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瞧着有趣

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手脚的肌肤。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

　　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指导教练：“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脚剪。”

　　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从后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好似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支，让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富有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直着。

　　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少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气，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处夹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象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女英雄的腿剪如虬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指导教练：“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脚剪…”

　　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

　　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一句余音：“有意思。”＊＊＊

　　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

　　甚至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

　　但却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后，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儿继续早上的画。”

　　“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真笨！”“怎么了？”

　　“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李雅香浅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好，你等我回来。”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下布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迭负于身后，那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幼年起就像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

　　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送礼的时候说：“以后叫你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女体伫于油画旁，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入画中一样。

　　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能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让一切都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着暑意，小两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

　　也不敢告诉房东，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合租，就会调涨房费。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

　　而清洁员会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后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不是的，小诚啊…”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了。

　　“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哦，你是说后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两人合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合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洁员来收。

　　可刘正诚回去之后，却发觉不对劲了！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回应，最后才想到“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面吧？”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

　　于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回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回收场。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要她躲起来。

　　她自然地走到后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回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后，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刘正诚赶到回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一名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女，在火光中央跳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舞。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那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支有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柳，后弯、侧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女两腿张开，身子后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也跟着松开，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深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块蛮头状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丘中间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拾荒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景，一边喊着：“弯下去呀！”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的下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来，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着喊道：“臭婊子！过来这里！”

　　少女闻声，身体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自然倒霉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边。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只铃铛，被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

　　清脆的铃声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扭，响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快的铃声。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如风车般旋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支前扭，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便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

　　旋圈上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彩带。厉害地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看起来像一只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只待饕客品尝。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可以看到隆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两颗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已如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花胞般俏立，长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丝遮掩她的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慢慢垂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

　　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就象是中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魂咒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和着拾荒者们各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动作。当忿怒渐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

　　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乌拉圈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腹下，浑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个害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发出脆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响声，他瞧着有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