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舒服了？”她媚笑：“大爷你睡一会，我去方便方便！”大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香，你这一招果然利害，昅去我不少精！”

　　“唷！大爷，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这么耝长，顶到人家小肚子去，我…我要找药油止痛呢！”⽟香一边说一边披上⾐衫，准备出房。蔡宗不敢逗留，赶紧爬回自己的小房去。

　　⽟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几下肚子：“正一莽汉，好彩‮娘老‬还识两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顶，⾁来架！”她一面轻声的骂，一面走去茅厕…“他这么利害，为什么我没有弄上几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得一肚子是精？”蔡宗有点自傀不如。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不是有几个嫰货嘛，我…我可以找她们玩玩！”蔡宗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起来：“最近给人开了苞的小琴，就不错嘛，和我差不多，如果找她…”

　　蔡宗一面想，手很自然又摸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来：“我…我这宝贝，几时才有人家的劲？”他摸得两下，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又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来。隔篱房里，又传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声浪语来。

　　“呀…呀…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不要咬…哈…哈…你做我的儿子，要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香小完便，冉回到房，那大汉已急不及待，把她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要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

　　“呜…三两银子渡夜资，老子不吃⽩不吃！”大汉含糊的叫了两声，然后“啧，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起⽟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来。蔡宗对⺟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自然十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悉。

　　他自小就捧着⽟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依稀还记得，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会流出甜甜的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来，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到五岁了，⽟香才不给他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的，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都给我喝光了，我⺟亲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汁啦！”

　　蔡宗想笑隔壁的大汉傻，但⽟香这时又呻昑起来：“哎…不要咬…哎…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得够劲…哎…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的⽪部甩出来了…哎…”她似乎探手去摸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但他大汉刚怈了精，似乎还未恢复。

　　“嘻…你还是硬不起来，哎…”上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不过，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给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到硬啦！”“啧…啧…”大汉仍是‮狂疯‬的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他没有回答。

　　蔡宗听了那么久，只觉浑⾝起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他掩着耳朵：“每晚都听这些，闷死了！”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糊糊睡了。⽟香呢，给客人扑了二镂，差不多二更才⼊睡。

　　她没有过来看看儿子，以往蔡宗年幼时，她每晚都跑过来看看他，替他盖被子的，但蔡宗十六岁后，她就很少每晚看他了。

　　“我…我明天就去找小琴玩玩！”蔡宗在梦中，也是这样对自己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中，男女的关系很随便，加上蔡宗又成长了，生得样子不俗，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还想开他的苞呢！

　　不过，⽟香不许儿子和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有关系，但儿子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花”（买回来养，大了就安排客人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的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玩，她就没有管得那么严。这晚浑浑沌沌的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蔡宗仍未忘记⺟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声浪语和自己的早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早晨，是特别静的，通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和‮客嫖‬要睡到中午才一一送别，所以蔡宗早起，就有得“食”因为，他看到穿素服的小琴。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被客开苞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会将客人的姓名，写到神主牌上烧掉。这样表示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的第一个男人已“不再”她变成“未亡人”以后就可以接客，这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的老例，清末民初时，仍然十分流行。）

　　她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嫰嫰的颈，纤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修长的⽟腿，小琴这一切，都收蔵在素服內。

　　“早！”蔡宗见到小琴在花圃摘花，他鼓起勇气去招呼，小琴有点怕羞，她知道他是⽟香姨的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中人对蔡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的儿子都不看好。

　　“他长大还不是做⻳公！”蔡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的望着小琴。“不要老跟着我嘛！”小琴⽩了他一眼。

　　“小琴，我…我很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你！”蔡宗鼓起勇气，他突然冲上前去，一手搂着她的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在她⽩嫰的脸上就狂吻。“喂…你…不要…”小琴被一个老盐商开了苞，对男女的事已懂，她知道他要什么。

　　老实说，姐儿爱俏，蔡宗又是青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里，扑一次又不是大不了的事，小琴被蔡宗搂住，很快他的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就吻在她的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哇！”她张口轻叫，但蔡宗本能的，就将⾆头塞进她的口內，去搅她的⾆头。

　　“呜…”小琴只感到，他大口大口的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着她的口涎，她变得浑⾝没有气力，给他推到墙边，靠在墙上，他不停啜她的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一只手就掀⾼她的裙子，去摸她的三角地带。

　　“不…”小琴挣扎，她一手推他，一手拉住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带。蔡宗的手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但他的手指已触到她灼热隆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小琴虽然给人开了苞，但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仍未翻过来，在牝户中间，仍是一条小小合着的⾁罅。

　　“不…不要…”小琴发出蚊般的叫声。“我…我要你…”蔡宗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摸在她的⾁罅上几次，他感到一种黏黏的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渗了出来，浸过那层薄薄的布，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他的手指。

　　蔡宗更加亢奋了，他的手指，不再限于上上下下的‮摸抚‬，而是伸长手指，笃在她的⾁罅上。

　　“喔！”小琴浑⾝发抖，整个人软了下来，她两手不再抵抗，而是伸到蔡宗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他，原来蔡宗刚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错，他的手指上上下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笃，刚巧笃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