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同时残酷

第36章 同时残酷

　不论怎么说，娘俩个还是在一间屋子里，所以姚倩倩这点小不开心，很快也就释怀了，另外，母亲说这样不会彼此影响休息，马上要中考了，休息得好不好，对学习也至关重要。

　不过，姚倩倩很快就发现，母亲这样做不仅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有好些夜晚，她在睡梦中总会被母亲奇怪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惊醒，那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仿佛是身体不适，但却显然又不是身体不适。

　母亲虽然在刻意压抑那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但静夜里，那声息还是触耳惊心，母亲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欢乐，但不论是痛苦还是欢乐，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和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姚倩倩从来不敢询问母亲是不是身体不适，她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自己身体中有一种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也被那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点燃了。

　十五岁多的姚倩倩，已经隐约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但她毕竟只是孩子，而且是大家闺秀女孩子，这些事儿，她知道的并不多，往往是在神秘的恐慌和甜蜜之中，朦朦胧胧又入睡了，不过，昨晚却并不朦胧。

　昨晚她因为兴奋，一直辗转反侧很难入睡，约莫午夜十二点都已经过了，才朦朦胧胧有些睡意，母亲却小声叫她：“倩倩…你睡着了么…”她装睡没答应，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她唯恐一答应一说话，这点睡意又无影无踪。

　隔了一阵子，母亲又唤她，问她睡着了没有，她依然装睡没回应，她听到母亲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摸黑喝了几口水，然后来给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被子，她一直闭着眼装睡。母亲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了，没隔一阵子，她听到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轻微的咯咯吱吱响，那压抑的神秘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又一次渐渐响起…

　静夜里，这声息让她惶恐不安，朦朦胧胧的睡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然无存，她又是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神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和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又点燃了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气味儿也仿佛变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她偷偷睁眼去看，眼前的情形触目惊心。

　时近农历月中，窗外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清冽冽洒进屋内，映得屋子里一切都影影绰绰能看得分明，她分明看到，母亲的被子掀在一旁，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到半腿，衬衣也掀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面，母亲仰躺着，一手在两腿之间抠摸，另一手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

　母亲雪白的大腿和酮体，在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朦胧的暗夜里，皎白得如泛着夜光的白玉，母亲的身体神秘而又奇怪的扭动，雪白的大腿不时蜷起，仿佛在经受神秘的痛苦，又仿佛在享受神秘的欢乐。

　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寒暑假里，母亲经常带她去镇上公共浴池洗澡，母亲皮肤白，身材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好看，在她眼中，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圣洁，然而，此时此刻，这身体仿佛不再圣洁，反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神秘的罪恶感。

　母亲在扭动中，侧转了身体背对着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雪白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在朦胧暗夜里白得刺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的暗影，显得愈发暗黑，神秘的罪恶感，在那黑白之间，愈发强烈。

　朦胧暗夜里，母亲的脚掌也皎白如玉，玉珠一般的脚趾，仿佛也在神秘而又奇怪的绷开又蜷曲。姚倩倩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心跳得厉害。

　母亲最后一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如压抑的哭泣，如绷断了琴弦，如童年时给她唱催眠的儿歌，终于唱完了最后一句，但这却并不是催眠的儿歌。母亲急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终于渐渐平息，熟悉温馨的鼾声终于轻轻柔柔响起，姚倩倩这才偷偷长出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小肚子热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好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但她却不敢惊动母亲，不敢起身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她不由自主把手捂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隐私处，触手却感觉到一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热，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热羞涩而又甜美，她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那里。

　这一刻，她的身体如遭到电击一般羞涩而又甜美的痉挛了，一直以来，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迅速变得明晰。这感觉如此神秘，神秘得让她不敢再继续，她拿开手，不敢再触摸那里，但那甜蜜和欢乐，却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她。

　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绞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也跟着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扭动，她口干舌燥，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忍不住想和母亲一般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哼叫起来。

　她拼命抑制着自己，她不敢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但却不由自主俯伏在被窝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那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儿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下身的隐私处也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两条腿又绞在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羞涩而又甜美的扭动。

　一缕又一缕过电般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从那隐私处蔓延，蔓延到肚脐眼儿，蔓延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儿，蔓延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儿，几乎蔓延到舌尖儿和脚趾尖儿。

　她说不清这样的酥麻蔓延了多少次，甜蜜和欢乐仿佛一直都在，但却如同水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窜的鱼儿，总在即将抓住时，一扭身，又窜得远了。朦朦胧胧的睡意渐渐笼罩上来，她终于放弃了捕捉那欢乐的鱼儿，进入恍恍惚惚的梦乡。

　睡梦中，她和范小宇在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玩，那里有一条美丽的小河，河边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美丽的花朵，河水中有许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窜的小鱼，范小宇和她一起在水中抓鱼，他们欢乐的嬉笑打闹，她却看到母亲光着身子在河水中洗澡，她不知道范小宇有没有看见，她又羞又急，想赶紧拉着范小宇离开，但两条腿却软酥酥没劲儿，一步都走不动，睡梦中，无法描述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在那一刻袭遍了她的全身…

　教职工宿舍是一排砖瓦房，房前一溜儿花坛，花坛里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冬青树和女贞树，还有几棵树香椿树，天蒙蒙亮时，早起的鸟雀因着好天气，在树梢头啁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叫，姚倩倩被鸟叫声吵醒了。

　母亲已经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正在梳洗，夜里的恐慌和罪恶感，随着黎明到来一扫而空，睡梦中的甜蜜和欢乐却依然在心头回味。“妈，几点了？”“刚六点，你再睡会吧！”“我不睡了，今天要去范小宇村子看戏呢。”

　“傻丫头，上午的戏十点多才开哩，起这么早干啥，难得一个星期天，多睡会儿。”

　刘芸是十八岁时和姚青山结婚的，那时候法定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周岁，女十八周岁，刘芸父亲在那段特殊历史时期受到的社会冲击比较厉害，为了让女儿早点离开是非之地，事实上刘芸还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十八周岁，就和姚青山结婚了，结婚第二年就生了姚倩倩，现如今姚倩倩十五岁多一些，刘芸还不到三十四，她嫁到酒坊镇已有十六年，这些年来，她的口音早已经和当地人毫无二致。

　三十三四岁的刘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好几岁，因为多年来生活条件比较优裕，再加上她肤白貌美，在别人眼中，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最主要的是，她父亲是知识分子，她从小在书礼环境中长大，嫁到姚家后，姚家又是典型的书礼之家，后来她又做教师，多年来的熏陶涵养，她身上的书香气质，几乎比她的姿容更有光彩。

　生活对刘芸是宽厚的，同时也是残酷的，虽然经历了那段特殊历史时期，但她却没有受到任何冲击，她一直像是生活在温室中，没经历风雨也没经历炎凉，但残酷的是，生活却剥夺了她的天伦之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活的不如意以及没有儿子，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