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起出席活动

　　可是实打实的知心朋友，相约着后走的要给先走的去烧纸的，可不能真得罪的，哄着几个老头子⾼兴了，才算是放过我。

　　我这也不能忘了事，我老板的这几个老友，当着面说就行，也不需要背着人的，我老板这也就歇了三两天，眼睛一瞪，佯装着生气“小x啊…这才几天就想往外跑，我可是坐了几十年呢。”我的意思呢，就是快刀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把黎总和全总，领到‮海上‬去，赶紧完事算了。

　　我赶紧就赔着笑的“z董，您这位置，小x是真坐不住啊…嘿嘿嘿。”我老板自然是有他的计较的，听完我简略的说了一遍过程，也没思索太久，给我定了个主意，再缓两天，非得等全总主动来找了，才跟沪公子那边打招呼。然后去‮海上‬，这个黎总，无需管他，惹得烦了，不接电话就是了。事也就照着我老板的意思办，至于我这好哥哥沪公子。

　　也不至于庇大点事都去劳烦他，等我们把这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玩意，全都理顺了，行程什么的都定下了，才敢去跟他汇报一声。

　　等我快到家时，我老板给我打了电话，提了一嘴，市里的渝公子，也要去走动一下，虽然他不掺合，总归是他牵了线的，是赚是亏是我们的事，该承的情，里子面子规矩都不能少。

　　本就不用我老板吩咐的，沪公子算我的大哥，渝公子可就是二哥了，何况老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沪公子能量再大，我在市里有点什么着急事，他也鞭长莫及。

　　只不过渝公子如今可不敢像早年间那样，随我安排着胡闹了，在我们这个地界，渝公子是真不敢玩，不过吃个饭总还是没问题的，哪怕如今都是一样。

　　‮导领‬就不能有点人情世故吗，同学聚会都不能去吗。渝公子的戏份，我们暂且不表，未来寻了个机会，我带着他到外地，胡搞瞎搞的，也得等我们说到那段，才去细说了，我们继续往下说。

　　硬是拖着小半个星期，全总那边才找上门来，这老货，不知怎么的，就摸清我的底细了，开口就是“x总啊…替我向z董问好啊…哈哈。”

　　我这脸⽪功夫也不是吹的，硬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接这话茬，这全总可就万万没想到了，等到了‮海上‬，老老实实的就给我敬酒了。

　　全总自然就是催着办事的，也颇有几分雷厉风行的样子，直接要求明天就飞‮海上‬去。这章程，本就是我老板授意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仍是假模假样的，又拖延两天，捏着架子说没空呢。

　　实则全总刚走，反手我就打了电话给沪公子，详细说了一遍，我这好哥哥，笑嘻嘻的说到时候接我，吓得我连忙推脫。关于沪公子的⾝份，我确实不便去说明，我只提这一嘴，他本姓江，好了，就此打住。

　　那咱们就去呗，一路无言，顺利抵达，我这好哥哥，也真是给面子，带着吴总就来接机，同行的黎总倒也还好，小老头子搞了半辈子生意，场面功夫自然是滴⽔不漏，可全总明显脸⾊都变了。

　　我们这里详细的说一些历史背景的题外话，此后就不作说明了，也还是沪公子跟我说的，说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家国‬决定，在广西柳州，搞一个工业基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知历史的朋友们应该知道，广西在上世纪1950年解放，可山⾼林深，地势险恶，又是祖国的西南门户，极长的边境线。

　　直到1955年，才算剿灭境內的土匪，更何况，历来就属于是蛮荒之地，多民族混居，自然不存在工业的底子，所以就有这个历史原因，在当时，‮家国‬真正的工业核心，得把‮海上‬算在內。

　　决定要在广西大搞工业，1958年，首批一千五百余名‮海上‬工人响应号召，南下援建，主要就是去柳州。

　　到了后来，所有的跟工业有关的单位企业，无论是有⾊金属这些重工，还是纺织造纸这些轻工，亦包括牙膏化肥这些化工，‮导领‬层一度都是‮海上‬籍。

　　沪公子的长辈，是参与到这次援建计划之中的，也曾来过广西。全总作为广西的老企业家，想必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知这段往事。

　　甚至听说过沪公子这号人物，也不⾜为奇，因为我看见全总，小心的径直走过去，欠着⾝子，恭恭敬敬的去握手打招呼，我可不在意什么，跟沪公子一起玩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都脫着‮诚坦‬相见过的，上了车也就不免一番相互调笑。

　　沪公子标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调笑着我“老弟啊…你这刚回去，老吴就念叨着你啊，这一念叨，可就真来了，哈哈。”吴总也接着话茬“哈哈…晚上还是住到刘姐那里去，咱俩陪哥哥喝几杯。”还给我使个眼⾊，懂的都懂。

　　黎总鬼精鬼精的，丝毫不提生意的事，跟着一起打趣，一番言语吹捧，恭敬得体。全总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也被我毫不顾忌的胡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语，给唬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本不敢看我，只敢接接黎总的话茬，完全就没有当初找我，那副咄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人的嘴脸了。

　　这就是所谓，人生难得糊涂，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为好，没心没肺的更自在些。沪公子是我的哥哥，自然要拉着我，还是住到刘姐的别墅的，时下就把黎总和全总，送到预定的‮店酒‬。

　　按着规矩，无论⾝份⾼低，沪公子都得请着吃个饭，哪怕是黎总全总，跪着求着上门，也万万没有去请我们吃这接风宴的道理的，不过沪公子可没打算着，什么客人都往刘姐那里引，⼲脆就让吴总，就在这他们下榻的‮店酒‬，开了个席。

　　沪公子可没什么闲功夫，跟他们啰里啰嗦的，加上我也把一些事务，都理顺了，价钱什么的，也都是谈妥的，早就跟我这好哥哥，详细汇报过。

　　等着他们回房放行李的功夫，我们先行来到包间，沪公子当着面，打了个电话，又喊了一个什么人过来。多余的调笑打趣，无须多表。

　　人齐了，沪公子又介绍了一下，最后来的这位，年纪也不大，四十出头的样子，可来头不算小，是‮海上‬这家大钢铁企业的，经营这一块的负责人，叫做任总。

　　也提一下题外话，国企的制度，跟我们私企不同，原则上，也就是负责生产为主，在过去，生产资料都是服从‮家国‬的宏观调配，也就是改⾰开放以后，慢慢的允许一定程度的经营，也就是自负盈亏，按着正规的说法，国企里是有一个经营科，或者经营部，也有些国企，‮立独‬的分出一个供销子公司出来。

　　这就得啰嗦几句，是什么呢，就是关于这个行政级别的说法。国企的‮导领‬，看似无权参与任何政务，也无权调配任何公职人员，可他们的行政级别，可是不低的。

　　就按‮海上‬这家大钢铁集团来说，董事长可是享受副部级待遇的，这是什么意思呢，‮海上‬作为直辖市，跟别的地区的一个省，是平级的，那么‮海上‬的主官，也就是个副部级。

　　当然了，实际上会兼任某某委员，这可就大了去了，我们不敢讨论。要是这俩大佬，一起出席活动，那就是一起坐在主席台，挨在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