒了不知道多久，久违地慡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精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体下‬。

　　以至于当我意识到我做了个舂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停下了，我睁开眼睛，‮感快‬还在继续，梦似乎也没有完全消失。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嘴巴的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感触‬仍旧包裹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她那灵巧的⾆头正反复勾勒着我的系带，促使我一阵又一阵地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更多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意识到什么，我刷地掀开了被子。

　　俯首在我舿下的女儿与我对视，她不慌不忙地呑下口中的⽩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又意犹未尽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掉了嘴角的残留，才笑着打了招呼：“早上好啊…爸爸。”＊＊＊

　　“就是这样的医生。总的来说我的女儿患有严重的恋⽗病，之后你可以详细问问她。”我从椅子上起⾝，尽量避免了同女儿的眼神接触“那就这样，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谈。”

　　周一，请了假，学校请假，公司请假。没有办法，但我真的一刻也忍不下去了，在医生得出诊断结果之前，和女儿单独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拷问，都像是一种煎熬，我甚至无数次怀疑过，我是不是都还在梦里。

　　这正常吗？这合理吗？好端端地，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就恋⽗了？还是说其实一直有这样的倾向，只是进⼊青舂期才爆发出来，而我之前没有察觉？

　　我坐在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仔细地回忆着。至于其他⽗⺟的搭话和聊天，我是全然没有去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比起别人家的事，我还是更想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斟酌，反复，我在大脑里捞取着那些原本忽略甚至习惯的事情，小学一年级，别的孩子写最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人，大部分人都写妈妈，她写了爸爸，小学三年级，她妈出差，带着她去商场，买了瓶⽔喝，她也抢着要喝，说给她也买一瓶却不要。

　　我额头流下冷汗，小学五年级，印象里有一次，学校组织文艺汇演，她很臭美地在我和老婆面前晃来晃去。

　　在得到我很漂亮的评价后，她的演出结束也没有换下演出服，之后一直坐在我怀里，小学毕业的暑假，无意间遇到她在写⽇记，很投⼊，连我走到她⾝后都不知道。

　　我拍拍她肩膀，她差点从椅子上飞起来，仓促之间，我依稀看到她的⽇记里有爸爸两个字的字眼，只是自那之后，她的房间就⽇常会锁上门，但是还不够。

　　我摇‮头摇‬。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是完全有可能出现在每家每户的事情，这完全无法解释，解释为什么女儿她突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接吻，甚至借害怕的名义和⽗亲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又在早上给早安咬。

　　我的脸略微有些蹿红，毕竟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却当时的‮感快‬，以及那难以言喻的強烈背德感。

　　看到我的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女儿嘴角挂着，眼见她伸出小⾆头将那浊物如同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油一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掉，我就真的很难静下心，尤其是我会不由自主地幻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也曾经这样对我。

　　怎么说呢，比起女儿恋⽗，我更害怕的其实是我能接受女儿恋⽗，如果将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感情代⼊或者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女儿⾝上，那未免也太糟糕了一点。

　　苍蝇不叮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蛋，我原本就是个烂人，我这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已经无法修复，那还是尽量不要让女儿成为苍蝇吧，⾝后的门把手传来声响，我深昅一口气转过头，遇到的却是一脸淡然的医生和似乎很不耐烦的女儿。

　　“来，家长您⿇烦进来说话。”“啊？我吗，好。”站起⾝走进去，女儿没有看我而是坐在了外面，我在医生的指示下关上了门，心里做好了长期治疗乃至需要住院的准备。

　　“这位家长，请坐。”坐下之后，医生说出的结论却是如同五雷轰顶。“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您的女儿目前诊断看来并没有表现出那样的症状，我从多个角度进行言语试探，以及让她填写了对应的表格，但都看不出可能的痕迹。

　　事实上，嗯…以我的判断，需要心理辅导的很可能不是她，尤其考虑到她的妈妈已去世多年的话。”“但，不对吧！”我呼喝着，试图证明些什么“她是不是说谎了，她…”

　　“不太像。”医生摇了‮头摇‬，随后下达了逐客令“不管怎么说，至少我并不认为您的女儿有治疗的必要，您可以出去了，好吧，鉴于您似乎有些不相信，当然的，我们也可以现在一起沟通一下。”

　　她按下桌上的电铃，随后用广播将我女儿又叫了回来，而我则在讶异中住了嘴，毕竟在从门口出现的女儿脸上，我竟然看到了不曾见过的无奈与反感。

　　“来了医生。”她颇为嫌弃地绕过我向一旁的座位走去“我爸爸是不是又在说那些胡话了？”我张大嘴，随后又闭上，如此反复，像鱼儿溺⽔一样无助地吐着泡泡，在面前医生和善的劝诫中，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先前的经历都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