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手机电话响了

第9章 手机电话响了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看上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垮骆驼的最后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落在哪里。脚下的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丽的珍妮，捧着巨硕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

　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火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弹身材，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在a片中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星！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的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我不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雪儿的下落。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托，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污渍的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将恤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

　而紧身的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将她的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你知道吗？”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暴力相向，两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当摇钱树。据说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