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妈妈真不要脸，我明明听见妈妈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明明听见爸爸发出用力的哽咽，我明明听见当爸爸发出用力的哽咽时，妈妈跟着就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尽管那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被妈妈压抑着，但依然能听出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娱的…

　那个年龄，那个年代，我不知道父母之间该不该发生那种事情，当时真为自己的父母感到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怎么会做那样不要脸的事，但同时又给了我这样的启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可能发生的事！

　从妈妈督促爸爸使劲儿的话里，可以判断出爸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正在妈妈的身体里，不然怎么使劲儿？听得出妈妈当时需要那样的力量，而妈妈那压抑着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证明她正为那力量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娱着，作为男孩儿，也就不难想像出那力量是怎样产生，没有运动不可能产生力量！

　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从不会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这样的脏字和自己的圣洁的母亲联系到一起，而那最令人气愤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的脏话早早地被灌输在幼小的心灵中，它给我的启示就是：妈妈是不能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而我那时还没有这样的意识：爸爸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而妈妈竟然乐意？！

　我不敢去想像了，那太让我兴奋！让我无法控制那样的兴奋，我再一次想到和小雪那次在炕上…为什么当时没有进入？可我还是不明白：看过多少次小雪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样子，却并没发现她那里有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儿？我幼稚地想像应该有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儿的？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儿怎么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进去？

　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时的幻想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着想去实践，但当每次高峰过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又令我害怕，那是自己身体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的，会不会对身体有损害？

　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了，小时候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完了就完了，可现在睡过的褥子上留下一块块地图，在我想如何处理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的时候，首先采用的是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突然有一天觉得用姐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更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又想到小雪，小雪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儿！

　差不多有半年没和小雪做游戏了，也没看到她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小雪那裂开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时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小雪已经上学了，要不是去年她生病她早就该上学了，那年代孩子八岁入学，小雪已经九岁了。上学的小雪还会那样不知道害羞吗？还会在我面前无私地展示她的美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吗？“小雪？去不去挖野菜？”

　那天我在胡同口遇见了小雪。“去”“走，我也去。”“我回家拿筐去。”沿着壕沟一边挖着苦菜，一边说着从大人嘴里听来的话，高的地方苦菜长的很大，小雪够不着，我殷勤地替她够下来，小雪高兴地看着她筐里的野菜和我的已经差不多了。

　我领着她继续往远处走，往隐蔽的地方走，往我心向往上午地方走，越走心跳得越快，越走心里就越害怕，因为我想好了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小雪…

　到了那个被雨水冲出来的凹坡处，筐了里的野菜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我们坐下来歇息，小雪说：“你的多。”我说：“还是你的多。”小雪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看，还是你的多。”“好，给你一把。”

　我从自己筐里抓出一把放到小雪的筐里，小雪得意地笑着，而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在突突地跳，因为那念头已经升生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虫！”我吓唬她。“在哪里？”小雪吓得站起来。

　“在你后背上！”小雪一边勾着头向后看：“哪里？哪里？”“钻到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去了！”我说，然后装着找，伸手摸进去，假装拿出来丢了。“拿出来了？”“嗯…拿出来了，这么大！“我比量着“没有，你哄我！”“没良心！忘了不给你拿出来了，钻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去我才不管呢！”

　“咯咯…钻你？眼子里去！”“反正你也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儿，钻不进去。”我往那方面引导着“你才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儿呢！”小雪生怕自己有缺陷似的反驳着“我当然没有了。”

　“哈哈…”“小雪？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玩儿？”我终于提出来，不管小雪同不同意，说出来就觉得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正如我判断的那样，小雪还是不太懂事。

　“嘻嘻…”小雪眼睛闪着好奇的目光。“好玩儿，恣啊！”小雪神秘地微笑着，好像在回味，片刻儿，她神秘地说：“来”“来…”我怯生生地说，观察四周没人，我准备行动，可小雪依然微笑着不动。

　“来啊！”我拉着小雪找了个更合适的地方，小雪是在我的帮助下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退下来，小雪不愿意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我说哪有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小雪只好照我说的做。

　当我掏出来时，小雪一看就害怕了，嘻嘻笑着说不玩儿了，我哄她说不要紧啊…不是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玩玩儿，好奇的小雪就那样看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弯下去…

　也许是因为我太想实现那愿望了，过于认真了，气氛紧张起来，小雪也紧张了，不想玩儿，我继续哄她，我还不懂的如何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可是那个在心里想了无数边的过程实际操作起来并没有那么顺利，那个东西在小雪那里毫无目的地探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