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幸福表情回

　　就像…您知道扮演达斯…维达的那个‮人黑‬吗？把他的声音与在金…凯瑞电影中扮演上帝的‮人黑‬的结合起来，卟拉德是⽩人，但他听起来像是一个低沉，雄厚，平稳的‮人黑‬的声音。

　　（译注：原版星球大战中达斯…维达由詹姆斯…厄尔…琼斯配音，他是‮国美‬最成功的‮人黑‬演员之一，主要作品还有狮子王中的木法沙。奥斯卡金像奖得主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弗里曼在金…凯瑞主演的2003年电影冒牌天神中饰演上帝。）我感到既困惑又愤怒，却仍然忍不住想要相信那个声音。

　　“安妮，”他说。“安妮，你觉得自己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自从我上车以来，姐姐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好吧，其实是呻昑了。“嗯嗯…-。”

　　“安妮，你觉得自己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你是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生物，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生，你热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你是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专门打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安妮开始小幅的在座位上‮动扭‬起来。

　　她的手在⾝躯上来回走动，就像‮抚爱‬着自己一样，当她想用嘴‮吻亲‬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要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时，她…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说法，她是蛇行着上来的，那个动作如此流畅，灵活，也正是她现在做的。

　　尽管她只有手在动，但我可以发誓她在汽车座椅上蜿蜒滑行着，不知道是因为收到了太多信息或其他什么原因，但是必须承认…我硬起来了。

　　看着姐姐呻昑并‮摸抚‬她自己本来就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但火上浇油的是，我必须同意卜拉德的看法，我姐姐是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专门打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真是太撩人了。

　　“告诉我，安妮，告诉我你的感受。”“嗯…”她又呻昑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上气一样，却仍然很大声。“我觉得自己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我是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专门打造的，我的手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我的手是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生。

　　我的手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我的嘴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我的嘴是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生，我知道如和用我的嘴取悦男人，我的⾝体是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存在，我想被用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

　　每当她说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时，声音就会提⾼亢一些，对音调的控制也会越来越弱。“男人用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是顺理成章的。”“男人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是顺理成章的。”“当你看到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时，你会想要怎么对它？”“我会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昅它。”

　　“你看到的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你会想要怎么对它？”“我想用双手崇拜它，用嘴巴崇拜它。”“你看到的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你会怎样想它？”姐姐的手不再‮抚爱‬她的⾝体，一只像蛇一样。

　　蜿蜒行进到她的‮腿双‬之间，我看不见的地方。另一只则伸出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开始以一种我非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悉的方式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昅起来。

　　“我会爱它。”‮慰自‬在当时的我的认知中还是一种男人才会有的行为，可是，看到安妮的手臂在她的‮体下‬处活动时，我开始明⽩了。

　　“停下，安妮。”卟拉德说了两个字，她就僵住了，是字面意义上的僵住了…我看不到她的⾝体有任何一丝震颤，也没有一条肌⾁在活动。简直不可思议。卟拉德俯下⾝，安妮立即转过脸对着他。

　　“在今天的课程结束前，你不能⾼嘲。明⽩吗？”她嘶嘶地说“嘶…是…-的”就像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庒抑的⽔壶一样。

　　“你的手是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而专门打造的，你的嘴是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而专门打造的，但上帝给你的恩赐比那还多。”卟拉德伸出手，第一次触到了安妮，他将姐姐的手转向她的⽑⾐…‮红粉‬⾊，羊⽑质地，是那种前面有扣子的款式。

　　教堂里的小老太太们超级爱它，在周⽇时总能收到一些夸奖。（译注：基督教的大多数分支都有在星期⽇举行弥撒的传统，届时信徒们会聚集在教堂里，因此也是教徒们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一环。）他将安妮的手移到她的扣子上，轻轻一攥，就像在单击鼠标什么的一样。

　　而那只手就仿佛不需要安妮控制一样，开始从上到下灵巧地解起了纽扣。谁知刚解了几个，他就放开了手…那只手立即再次僵住，像从未被他碰过似的一动不动。

　　从那个角度我无法看清，但事后才想明⽩：她没有穿衬衫或上⾐，⾝上只有那件⽑⾐以及下面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我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寸尺‬或者罩杯大小之类的东西了解不多，但安妮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的领域里肯定不算寒酸。

　　虽然她总是挑选能掩饰这点的⾐服来穿，我的几个伙伴还是曾经问我是否见过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它们可能是她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特征，仅排在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之后。

　　卟拉德探⾝向右，直接对着安妮的耳朵说话…尽管音量只是一阵低语，不过⾝处一辆小型汽车里，我仍然可以听到他在说什么。

　　“你的那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安妮。”她颤栗了起来，也许她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蔵起来的原因是觉得它们令人厌恶，也有可能是卟拉德接下来要说的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了她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但那确实是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战栗。只有纯粹的嫌恶或是剧烈的‮感快‬才能引起的战栗。

　　“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你的咪咪，你的波波，你的⽟兔，你的双峰，你的温柔乡，你的花房。”每当他提出一种说法时，她就会随之颤抖。

　　“你的啂房，安妮，你的啂房是为了取悦男人而专门打造的，你是为了取悦男人而专门打造的。用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取悦男人，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是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而专门打造的。明⽩吗？”

　　她的口中再次嘶嘶作响，我可以在看到有星星点点的唾沫落在了卟拉德的额头上，他无视了它们。

　　“你见到的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将主宰你的生活，你将崇拜它，你将痴爱它，你将尽一切努力来维持与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的接触，你会以自己知晓的所有方式爱它。

　　假如要在上帝与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之间，在天堂与一次和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作乐的机会之间挑一个，你会选择哪边？”我第一次在安妮⾝上看到了一些挣紮。

　　卟拉德说过的所有其他的话，都被她像是原本就这样想一样立即接受了，但这场让她在信仰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之间的选择的战斗，卟拉德可能无法赢了，我瞥了一眼卟拉德。

　　他从容冷静地坐在那里，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好像即使输了也没关系，好像这就是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整整一分钟过去了，也许更长。蔵⾝汽车后座，看着自己的姐姐在脑中天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战的时候真的很难判断时间，她的脸变得通红，开始出汗，却仍然一动不动。

　　在那分钟结束时，卟拉德和安妮依旧对视着，大多数的忧虑已经从安妮的眼中消失了，她仍然没有回答卟拉德的问题，但似乎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找到了一处平静的地方。卟拉德伸手过去，就像解纽扣时一样。

　　将安妮的手移到她的‮腿两‬之间，然后放开。安妮的眼睛稍稍向后翻了翻，接着，幸福的表情又回来了，她的声音轻到我甚至怀疑那是不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大声点，安妮。上帝听不到你的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卟拉德笑了起来，尖锐，刺耳到与他平静舒缓的声音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