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直接坐下去

第11章 直接坐下去

　稻子心里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又踩在一块牛屎上，冻得硬梆梆的牛屎不仅绊了她一个跟头，还差一点摔倒，却正好对着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稻子一眼就看见了王江河。

　王江河没有在小屋，而是在大炉子的外屋，没有灯光，灶堂里的木柴火很旺，他趴在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也正在往里看，再一看手里正拿着他的家伙掳着，嘴里呼哧呼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稻子赶紧就闭上眼睛。

　但好奇心让这个姑娘再一次睁开眼，正好看见王江河的家伙在手里哆嗦着，嘴都要吐出白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耸一耸的，小屋里的叫声也更大了，稻子一听就知道是孙卫红。从那几道子泪痕一看，她的脸立刻就红了。孙卫红光着腚撅着，顾长生也，趴在她的身后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

　孙卫红的那两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就像副食店里挂着的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一样摇晃着，甩得毫无节奏，嘴里还喊着过瘾。“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甘心让那个糟老头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我也不想，可是我就不想下地干活，一出汗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是不是你B<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就是，要不怎么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

　这个上海女人来到杏花村已经习惯了杏花村的方言土语，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也顺口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也不闲着就颠着“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当然不是，他可是个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鬼，老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也是白色，只能看着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自己的家伙就闲着，可是他看上瘾了，他没事就偷看人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又一次他偷看五老婆和王老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让我给逮住了。”“这样能行吗？他要是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用怕，他恨不得我们天天在这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他也过瘾，那个老家伙一定就在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看，要不是大冬天，我才不让他过瘾呢。”“他在偷看？”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坐起来，一把就拖过衣服遮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往门口看，果然看见了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的眼睛。

　＊＊“怕什么，看了也白看，你不会想让他尝一下吧？”顾长生一把扯下孙卫红的衣服，又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

　“有个老家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就恶心死了，那个老家伙都不洗，带着泥嘎巴就往里捅，真不知道大喇叭怎么受了。”“你让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不是光为了不干活吧，是不是想着回城里？”顾长生忽然想起什么，青年点的人走了几个，说是政策要变了，回城里当工人去了。

　最早几个知青都走了，只剩下新来的几个，他可不希望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上瘾的女人回城里，但他能阻挡的住吗？“长生，我爱你，你会嫌我吗？”孙卫红这句话让顾长生眼泪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来了。

　杏花村还没有人说爱，这个词可是时髦得很，看着白花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顿时就来了，汗水顺着脸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了孙卫红的后背上，他也毫无力气的趴在上面。杏花村有拉帮套的规矩。

　拉帮套就是男人没有能力维持这个家，另外一个男人就来帮衬，当然媳妇也就顺便让人家用一下。顾长生的爸爸顾启山本来是个汉子，个子高不说，一身的力气还长得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于翠花就是看上他才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他。

　顾启山的爹是地主钱良山的长活，等解放了把地主的田地分了，顾启山也长大了，顾启山跟父亲学了一手的好活计，在土改的时候还积极，在大会战的时候就碰上了于翠花，那时候还没有一见钟情的这个说法，两个人在树林子里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于翠花肚子大了，家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就简单的打发了闺女。

　第二年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就剩下顾长生，可是炸石头的时候，顾启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被石头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干点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挣不了多少，就是院墙塌了也要别人帮忙，这个时侯他们家一个人来的就勤了。

　顾长生叫这个人表舅，是于翠花远房表格，个子不高，却有一身的蛮力。墙塌了垛墙，房漏了修房，顾家又开始利索起来，顾长生上学的书包也换了新的。

　这身蛮力让顾长生见识的是他上小学一年级，顾长生听着孟繁有说娘搞野汉子，就痛打了他一顿，哭着就回家，打开院门静悄悄，他饿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见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着身子。他不懂那是干什么，也不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是什么意思。

　可是看着表舅吃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就生气，推开门就抢过来，说：“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个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头打没了力气还是没有把表舅从娘的身上扒下来。他就哭着喊来人，说表舅欺负娘，娘却一把拦住他，捂住嘴，还给他一块糖，说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负。

　后来表舅也在炸石头炸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差一点瘫了，他心里高兴急了，可是他们家的墙塌了再也没有人给垛墙了。

　长大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是穷，媳妇也说不起。和孙卫红第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扶着，他还真找不着正门。＊＊后来还听说孟庆年和五老婆，还有地主婆和那个武装部的干事，心里也多少安稳些。

　孙卫红不知道顾长生的身世，看着他眼睛直直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己被孟庆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过，就托着两块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送到他嘴里。“不嫌，不嫌，我就要你。”说着顾长生就又骑了上去。

　这次顾长生不再莽撞了，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了一下立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他要看看孙卫红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有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起来这样的得劲儿。“看什么看，赶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死了。”孙卫红扭动着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顾长生却更来了兴趣，掰开就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太肥硕了，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都挤住了，使劲儿才掰开，黑魆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掩着。

　就捋开，还是看不见，顾长生把炭火挑了一下，屋子更亮了，搬着孙卫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对着火，也正好对着门口，这次让王江河看个清楚。

　这个老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儿看了不少女人的喇叭花，五老婆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时候就偷偷看，看着顺着喇叭花往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就想上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他胆子不小，可刚有勇气的时候，五老婆的喇叭花一缩，水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拎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走了，他晃动着硬撅撅的家伙难受了半天。

　他还看过青年点的女知青，女知青都在沟沿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他就很多次在沟帮子底下偷看，看了好几个，他算过足了隐，哪一个都比五老婆的喇叭花好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少，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和新宰的羊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一样鲜红，他早就憋着那天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一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孙卫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让他看了，家伙立刻硬撅撅的，真想一把就把顾长生扯下来，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上去。

　顾长生看着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把手伸进去想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刚进去，孙卫红就“吱嘤”一声，接着就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包裹着手指，往里一探，不见底儿，往出一拉，喇叭花自然就合上，赶紧掰开再看，全是羊肚子一样的褶皱，馋得顾长生伸出舌头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可是急坏了王江河。

　王江河掳着自己的硬撅撅，只能干着急，只好在心里喊着顾长生快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好像顾长生日完了就轮到自己一样。

　顾长生还饶有兴趣，孙卫红受不了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扭成了花，喇叭花却扭成了一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看着顾长生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着手指，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掉转身子，一下扑到他，看着硬撅撅的家伙离着，直接坐下去，像打夯一样墩起来，王江河心里暗数着，一下，二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