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或者两者兼有

第4章 或者两者兼有

　“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的关系昨天就结束了。”“不，小北，你不会不要我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莫小婉说着，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泪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啊！”“别说了，我们没关系了。”

　说罢，挂断电话，小婉再怎么打都不接。这样过了好几天，任凭她怎么哭闹折腾，都联系不上他，莫小婉绝望地发了最后一条短信过去：“如果你还不理我，我就和他在一起！”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顾北依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在这期间，高昌也联系过小婉，不过小婉没有理他，她也躲不开他，或者，她的内心身处并不想躲开他，在她潜意识里，她观念的深处，大概，也许，可能，已经认为她是他的人了，如果说之前还有顾北，虽然她的第一次被高昌这个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偷走了，但她的心还在最爱的男人顾北那里，此时，他放手离开，弃他于人间火海，她还有什么好依赖，可指望。

　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事件过去整整一周，星期三下午，高昌来到小婉公司。忙碌中的莫小婉被同事叫到会议室，说领导找她有事。

　莫小婉进门一看，只有高昌一个人在里面，小婉像兔儿见了狼一样，眼神里全是恐惧，转身就去拧刚刚关上的门，高昌却一个箭步从座位蹿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到她身上，正好顶死了门，没有言语，直接就是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吻（我表示写到这我真服了，不知道是服了眼下的男一号还是服了我自己了），莫小婉挣扎着。

　却挣脱不开，嘴被撬开，舌头就由不得她地和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在一起了，她还在推她，却毫无气力，她恨他的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却感觉到真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吻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甚至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从口中发出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那声音，让人听不懂她是痛苦还是享受，一分钟后。“小婉，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多么担心你？”

　狼哭兔子（因为我太爱猫，实在没法用猫哭耗子）。莫小婉幽怨地望着他：“你会担心我吗？”她的眼睛恢复了往常的神采，只是再也没有快乐。“宝贝我担心的都要死了！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

　莫小婉不说话，低下头眼泪从眼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高昌看到女神的眼泪“心疼”地揽入怀中，去抚摸她黑柔的长发。

　莫小婉想推开她，或者，只是象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地推了下，就像日本演员们在某些戏里说的不要，高昌一用力，小婉就软在了他怀里，眼泪汩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他的上衣，小声说到：“你不是人。”

　高昌“心疼”地爱抚着她黑长的秀发，后背，温柔地说：“我不是人，我保证从此以后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突然，莫小婉挣扎起来，她想到了她因为他受到的“委屈”委屈？那何止是委屈啊！换成顾北之外的正常男人，杀了这个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心也有了吧，然而她男朋友，不，前男友就是顾北。

　她在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时候就是顾北的女朋友，虽然还不是顾北的女人，她想到因为他，最爱的男人离开自己，心头涌出好深的恨，恨他的卑鄙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恨他的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三滥。

　高昌已经温存够了，也不阻止她挣脱怀抱，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里面有五万现金，你先拿着，回头有什么需要再找我，我已经跟刘坤说了，如果实习结束你想来我的公司，或者无论你什么时候想来，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小婉没有去接那张卡，高昌就放到了会议桌上，开门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工资我可以给你开到现在的三倍，其他的另算。”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犯走了，留下恍惚依然的莫小婉。

　六月初，莫小婉辞职了，没有再找工作，等待七月份的毕业典礼，她一直没有放弃找寻顾北的消息，可是无论她怎么打听，都联系不到他，好像他从不曾出现过于她23年的生命里。

　她和高昌住到了一起，就像她当初对顾北说的那样，你不要我，我就和他住一起，或者说，经常在一起，当然不是那所初夜被偷的公寓，高昌在繁华地段给莫小婉租了一套两居室的高档公寓，阳台就能看到海。南面临海的城市比北面临海的城市更凉快，只是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

　高昌把公司的工作都委托给了副总，助手们，在最炎热的季节来临之前，带莫小婉去了新马泰，他希望带她走出他给她造成的阴影，让她重新阳光快乐起来，我的天，这太可笑了，先杀了你，再好好为你上坟。曼谷街头，高昌揽着小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走着。

　一个中国口音当地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中年男子向他们打招呼：“这位老板，过来照个相吧，你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这么年轻漂亮！”莫小婉听到这句话，脸刷地红到了脖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火烧一样地烫，高昌则轻松低笑着告诉他：“不了，我们自己来就可以。”

　对于他说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高昌没有解释没有回应，莫小婉期待高昌澄清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但他没有，或者，不是那种关系又是什么关系呢？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吗？他们差了近二十岁了，父女吗？算了，本来就是他的姘头吧。

　游玩寺庙，坐船渡河，饮用当地美食，路过红灯区，又去看人妖表演。

　泰国即使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的国家，也得是之一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就在街上公开拉客，各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病在此蔓延传播，不知是她们看得出莫小婉和高昌不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还是任凭你们什么关系我也要拉你。

　一路走来，n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向莫小婉身边的这个男人吹口哨抛媚眼，更有甚者直接靠上来用她们肥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他的胳膊，莫小婉不自觉地看向她们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

　对比自己的一马平川，俏美的脸蛋又红了起来，一个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闪现在脑海：如果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像她们这么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他会更喜欢我吧？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高昌，不是顾北，最后的节目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俱乐部的舞女表演，各种妩媚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各种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各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糜烂，热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做出各种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挑逗姿势，用长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当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自己的下体，表情和声音配合得天衣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

　莫小婉红着脸低下头，又侧目去看身边的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犯，只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糜，微笑灿烂，有几个彪汉背舞女拽上舞台。

　舞女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递给他们，让他们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为自己“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比你鼓励他们抚摸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身体，高昌也受到邀请拖拽，但他又右手朝着左边的小婉比量课一下，舞女坚持几下拉不上去也就放弃了。

　放男人们结束“合演”回到自己老婆们身边，其中一个悍妇张口大骂：“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接着她指向身边不远处的高昌和莫小婉：“你看看人家怎么对待老婆的，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怎么拉都不动，再看看你！”

　两人听见，小婉心儿猛烈一跳，不知时惊是喜，或者两者兼有，而高昌则微笑依旧，伸出左手把小婉紧紧揽入自己怀中。

　接下来是一句把两个人都逗笑了的回应：“你也不看看人家老婆多年轻漂亮，要是我老婆有人家老婆那样子，我才不上去呢。”被老婆骂了一顿的男人不服气地回应道。

　已经和高昌生活了快一个月的莫小婉，在今晚第一次被说成是他的老婆，淡淡的喜悦第一次涌上她的心头，哪怕只是被误会为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