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后朝问小杰

　　我和表姐面面相觑，还不是很清楚情况到底如何，姑姑忙着整理垃圾桶里的塑料袋，说道：“小杰啊…我想你和你爸今晚是回不了家了，他现在这样也骑不了车，不如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吧。”

　　我听后默默地点点头，所有东西都准备就绪后，姑姑便打算转⾝离开了，临走前她还特意叮嘱表姐道：“尤其是你，照顾好弟弟，看好舅舅！”直到表姐一连拍了好几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担保，姑姑这才放心离去。⽗亲仰面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全⾝上下无不散发着酒精的气息。

　　我扯起被子的一角往⽗亲⾝上盖去时，表姐连忙伸手阻拦道：“诶！别给舅舅盖被子了，你想热死舅舅啊？”我疑惑不解地看向表姐问道：“这话怎么说？”

　　表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有成竹地说道：“舅舅喝了这么多酒⾝体肯定已经很烫了，你这时候再给他盖那么厚的被子不就会热死他了吗？”我一知半解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就让爸爸这样睡着就行咯？”表姐诧异道：“可不就是这样就行了吗！”

　　我见状，也就不再对⽗亲动手动脚，乖乖地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写作业去了，表姐见我如此，也跟着我回到了书桌前。

　　屋內只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我与表姐共用一张书桌，表姐坐着的那把椅子还是他从隔壁房间里搬过来的，整张书桌呈长方形，侧面贴墙而放，人坐在书桌前望去，正好可以瞧见窗外的风景。

　　我背对着⽗亲坐着，表姐坐在我斜对面，我们俩各自写着各自的功课，自从⽗亲来到房间后我们就鲜少说话了，生怕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吵醒了⽗亲。天渐渐地暗了下去。

　　窗外树木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着无数盏亮闪闪的灯光，想来定是姑姑或者是姑丈的注意，那些闪烁不定的光将窗外楼下的几棵大树照得扑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离，仿佛天上的星辰全都汇聚在了那几棵树中。

　　由于房间位于⾼出，因此房中安静无比，偶有几缕微风吹过大树发出簌簌声，但是停留的时间并不长。

　　待天边彻底黑下后，我的功课也做完了，我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远处最后一道晚霞消失后，这才把注意力收回到房间里。

　　表姐仍然在奋笔疾书地写着功课，我大概瞟了一眼，发现她正在做《生物练习册》，于是我疑惑地问道：“表姐，什么是生物课？”表姐见我突然发问，倒顿时起了兴致。

　　她停下了手中的原子笔，说道：“生物课呢就是学习各种生物的成长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我接着问道：“也学小猫小狗的吗？”表姐点头答应：“嗯！”我又问道：“那大⽩菜呢？卷心菜呢？空心菜呢？菜心呢？”

　　表姐说道：“这个嘛…我们也学蔬菜，但是似乎没学那么多蔬菜。”我问道：“为什么不学呢？”表姐回答道：“蔬菜嘛！知道能吃就行！没什么学习的价值咯！我们学的更多的是动物！”

　　我颇有几分明⽩似的点点头，随后又突然问道：“老虎也学吗？”表姐回答：“学！”我又问：“狮子呢？”表姐回答：“学！”

　　我感到这样的问答颇为有趣，于是打趣再问：“人呢？学人吗？”表姐依旧斩钉截铁地说：“学！”我大吃一惊，疑惑地看着表姐，半晌后才说倒：“学人？人有什么好学的？”

　　表姐这回彻底放下了手中的原子笔，自鸣得意道：“你这就不懂了吧？人⾝上的学问可大着呢！”

　　我好奇，说道：“怎么个大法？”表姐思考了一下，向我问道：“比如…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我笑着说道：“我妈说我小时候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表姐一脸鄙夷地嘲笑道：“小庇孩果然什么都不懂！”我止住了笑容，问道：“不对吗？”

　　表姐说道：“难道对吗？垃圾桶里有小孩？你现在给我去捡一个回来！”我听后思索片刻，对表姐的话语深表认同，但是心中还是疑云一团，遂又问道：“那我是怎么来的？”表姐说道：“当然是通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得来的呗！”

　　我更是懵然不知了，又道：“什么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表姐说道：“就是男生把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放进女生的小妹妹里，那就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咯！”我听得一知半解，心想着那不就是之前⽗亲在张阿姨的店里和阿兰做的那种事！我心中虽有所想。

　　但是并不是完全确认就是那一回事，于是秉承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理，又问道：“为什么男生把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放进女生的小妹妹里就能有孩子呢？”

　　表姐再听我问起时，便把她⾝旁的那本生物课本打开了来，她快速地翻找着什么，几秒后便见到他在其中一页上停了下来。

　　表姐把课本递到我眼前，用手指着课本上的图文说道：“因为男生把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了女生的⾝体里，男生的精子和女生的卵子共同结合后就诞生出了小孩。书上是这样写的，明⽩了吗？”

　　我虽然还是不大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并且感叹道：“真是神奇诶！”表姐不为所动地说道：“这有啥？每个人都能够实现而已。”

　　我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说道：“表姐也能像书里的这样吗？”

　　听我这样一问，表姐顿时红了耳朵，她略带‮涩羞‬地说道：“我…应该还没到年龄吧，生孩子这种事情，我们小孩子怎么可能实现呢？得长成大人才会生孩子吧？就像舅舅这样的大人…”说着，表姐便用眼神点了一下在我⾝后的⽗亲。

　　我算是懂得了一个大概了，原来小孩子不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而是男生和女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后才诞生的！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亲，而后在自己的心中反问道：“⽗亲从前也是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给⺟亲，后来才有的我吧！”

　　表姐以为我似乎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不明就里，于是用手肘抵着我的手臂，示意我把头转回来，而后朝我问道：“小杰，你见过男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精的样子吗？”男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精时的样子？

　　我想起了几天以前⽗亲在张阿姨的店里用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満阿兰小⽳的场景，但是只是透过‮控监‬在远处观察罢了。

　　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亲当时的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半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褥，阿兰也被弄得体虚无力了。再早些时候便是躲在挂毯里‮窥偷‬张阿姨给⽗亲做推拿时的模样。

　　最后⽗亲的几声吼叫想必也是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了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关系，虽是被张阿姨挡住了大半个视线，但是可以从张阿姨的话语中得知⽗亲当时的战绩同样是令人震惊的。于是我回答道：“没有见过。”

　　表姐听后，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那微笑就像是幼儿时候听⺟亲向我念狼外婆的故事时所联想出的狡猾笑容，表姐说道。

　　“那…你想不想看看？”我问道：“怎么看？你有办法吗？”表姐像是暴露了自己的企图一般放肆展露出笑容来，说道：“舅舅不是在这儿吗？让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给我们看看呗！”

　　我听后却感到匪夷所思，忙拒绝了表姐的提议，说道：“爸爸现在醉着呢！而且已经睡着了！”

　　表姐说道：“就是因为舅舅现在醉得死死的，这才可以给我们看看大人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精的样子啊！你想想如果是他们还清醒着，怎么会理会咱们的请求呢？”我犹豫着：“可是…这要怎么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