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侧头思索

第2章 侧头思索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了顶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我全身滚烫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力…那人放慢速度，却还是一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终于我的身体开始反抗了，左扭右摆地想挣脱，他大概察觉到我已经到了顶端，就不再强迫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

　而是停下动作，只让两指轻夹住小豆子，我朝着水泥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汗珠冒出来了，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也泌出了，我却已经到达顶端，余韵都开始消退了…

　忽然一阵寒意袭上背脊，我感到好害怕，宛如犯下滔天大罪似的，在野外被不认识的陌生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顶端，这是多么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变态的事情…我好想哭，心里却有点舒坦，为什么？我不明白，一心只想逃离这地方。

　只是，当我蛮横地离开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口时，那人大概没想到是这种反应，因此他可能是紧张到夹紧手指…我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被拉扯产生的刺痛与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哀叫着，东倒西歪地跌倒了，重新站起来，我赶紧穿好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拍掉裙子上的灰尘，便拎起书包飞也似地离开了水泥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宫。

　我连一次都没有回头，和路上一位脸颊通红的三十多岁妇人擦身而过时，感到女人都是如此丑陋地逃回家了，幸好爸爸总是七八点到家，因为我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男人让我觉得好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女人则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求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

　虽然我不确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的人是不是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从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糙度与当时水泥墙后的气味来判断，应该是吧。总之我讨厌所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别，也讨厌自己，可是，这种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一碰上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别有关的快乐，就会自动消散。

　我一回家就躲进被窝里，一个人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耍了好久，最后是想到了顶端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觉得也没必要这么严苛嘛，才说服强弩之末的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乖乖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开灯，把书包从门口拖进房间，再将今晚预定复习的课本与参考书拿到书桌上，我从书包里拿出小镜子又跳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不是个爱美的女生，那是漂亮女生的特权，所以这面镜子通常只用来拔拔眉毛，或是看看脸上有没有带便当而已。

　我的脸小小圆圆的却没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所以像是放气到一半的皮球，还有讨厌的雀斑，眼睛小小的，单眼皮，五官则是不会给人留下印象的平凡，虽然留长发，扎了条马尾，顶多只有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而没有动人的感觉。

　就连身材也只是中等，大概只有跑步时会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稍微颤动，而吸引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男同学的目光吧，一言以蔽之，就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即使不谈外在只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经验，也是属于普通的那种。

　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次数是零，曾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过男友只到接吻的程度，第一次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是在国三的时候，对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需求约每个月一次，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时只知道用手指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到顶端…但是，如此令人感到不太愉快的普通，有一部分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因为我…被不认识的男人爱抚了。

　好丢脸，好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好变态，好快乐，我知道，我爱上了这股冲动，它要比单纯的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更舒服也更愉快，我想，我也变成丑陋的女生了。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到了快七点半的一道开门声，我才赶跑对于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口的妄想，到客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接爸爸。

　爸爸一边喊着好累啊…一边将他那身看来十分疲惫的身体，几乎是用拖的给拖到椅子上，我们的晚餐时间就是一边看着晚间新闻，一边吃爸爸从工地带回来的便当。算不上好吃难吃，就是可以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的一顿饭。嗯…这么说来，其实爸爸也是属于很普通的人呢。

　先不谈他爱炫耀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和让女儿嫌弃的汗臭，一个大男人独自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工养小孩，让家里过着还算可以的生活，光这点就是令人敬佩的那种普通了。

　喝着冰啤酒的爸爸突然问道怎么傻呼呼地对着他笑，我才害臊着低下头吃饭，顺便补一句你好臭快去洗澡啦…就算被女儿当面糗过，爸爸还是在吃完饭后悠闲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好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菸，打了个盹，才在书读到一半的女儿跑过来催促一番，疲倦地走向浴室。

　放水，测水温，准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衣服四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看就差没帮爸爸刷背了。第一道冲洗声传进房间内，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正在背国文的我，很突然地，脑袋里浮现了类似于爸爸这种高大黝黑的男人，坐在板凳上洗头的画面。

　对我来说，成年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样子大概就是这副模样，他们阳光晒得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活做得多，有着健康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枝大叶，不拘小节，因此洗头必定只洗不到一分钟，就急着冲掉头上的泡沫，然后，水花带着稀疏的白沫冲遍身体，一部分淋到股间。

　在那里，他们那彷佛课本上叙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官，会觉得洗澡是件麻烦事而无力地垂晃着。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老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正经八百也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俗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也好，此刻我所听过的对于那玩意儿的称呼，都溜进了脑袋里打转，那东西，实际上长什么样子？会很热吗？跟女生一样会闷得不好闻吗？真是的，好在意喔。

　不过这种事也没办法请男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给我看，或是用学校电脑上网搜寻…越是困难重重，吸引力就越大。唰啦啦啦，浴室又传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的冲水声，跟着勾动一股奇特的念头。

　“不是还有爸爸吗？”早上六点就要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爸爸，洗完澡就准备休息了，没什么家事好求表现的我，就在赶爸爸睡觉以后洗澡。

　结果洗澡过程马虎到自己难以置信的程度，回过神来已经在擦身体了，还只用掉十分钟，那么，再来就是关键时刻，无论如何都想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我，决定等爸爸入睡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偷偷溜进他房间。

　虽然原本目的是爸爸房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录影带，实际摸黑来到鼾声大作的房间内，爸爸双腿大开着睡觉的模样，却更加吸引我，可是，我并没有拉开爸爸四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勇气，听着吵死人的鼾声，呆立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好一阵子，最多也只有抚摸自己的动作。

　唉，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真是普通到了极点，我感到好无力，有股烦闷感，悄悄离开爸的房间就跑去客厅。

　是说，妈离开爸以后我们也没什么交流，从吃饭到睡前大概只有两小时的相处时间，这还没扣掉我要念书或他要打盹的几十分钟，但是，但是…为什么一回想自己站在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盯着爸下体猛瞧的时候…就让我感到兴奋？

　应该不是恋父情结吧…将自己大概不会想和爸爸约会看电影，只对他抱持一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幻想这两点厘清之后，就可以排除什么情结的诡异结论。

　我坐在爸每天坐的椅子上，把玩菸灰缸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剩的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凝视搁在桌上的空啤酒罐，侧头思索，我是喜欢爸啊…家人那种喜欢，但也有股冲动想和爸来点亲密接触…我好苦恼，因为我是真的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