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们把自己叫着人类，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娜乌。祖祖辈辈口耳相传，在遥远的上古时代祖先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别比例是男多女少，原本靠打猎和种植为生的祖先靠自己的智慧养育出了天上的铁鸟、地上的铁甲虫和海里的铁鱼。

　　祖先们骑着铁鸟、铁甲虫、铁鱼遨游天地和江河湖海之间。铁鸟、铁鱼和铁甲虫都听从祖先的驱使从事各种活动。祖先们，也就是上古时代的人类生活在自己亲手种植的石头与铁组成的森林里，并居住在山一样高的石头树里。

　　上古人类曾种植了以铁为身躯的通天树并能通往天空之外的天空。自从有了铁鸟、铁甲虫和铁鱼以后，我们人类开始自大起来，认为天地万物是为自己而培养的，于是驱使铁鸟、铁甲虫、铁鱼这三位仆从屠戮苍生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自己的口腹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人类对自己的三位仆人的依赖下散失了对严寒酷暑的抵御能力和对各种疾病的免疫能力，导致一代比一代虚弱。

　　后来由于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狭窄我们的祖先之间相互不能包容对方的过失，并带着各自培养的铁鸟、铁甲虫、铁鱼与对方相互仇杀。

　　最后用铁和石头种植的森林消失了，通天树也倒下了，铁鸟、铁甲虫、铁鱼也在各自的主人的战争中死了许多，天地苍生有许多部落灭亡。

　　我们伊洛一族的始祖希洛为了挽救苦难的苍生，用愚痴之药消除了幸存的人类的智慧…使后代们的智商降低到了牲口的水平，最后希洛消灭了铁鸟、铁甲虫和铁鱼的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

　　幸存者们的后代虽然失去了种植石头树和培养铁鸟、铁甲虫和铁鱼的智慧，但是身体却恢复了抵御寒暑与疾病的能力。神为了惩罚我们滥用智慧。

　　同时也为了保护我们，于是给我们人类遗传了怪病，让我们的后代女多男少，因为男人是危险的荤食者喜好杀戮为乐，男人的数量多了会给我们与苍生带来灾难。”

　　优娜回答。博士补充说：“听你讲述的内容…你们的祖先曾经都是拥有高度智慧的生物，而且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你们的祖先用铁鸟、铁鱼等仆从相互撕杀之后苍生遭受劫难，你们的祖先因此而失去文明。

　　可为什么在文明失去之后，你们祖先的幸存者要抛弃需要智慧才能种植的文明，并通过自残把自己能酝酿文明的智慧给消除掉，并甘愿子孙后代永远成为飞禽走兽那样的低等动物？”

　　优娜回答：“文明虽然给我们的祖先带来了安稳的生存环境，但却腐蚀了我们的身体与灵魂。因为文明会把我们与苍生带向了灭亡的道路，为了避免这样的灾难发生，所以我们的祖先牺牲了智慧放弃了天地主宰的地位。

　　你们阿塔克斯人也拥有文明，但如果你们以后还想活下去，建议你们还是抛弃文明吧。”博士听了后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拿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在地上画了个图形，图形上画了个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旁边有个测量她身高的符号与奇怪的文字，博士指着文字问优娜：“这个词汇是什么。”优娜回答：“这是数词，指的是1点7米。

　　我的身高刚好超过1点7米，在我们部落中算的较高的一个。”博士喃喃自语道：“这么说1点7米等于7塔莫。”博士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们阿塔克斯人的祖先的遭遇与你们的祖先的遭遇很相似，我们的祖先曾经遭受战争的摧残。不同的是我们的祖先逃离了故乡来到了你们的地球。

　　而你们的祖先失去了文明而放弃了主宰的地位…这太巧合了，可惜我们已经无法扔弃文明了，因为我们失去了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只能靠人工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来生育我们全是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后代了，我们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都失去了。

　　不知道我们阿塔克斯人留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的族人一代不如一代。你说我们阿塔克斯人该怎么办？”娜乌回答：“出路要靠自己找出来。

　　我们没有你们知识丰富，我们无法给出比你们更好的建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嘴道：“优娜，你还是别上路了吧！最近有一些奇怪的阿塔克斯人为了了解自己失去用武之地的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官还是有什么用，就与兔子、猫狗、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

　　而我们阿塔克斯人与你们娜乌在脸与骨骼上有许多相似之处，我想与作为娜乌的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我想找出我们阿塔克斯人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官的价值。”优娜回答道：“对不起，我的身体属于我的男人，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不再属于其他人了。

　　如果你想跟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那么你必须要理解女人，否则她宁愿死也拒绝跟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大约2个小时后，优娜选好了一处风景区接受了乡民们屠宰，她被倒吊起来开膛分爿，在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被分爿的时候，屠宰机是把她连带身躯与头颅一起分成两半的，她的手臂和双腿被肢解了。

　　关节部分也被切割了下来，躯干按肋骨的排数被分成了数节，最后她身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有的被烤了，有的被煮了，有的被蒸了，但是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被博士保留下来没让乡民们烹饪。

　　我和博士还有大家一起参加了食用优娜的宴会。在宴会期间，我一边啃要优娜被切下来的烤脚掌，一边对啃咬优娜被切下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博士问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我们阿塔克斯人特别爱吃娜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特别爱观看娜乌被屠宰的过程？为什么兔子、羊被屠宰的过程我们一点也没兴趣？难道是她们有巨大的身高，我们才喜欢吃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吗？为什么我们吃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时候就最喜欢首先挑选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玉门和脚掌这三个部位吃？

