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闭上眼睛

第8章 闭上眼睛

　玉琴去牵牛，李玉田颤抖的对玉琴说：“这牛是铁蛋一手养大的，请你好好喂养，我啥也没有了，就这头牛，就当给二丫一点嫁妆吧！”玉琴忍着泪水，狠狠心，把牛牵走了。

　天还没亮，李玉田背着行李，来到儿子坟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泪说：“儿啊…爹走了，咱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爹就是累死，也要把饥荒还清，二丫是好孩子，咱不能当务二丫前程和幸福，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多保佑二丫吧！”说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着漫天风雪，孤独的走上打工的慢慢长路。

　眼看就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耕了，二丫变得沉默寡言，王大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病情更加严重了，已经不能下地了，每天靠吃茶碱片控制咳嗽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好在二丫照料，不然恐怕出正月就够呛了。

　日子还得过，玉琴虽然从心里不在喜欢二贵，可自家的情况没办法，还得依靠二贵，这不，二贵赶着马车来给种地了，好酒好菜供着。

　夜里用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着二贵，同时玉琴也承认，二贵干那事确实厉害，每次都把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不断，这是其他人不能给与的。二丫虽然看不惯，也没办法，母亲和二贵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村里人也不在议论，好像习惯成自然了。

　二贵每次看见二丫，心里说不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恨不得一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进肚子了，每当想到二丫已经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有大又浑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玉琴的时候，脑子了却老是想着二丫，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越来越强烈。

　大地披上一层新绿，人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去厚重的衣服，换上单衣，到处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的气息。二丫经常回家收拾，每次收拾完，都会坐在炕上发呆，想铁蛋，也想公爹，多幸福的家啊…就好像在昨天，可如今，人去家空，怎么能不悲伤。

　这天傍晚，二贵哼着十八摸走进村里，远远看见二丫进入自己家里，心里一股浴火升腾，左右看看没人，悄悄进入院子，慢慢靠近窗户，屋里灯亮了，蹲在窗户底下的二贵，慢慢抬头向屋里看，二丫正在打扫，干净利索，打扫的很仔细，二贵腿都蹲酸了，正打算溜走，突然发现二丫放下手里的抹布，擦了一把汗水，转身打开屋里的门，吓的二贵赶紧悄悄爬走，躲在烟囱后面。

　二丫出来，左右看了看，天已经黑了，在烟囱边站住，背对着二贵，解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带，快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蹲下‘哗哗’的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二贵差点昏厥，激动兴奋的注视着二丫大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哗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声更加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二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硬的发疼，闭住呼吸，双手颤抖。

　二丫已经撒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进屋了，二贵还在那里傻傻的趴在烟囱上，半天回过神，悄悄走到二丫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地方蹲下，用手蘸了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放在鼻子底下问问了，浓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味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二贵直哆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快要爆炸一样难受，浴火燃烧，心一横，豁出去了，今天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二丫不可，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毙也他妈不在乎。

　二丫此刻已经烧好水，好久没洗澡了，今天也是热的难受，打算好好洗洗，关好门，用洗衣盆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开始清洗。

　二贵咽着口水，注视屋里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二丫，我的妈呀，二丫真白，俊美的脸庞，高耸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纤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身，浓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更加彰显出少妇的韵味。二贵看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了，二丫洗完，擦拭着白皙的身子，慢慢的手伸进双腿间，闭上眼睛，渐渐地脸色红了，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

　二贵心里一乐，暗想，二丫经历过男人了，已经两个月没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想男人了，嘿嘿，女人都一个味，轻轻的用手推门，门划上了，急的二贵直转圈。

　厨房的窗户有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惊喜的二贵颤抖着轻轻一推，窗户开了，慢慢的，悄悄地爬进去，快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坚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慢慢推里屋的房门，轻轻打开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面的二丫已经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正沉浸在下体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就在二丫感觉有个人影的瞬间，二贵已经扑过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二丫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二丫腿间钻，吓的二丫惊叫一声，发现是二贵，开始奋力挣扎，嘴里怒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放开我，我喊人了。”

　二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着用力抓住二丫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威胁道：“你喊吧，吗个小寡妇勾引我，谁不知道我给你家拉帮套，衣服是你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的，看谁相信你，二丫，给我吧，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给我一次吧，你他妈要不给我，我，我就当着你爹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气死你爹。”

　二丫的反抗一停顿，二贵那凶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噗嗤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二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二丫‘啊’了一声，下体带着痛楚，又带着久违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体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挤出去，无奈这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发了二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几下。

　二丫绝望了，心里愤怒又羞愧，屈辱的泪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来，停止了反抗，愤怒的骂道：“畜生，你，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

　二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二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着：“嘿嘿，我，我是畜生，我，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了，二丫，嘿嘿，别装正经，你，你比你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多了，啊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舒服吧，啊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了，嘿嘿，刚才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为啥，不就是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了吗？

　嘿嘿，我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吧，啊…好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死你。”‘啪啪’的一阵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

　二丫心里都是恨，狠妈，恨二贵，更恨自己，恨妈妈跟了一个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恨二贵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自己，恨自己下体居然很舒服，恨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又恨铁蛋抛下自己走了，很公爹，为了脸面不敢带着自己出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混乱极了。

　二丫记不清二贵在自己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麻木的坐起来时候，二贵已经走了，低头看着自己私处，残留着二贵白花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疲惫的下地，拼命的清下下体，屈辱的泪水不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

　二丫想过死，想过告二贵，可心里放不下病重的爹，放不下对铁蛋的承诺，也放不下脸面，告了又如何呢，自己还要名声啊…自己不能向妈妈一样啊…天啊…我命好苦啊…呜呜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二丫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西屋灯关着，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听见某种声音，二丫本能的一哆嗦，一股恨意从心底升起，二贵这个畜生，居然有胆又来家里，而且和自己的妈妈干那事。

　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仇恨，拿起烧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就要闯进去，就在关键时刻，听见里面玉琴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二丫耳朵。

　“狗子，用力，啊啊！”二丫惊呆了，不是二贵，是狗子，狗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自己妈妈，无力的垂下手，悲从心升‘我咋有这样的妈呀，回到东屋，爹已经睡了，二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眼泪，衣服也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躺在炕上，不敢闭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睡梦里，二贵张牙舞爪的撕裂自己的衣服，自己拼命挣扎，猛地睁开眼睛，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二丫，咋，咋的了，二贵欺负你了？告诉爹呀！”

　二丫紧张的说：“没，没有，爹，我，我只是做了个梦，没，没事了，爹早点睡吧！”王大柱已经明白了，梦里二丫的哭喊已经说明一切了，忍不住老泪纵横，一股怒火在燃烧，看着憔悴的女儿，暗暗下了决心，闭上眼睛，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