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除吕爱娣外

第38章 除吕爱娣外

　刘芸又是抿嘴一笑：“大姐，倩倩姓姚，我家那口子姓姚，倩倩跟她爸姓…”姚倩倩，果然是姚倩倩！

　苏桂芳一时只觉得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得有些眩晕，看来，十多天前，自己就是顶替眼前这娇美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女孩子，被那小爷爷戏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乐了一番…十多天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戏，陡然如一片明镜，历历如在目前，苏桂芳记起那小爷爷还说了刘芸这个名字。难道，刘老师就是刘芸吗？

　苏桂芳不敢细想，但却不由自主问道：“刘老师，你叫啥名儿…”“大姐，我叫刘芸。”果然是刘芸！一时之间，苏桂芳恨不得有个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儿让自己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得几乎有些失态。

　别人自然不知道她这一番心思，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光线昏暗，刘芸也没留意到她异样的神情，看着范小宇的母亲和姐姐都在当面，于是把准备好的二十元钱拿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范小宇手中，说：“大姐，你家小宇是个好孩子，我也帮不上太多，就是好好督促他学习，这点钱，你们一定让孩子收下，就当我给他买些书籍文具，这孩子有前途，我以后指不定还要沾他的光哩。”

　刘芸这番话说得诚恳，也正值苏桂芳方寸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她这时已顾不得这些，一边再三道谢，一边让儿子收下这二十块钱。母亲既然首肯，范小宇也没有过多推拒，范小丽年龄毕竟大些，她暗示母亲，应该给刘老师的女儿也回个礼。

　苏桂芳终于从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中清醒了一些，当下从炕席下找出一张比较新的十元钱，说倩倩第一次到家里来玩，这是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务必请孩子收下。

　姚倩倩抬眼看母亲眼色，刘芸因为有那先入为主的念头，若这两个孩子的事儿能成，自己的女儿便是苏桂芳的儿媳妇，十元钱事小，第一次见面的见面礼彩头却不是小事，这个不宜推拒，于是大大方方对女儿说：“倩倩，这是阿姨的心意，你收下吧！”

　姚倩倩收下了这十元钱，但除了苏桂芳之外，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这钱是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给苏桂芳的，更不会知道，这原是苏桂芳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卖尻子的钱，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晌午，苏桂芳，范小丽，刘芸，姚倩倩，这四个女人，第一次和范小宇齐聚在这个远离村落的窑院里。

　此时此刻，谁都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们会常常齐聚在这个窑院里，他们更不会想到，若干年后的齐聚，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这天晌午的大戏，十点整时开场了，那年月农村的娱乐太匮乏，唱大戏堪比盛大节日，除了四邻八乡的村民熙来攮往，还有许多小商小贩也来摆摊赶生意。姚倩倩从没有见过乡下唱大戏的场面，她开心得像一只小云雀，让范小宇带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戏场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不过，这女孩子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还是喜欢安静，她对看戏也不感兴趣，在戏场里转了一圈，于是要范小宇带她去村外玩。范小宇也不喜欢热闹，况且他担心会遇见小土匪宋建龙，自然极乐意去村外玩，他带着姚倩倩，去了村外柳树湾。

　这一对少男少女，静静的坐在河岸边，他们窃窃低语着零零碎碎无关紧要的闲话，意中人儿就在身边，但他们却都没有勇气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自己的情意，只是静静享受这份朦朦胧胧的初恋喜悦。

　女孩儿听着男孩儿轻柔的低语，听着春风吹过柳梢头，听着河水叮叮淙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过身边，这一刻，她心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甜蜜和欢乐，她的心，仿佛又回到昨夜羞涩而又甜美的梦境里…

　两天两夜的大戏结束后，一场淅淅沥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雨紧跟着来到山村，仿佛是赶着来冲刷唱大戏时熙来攮往的人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丢的垃圾。

　接下来持续好几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雨天气，乡村小路泥泞难行，孩子们都打着雨伞穿着雨鞋去上学，徐红娟有一双漂亮的红色雨鞋，上脚就像小皮靴一样，显得既时髦又惹眼。

　她那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早已不痛了，唱大戏的第二天晚上，宋建龙带着她又去砖瓦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一回，那事儿的甜头她已然撇不下。还真是应了山乡间那句俗语老话，姑娘家若是粘上男女那事儿，那便是一回疼，二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三回忘爹娘。

　在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雨蒙蒙的午后，宋建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她，央她旷课一起去宋家湾砖瓦厂，她几乎没有推拒，便喜滋滋跟着宋建龙去了。

　山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雨天依然有些寒冷，她是农村女孩子，烧炕这事儿自然驾轻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宋建龙拢了柴火，她把那火炕烧得滚烫，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光，在那炕上一直滚到晚自习放学时分，她才回了徐家湾。

　天放晴时，气温忽然就升高许多，树叶子不仅浓密起来，而且翠生生绿，山桃花和山杏花早已开败，油菜花眼看着也要败了，晚开的梨花和李子花白莹莹惹眼，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愈发浓郁起来。

　灿烂的阳光不到半天就烘干了路上的泥泞，食品厂那辆小皮卡又开进宋家湾，接范小丽去了镇上。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毫不拖延，他当天晚上就悄悄约好吕爱娣，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镇上。

　吕爱娣三十五六岁年纪，她虽已生过三个孩子，身条儿却依然风摆柳一般妖娆，她那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也是微黑，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蛋子却肥得惹眼，因她经过的男人多，几乎堪比婊子窑姐，自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媚，再加上伶牙俐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为人处事儿，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与她渊源极深，她虽比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小了四五岁，但前些年两个人都谈婚论嫁时，媒人也曾拉扯过这门亲事，只因为两人属相八字不合，这门亲事也就没成。

　后来吕爱娣嫁到徐家湾，与宋家湾一河之隔，当时正值阶级斗争热火朝天，社会运动极为频繁，这两个都是积极分子，又是同一个公社，常在一起接触，很快便勾搭在一起，做了好事。

　再后来，吕爱娣傍上了公社书记程鹏远，与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来往就少了，不过两人并未因此生出嫌隙，一则是吕爱娣八面玲珑，虽搭上了新的，旧的也时常笼络着。

　二则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也不是只守着一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打发日子的人，况且吕爱娣搭上程鹏远之后，也时常给他递些消息，有啥好事儿也记得他，因此上，两个人虽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干得少了，但感情却更近了几分。没过多久，程鹏远因为站错队，牵扯进一个反革命集团落马被捕。

　程鹏远落马，公社群专队便暗暗决定，把程鹏远在东原公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媾的几个娘儿们捉来搞一个夜审。当时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就在公社群专队里，群专队的勾当他心知肚明，说是夜审，其实就是把那几个倒霉娘们捉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取乐一番。

　群专队里大多是心狠手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头小伙子，下手从来没轻重，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被群专队捉去夜审，不死也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层皮。

　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堂得着这消息，当下不动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打发崔栓魁给吕爱娣通了风，并且让崔栓魁把吕爱娣送到西山里避祸，因他老爹宋老贵在西山里当过土匪，结识的几个老弟兄还在，吕爱娣躲在那里，这才逃过这一劫。

　当时和程鹏远勾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媾的有三个女人，除吕爱娣外，还有东原中学一个女教师和东原村一户地主家的女人。另外两个倒霉娘们却在劫难逃，女教师被捉来时，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早吓得拉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地主家那个娘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没粑，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得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