　　为什么我们对屠宰兔子一点都没感觉。为什么我们吃娜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时候似乎总比吃兔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多了什么感觉似的。我们对娜乌身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好象不仅仅是喜欢似乎已经是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的地步了，这是为什么？”

　　罗凯博士回答：“这一直是一个我们很难理解的谜。我在官方博物馆的文献中看到了一般人很难接触的历史机密。在我们阿塔克斯人还没有来到地球之前，我们的雌体就已经死在世代飞船上了。

　　而在我们的雌体消失之前，我们阿塔克斯人当中有不少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个体先天患有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叫阿卡达斯，有这种怪病的人通常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身体而将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吃掉…

　　然而这种怪病常常与繁衍后代相违背。有一本古老的神怪书籍曾提到…阿卡达斯是一种妖怪，专门以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为食。

　　后来阿卡达斯专门用来泛指以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为食的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多少年来生物学家一直解释不了我们为什么会有人患上这种病，真的是神为了控制我们的数量而在我们体内设置的系统吗？

　　在我们祖先的飞船离开故乡之前，故乡里就已经有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遗传了阿卡达斯的基因了，也有学者认为我们的雌体的消失是被我们自己给吃掉的，然而这种说法很快就被官方压制，有的学者因此坐牢。”

　　自从听了优娜的话以后，我对雪凤以及其他娜乌的看法开始发生了改变，我在想既然她们与兔子和羊一样是牲畜那她们为什么有人的形体？

　　既然她们是牲畜她们为什么却比其他的牲畜更有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更通情？既然她们是牲畜为什么我们屠宰她们时一定要用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桶她们的下身直到她们在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中死去，为什么我们宰杀母兔不用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捅下身？

　　她们真的是被我们食用的牲畜那么简单吗？为什么一出现伊罗娜乌的行踪官方就要封锁消息？

　　在我们农场里饲养的娜乌里，就雪凤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我最喜欢的，不知为什么我对雪凤的感觉与对其他娜乌的感觉有了很大的差异。我对她的喜欢超过了对其他娜乌的喜欢，尽管我从来没喜欢过其他娜乌。

　　有几次本该她搬运的货物我，不让她搬运了，有一次哥哥要骑乘雪凤，我不知为何发了无明火硬把哥哥拉下来，因为喜欢雪凤我的行为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对雪凤身体的清洁的细致超过了雪凤自己也超过了我对自己身体清洁的细致，我用了只配给阿塔克斯人自己才会使用的清洁剂给雪凤清洁。

　　凡是要雪凤做的事，我一律拒绝其他人指挥，全由我一个人来指挥。不知过了多少个月，在我的干涉下雪凤基本不干其他活了，其他人也不在骑雪凤了，能让她干的事就是坐在她的肩膀，让她带我到外面的世界农场外面的地方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

　　有一天我遇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雪凤拿起一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在地上画画，她画出来的图画非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真一点也不想小孩初学的样子。

　　她画的是森林、山川、花草、树木、星空、还有飞翔的鸟以及地上的走兽，如果把她画的那些图画的线条与照片里的物体的线条对比起来一点也不比后者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我见她有的画画的天赋于是我把巨大的用餐的白布和专门打造的画笔交给了她，让她去画她想画的内容。

　　从她的画里我看到了她的喜怒哀乐。许多乡民见一头娜乌会画画于是觉得很希奇都围了过来，虽然雪凤能听懂我的话，但是一些乡民提出要求画的内容雪凤一般都拒绝了。

　　而我父亲虽然知道雪凤能画画，但是为工钱而奔波的他觉得雪凤画画的这件事很无聊，也没去注意。有一次父亲在屠宰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下原本要把雪凤卖给屠宰场却被我阻止了。

　　父亲觉得我对牲口有了感情太不可理喻了，于是为了让我学会做一个正常的阿塔克斯人保持对牲畜之间的正常态度，就把我带进屠宰场去参观娜乌怎么被处屠宰的。

　　我在屠宰车间门口看到一群娜乌跪爬着被绳子套着鼻子或脖颈牵到屠宰车间里去，而在车间里有屠宰工用电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捅她们的玉门使她们暂时休克，也有的娜乌由于是两腿站立的，结果被长柄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捅了玉门或电了脚踝骨几下就倒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了。

　　接着天花板上的钓钩降了下来。屠宰工把钩子钩进她们的脚底并从脚背穿出，接着钩到了娜乌双脚的钩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电昏中的娜乌倒吊起来。

　　父亲带着穿抗高温的紧身衣的我进了其中一间解剖室，在那里我看到了有不少娜乌躺在案板上而挂钩还没离开，我观察了其中一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拿着刀子给娜乌开膛破肚，并合力把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卵巢等器官从内部抬出来。

　　接着那具娜乌的遗体被钓钩后面的天花板绳索吊离了解剖室。二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的内脏取出来，然后用电锯切下娜乌的脚掌并把娜乌的脚掌一个专门放断脚的大盆子里。

　　接着屠宰工们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玉门剜下分别放在专门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玉门的大盆子里，接着把她的头颅和四肢卸下来分门别类的放到其他大盆子里，最后躯干用刨丁刀法横着切为数节放在一处没有盆子的地方。

　　三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解剖，并切下来了脚掌、手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头颅后，就把娜乌从小腿到脖颈完整的剥皮。

　　然后把整张皮放到一个专门放皮子的大盆子里叠起来，没了皮的身躯被切碎了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冷藏室里去了。

　　四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门钩子从娜乌脚底去掉，然后开膛破肚取内脏，接着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头颅、玉门和四肢完整的切下来，然后按类堆放到一处地方，此时不时有负责搬运的工程车开开过来将那些断肢残体运到高温水池里去烹煮，而后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