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继续用力踢

第1章 继续用力踢

　这是个适合犯案的好日子…说真的，没有一本教科书或手册教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狼应该挑选什么日子来犯案，对我来说…时间充裕，体力充足，下体坚硬…这就是个好日子。

　遮盖脸庞的消毒布倏地移开，强烈红色光线渗过紧闭眼皮透入视网膜。“好啦！”低沉女声道：“我现在要把椅子升起来，你漱一下口！”

　椅背缓缓升起，我微张双眼渐渐适应光线。波…咻…耳侧传来水杯中自动注水的声音。“今天帮你清理了左下侧，这边状况比上次好多了…”背后传来女牙医声音，我取起杯子漱了漱，将血水吐入瓷盆中。

　半个口腔感觉都是肿的，还未退去的麻药令我无法评估口中伤势的状况。“今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了几针呢？”我咕哝地问，连自己也无法听清楚吐出的话语。“十一针…”女牙医边将病例资料打入电脑道：“你还是赶快戒菸吧！”

　“唔…”我之呜应付，无法控制的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从嘴角滑下。“呶！”女牙医递给我几张面纸道：“你先不要急着站起来，再坐一下，我先到前面帮你预约下次拆线时间…”

　“嗯…好…”看着她背影我不觉哑然失笑…我怎会想对这样的女人下手？医师姓黄，叫妤蓁。第一次朋友介绍来看诊时我就怀疑她是个正在为更年期挣扎的中年妇女。

　妤蓁身高不高，大约就155公分左右，穿着白袍身材显得圆滚，医师袍总是不合身，过大版型让人怀疑她之前胖到什么程度，过长的下摆几乎掩到大腿一半，洗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大地系长裙长度也怪怪的。

　遮掩住小腿肚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过多脚踝，她的脚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圆不见脚筋，一双永远不换的咖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带凉鞋中则是十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短脚趾，一幅中年妈妈模样，讲起话来更像个老妈，永远都是教训人的口气。

　如果要说优点，她一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发间有对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眉毛，两只大眼更是炯炯有神，最可爱是两只耳朵，适当大小配上几乎完美的弧线，搭配着小火钻耳环更显得高雅可人，但一个合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狼不应是“以耳取人”的！

　妤蓁的技术真的没话说，那些网路上传说会痛苦得要死的疗程她都三两下就解决完毕，细心的处理也让各种并发问题减少到最低，但这样的专业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是值得尊敬的，而非值得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

　让我改观是四次前的门诊，她在治疗结束后居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口罩对我说话…那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脸庞，雕琢般的鼻子与坚毅丰厚的小嘴，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离开诊间后我立即上网搜寻所有与她有关资料…原来她今年还不到35岁，却已经发表十余篇重要牙科论文。

　她嫁给了学长，但老公两年前却已受聘前往东南亚某国际牙医中心担任院长，还多次接受国际商业杂志专访，俨然是亚洲牙医一哥。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不能说算漂亮，不能说算年轻，加上一点也不吸引人的身材，居然触动我心中犯罪的开关，我开始跟监黄医师，筹划起将她纳入受害者名单的细节步骤，她没有小孩，每晚离开开业诊所后就是回到市中心豪宅。

　老公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平时她也没有朋友，没有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活动，下班后就是单纯地回家，充分休息后再应付第二天数十位慕名而来的病人。

　抓住黄医师对员工非常好的弱点，我刻意更改了三次门诊时间，藉口工作繁忙将手术移到今天晚上9点…“你最近很忙厚？”黄医师在柜台前翻着约诊纪录册，道：“一星期后来拆线，约下星期五可以吗？可以约早一点吗？”

　我向四周张望…果然如我所料，助理小姐早已下班，诊所铁卷门也降下了一半…道：“下星期应该不用加班这么晚，约早点没关系！”“那约六点半可以吗？”黄医师低头检查道，我从口袋中拿出电击器将功率开到最强，道：“黄医师您方便就好！”“啊…”妤蓁惊呼一声，还来不及转头就整个人瘫软下去…我一个箭步伸出双手从腋下撑住颓落的身体，现在眼前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在这等候区的沙发上，一是将她拖去诊间。

　这问题之前我想了很久，但在这顺利得手的第一瞬间，我决定将她抱去诊间。锁门熄灯后我转回诊间，躺在诊疗椅上的黄医师正无意识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我从提袋中翻出手铐，将她双手反铐在诊疗椅下面，接着架好灯架，调整好摄影机，完成各项准备工作。

　口腔中麻醉慢慢褪去，坐在诊疗椅上我点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菸，慢慢等黄医师从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中苏醒…“呜…呃…”黄医师摇晃臻首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下意识地想抚摸自己额头。“啊…”惊觉双手被铐住，她拼命扭动身体，喉头发出一声哀呼。“别挣扎了，这个角度你是挣扎不开的…”我弹了弹菸灰道。“是…是谁…？”妤蓁转头朝着声音来向。“是…是你！？你怎么可以在诊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菸！”“哔…错！”

　我模仿电视猜谜游戏罐头声音道：“医生，您问错问题了…您应该问我要干什么？为什么把你铐住？而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诊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菸。”“你…你…你要干什么？”妤蓁脸上神色逐渐恢复平静，眸子里再度浮现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专业的镇定。

　“你要钱吗？要多少？放开我我给你，你不要激动，我们就当今晚这件事没发生过…”“嘿嘿…要钱我多得是…”我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菸朝她脸上吐出道：“我对钱没兴趣，对你…我比较有兴趣…”“咳咳咳…”黄医师呛咳了几声，忽然惊觉我的手指爬上她的大腿，整个人又用力扭动起来。“你…你不要这样，我给你钱！要多少？五万？十万？你说个数字！

　我是个欧巴桑，人老珠黄，你拿钱去找年轻美眉吧…拜托你放了我吧！”“嘿嘿嘿，黄医师，您好像搞错了现在是谁做庄发牌唷！”我整只手抚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侧面道：“要不是喜欢这一味，也不会花这么多工夫来准备呀…”“你…你…不要这样子！”

　妤蓁镇定退去脸上浮现惊恐，两条腿也不住踢动起来。“有话好说，不要冲动…”“嘿嘿，这个夜晚还很漫长，我只会兴奋，不会冲动的…”

　我摁熄菸头，躬身将双手撑在她脸颊两旁道：“你可以继续挣扎，继续用力踢，但我绝对不会被你踢到的…我会等你全身力气放尽，再慢慢享受你的身体…”“唷…”我惊呼一声闪开，差点被突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脖子的妤蓁咬中。

　“别这么凶！黄医师是聪明人…要玩狠的我就把您的脚踝铐在灯柱上！”我拿起另一副手铐在她眼前晃动示威。“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王八蛋，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回家吃大便把自己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