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呼唤着同伴

第54章 呼唤着同伴

　李雯说：“那就改过来，不过你的头发短短的，一点也没有歌中的意境，还有你的脑门也是平平的，也不，倒像个马脸。”我就笑了，李雯又说：“你怎么还笑，一点也不生气？”我说：“马脸你都摸，我还生什么气。”

　李雯也笑了，就接着唱：“伸手摸哥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哥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眸，伸手摸哥小鼻针，攸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气往外庵，伸手摸哥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唱着唱着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叮咚，笑起来还是叮叮咚咚，手摸着我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还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就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蹭了几下，我说：“是用手摸还是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李雯说：“都用，就是可笑你这个樱桃小口，我看到像个火山口，还有那鼻子，也像个大像鼻子。”

　我摸了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笑着说：“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倒像个大冬瓜，倒一点也不像出笼的包子。”李雯扭了一子，就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盖在脸上，笑着说：“看你还说不说，我要憋死你。”

　我轻轻地咬了一下，李雯就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躲开了，我笑着说：“谋杀亲夫呀？”李雯说：“你又不是我的丈夫，还算不上谋杀亲夫。”

　说着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颌上，又唱了起来：“伸手摸哥下颌尖，下颌尖匕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伸手摸哥耳仔边，凸头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打秋千，伸手摸哥肩膀儿，肩膀同软一般粘，伸手摸哥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哥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儿，赛过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笔一枝。”

　唱到这里就又笑了，边笑边说：“还是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笔，我看到像个黑猩猩的腋窝，别处没有多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这里怎么这么多？”我说：“我怎么知道，别摸了，我浑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李雯笑着说：“还有些留肩膀，以前我真还没看出来，这回还真是摸对了。”

　我说：“你这是身体检查呀？”李雯说：“就是检查，看看有没有艾滋病。”我说：“那事要验血的，仅仅摸是摸不出来的。”李雯说：“那我就接着摸。”

　就摸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还唱着：“伸手摸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上旁，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哥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上，出笼包子一般样，伸手摸哥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哥肚脐儿，好像当年肥勒脐。”

　李雯笑着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笑了。”说着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赶紧“嘘”了一声，李雯回头看看了门口，忍住笑生就说：“就像做贼，我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我说：“不要摸了，一会儿刘方就醒了。”

　李雯说：“我还没摸完呢，看看你的出笼的包子，还有这田地，都成了小山了，你也该减减肥了。”我说：“我才八十公斤，还可以。”李雯说：“人家都是六块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那才像个田地，你这可是啤酒肚。”

　我说：“那就在啤酒肚上种田，营养更丰富。”李雯说：“还丰富呢？一肚子大粪。”

　说着又笑了，还把手摸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接着唱：“伸手摸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儿，好像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白膝湾，好像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哥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哥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李雯真是唱到哪里就摸到哪里，摸到脚上就有停下来说：“这真是三寸金莲，是三个三寸金莲。”我说：“那是说女人，我是男人，当然就是一尺了。”李雯笑着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倒是白白的，也软，就是这，刚摸着。

　就分开了，一点也没有的样子。”我笑着说：“我从来也没有要立牌坊？”李雯却喃喃地说：“可是女人要立的，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我赶紧坐了起来，搂住了她，说：“现在不实行了，那是对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锢。”

　李雯说：“男人现在不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锢女人了，就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摸了，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男人真是虚伪。”我亲了一下，就忙说：“男人是虚伪，可是现在女人像你这样专一的太少了。”

　李雯说：“你是夸我还是给我上套，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想好了，赶紧找个男人，天天让他来摸我。”

　听了这话，我忽然就有种失落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紧紧搂住了她，喃喃地说：“我是不值得你爱，我心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你不要唱了，我给你唱，我摸你。”李雯就笑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笑着说：“你还会唱，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的？”

　我摇摇头，李雯说：“我是每天晚上无事可做，就看书，看到了“。”觉得好玩，就背会了。”我说：“可是那曲子呢？”李雯说：“那是从《茉莉花》套来的，还有是我自己编的。”

　我说：“你真有才气，我就编不出来。”李雯说：“还想听吗？”我说：“想听”

　李雯就接着唱了起来：“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摸着养闺女，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我还真没有听女人唱过，就静静地听着。

　听完了，就笑着说：“唱的真好，没想到你会有这种功夫。”李雯说：“你刚才没睡觉，不是等着我给你唱歌吧？”我说：“想睡觉了，可是我忽然发现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就睡不着了。”李雯说：“什么事情？”我说：“就是还没有亲你。”

　说着就笑了，小叮咚说：“别岔开话题，你没有休息，是因为你睡不着，你想干事。”我笑着说：“现在是我在干还是你在干？”小叮咚不吱声，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身来，滴着水就蹲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一声言语也没有，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摇晃着像钟摆。

　我往上顶一下，她就闪一下，嘴里“嘻嘻”直笑，说：“我没有干你，我准备找个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和他大干一场。”

　女人说着便闪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没有晃动，像雕塑，静静地在我眼前开放着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珠含在蕊里，稍一颤抖，便滚落下来，我说：“你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你的眼泪。”我抱起了雕塑，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小叮咚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你能不能主动一次。”

　在月光下，泪珠含着笑意就滴落下来，我抚摸着，雕塑便有了生命，生命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动起来，浑然天琢，我说：“我要唱了。”小叮咚说：“你都一百八十摸了。”我就摸了。

　“月光”就演奏了起来。翘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便形成山峰，沟壑还在泥泞，溪水又冲了下来。“葡萄美酒夜光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饮琵琶马上催。”小叮咚说：“别酸了，干我。”

　我就策马疾驰，虽然山谷泥泞不堪，我的马儿识途，转过山门，绕过小溪，直奔堡垒。即使受阻，仍不气馁，一次次的冲击着。

　“月光”演奏得走调，虽然走调，但犹如在瑞士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恩湖月光闪烁的湖面上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轻舟一样，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诵，也有阴暗的预感，细致而沉静，虽然急躁的马蹄已经撕碎了柔情，可是月光仍旧包容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刺刀在月光里左右厮杀，这样的厮杀在海一样的月光里只能是舞台，伤不到人，只是月光里的星星划痕。

　月光还是不安起来，梦一般随着星痕的舞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唱着，两个深渊中之间的一朵花就盛开在月光下，热情不可遏制的沸腾和煽动，犹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狂怒，又好像是湖边的蛙声。”蛙的鸣叫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申诉，呼唤着同伴，也呼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