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张了张嘴

第4章 张了张嘴

　宋建龙无法置信的回头看着他爹，灯光下，老子的神情极为认真，显然不是说着玩的。这一霎间，他只觉得惊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那物都昂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了。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润着发紧发干的喉咙：“爹…你是说笑话还是说真话…”

　把话说亮之后，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反而平静了，他看着儿子兴奋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男人要稳，天塌下来也要稳，一个娘们就让儿子如此紧张，看来，这小崽子确实需要赶紧历练了。

　他平静的说道：“是真话，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嘴要牢，出了这个门，不许胡说。”

　宋建龙兴奋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着问道：“那…那…我桂芳姨情愿不…”“她不情愿我能带你来吗？”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觉得儿子这句话实在问得蠢，沉着脸说道：“不说了，我回去了！”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又点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临出门时，叮咛儿子：“明儿个起来早点，先回家吃饭，吃了就去学校念书，记住，不许胡说，就当啥事都没有！”“爹…我记住了…我保证不胡说…爹…你慢点走…”看着老子跨出了房门，无法描述的狂喜，这才涌上宋建龙的脑袋。

　宋建龙知道他爹和苏桂芳的关系，他还曾偷窥过他爹和苏桂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苏桂芳虽然和他娘一般年纪，但那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身子，雪白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却常常走进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幻想。

　有许多次，他是回想着苏桂芳雪白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和白花花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呲牙咧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天夜里，那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和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竟然会走出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龙端起桌上苏桂芳沏给他爹的那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忽然没来由的想起了范小宇。范小宇从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负的对象，他欺负范小宇时，没少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你娘。”这三个字侮辱对方，没想到，他今晚真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龙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我今晚真的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你娘了，嘿嘿，嘿嘿嘿…”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走出屋子，苏桂芳怯生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了上去。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波澜不惊的对女人说道：“我回了，你进屋吧，我刚给建娃把话说亮堂了。”女人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迈步往砖瓦厂大门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来：“我…我送送你吧…砖厂离家还有一大截子路哩…”“都是走惯的路，送啥哩！”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不耐的说道：“你回屋去，该干啥干啥！”

　女人还在扭捏，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我今儿瞅见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这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女人在这时候还没忘了献媚，低声说道：“娃是随你了…”“呵呵，可着劲儿侍候，就当侍候我一样！”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的身影走出砖瓦厂，明灭的烟头终于隐没在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中，女人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叹息了一声。此时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自从后晌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给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务”之后，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极为复杂的。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她在心理上是极难接受的，这孩子和她的儿子差不多一般大，这让她有一种近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罪恶感。除了罪恶感之外，她还有一种极强烈的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感和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感。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这事儿时，不止一次用到“侍候”这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极为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就像古戏文里的丫环一样，不仅要侍候“老爷”还要侍候“少爷”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是，她竟然不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

　去侍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i.jpg">子竟然又酸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那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如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窜，窜得下身那几个眼儿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都抹不及，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便伴随着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齐汆了出来，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然后在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和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个沟洼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一回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爷俩就来了。

　看到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地里吃草的羊。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和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喝水…”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和罪恶感。“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下！”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