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家从不锁门

“你…猪头，吃什么醋？我家的蜜蜂一直死掉，我连未来都没有，那有闲情去想有的没的？不过你的吻，我今生都不会遗忘的。”转眼之间高中生涯过了三分之二，夏慕里除了吻到她之外，似乎什么也没进展。

　　如果硬要说有收获，那大概就是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和刻划在芒果树下的童年回忆吧！农历年过了，三个人都号称十八岁，高三也过了一半。春天过了夏天到，感觉毕业即将到来，男生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素更旺了。

　　同校或不同校的联谊活动办了很多，虽然说有很不错的女生主动亲近，比如说江思荥，但是夏慕里都会拿来跟水涵湮比较，只是心中最美的水涵湮，老是被张志伟牵着，他只能默默的跟着走，却不知跟她说什么。有一回，张志伟带女同学去看电影，却要夏慕里去车站接水涵湮。

　　送她回家途中，涵湮腼腆的问：“将来，如果我选择了张志伟，你可以像以前那样疼着我吗？”“我觉得你像哥哥，有你在身边…很有安全感。”“那你怎…又选择他呢？”

　　话一出口，夏慕里像斗败的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静静的看着水涵湮，等待她合理的说法。“你是猪头喔！”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他明明就是赢家，猪头却因踟蹰不前而失去机会。

　　机会，总是一次次的错过，最终只剩下一堆回忆，还有那芒果娃娃上缓慢增加的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说不定张志伟也有一个果核，说不定他黏贴的是水涵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夏慕里之所以会这样猜想，是因为高中毕业典礼后看到不该看的。

　　那天晚上，他路过张志伟家，听到屋内有女孩的声音，夏慕里以耳附墙窃听。“呵！你的腋下刮干净了，白皙皙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喔！”他不怀好意的推窗窥觊，看见一个蓄长发的女生被张志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跨下。

　　“不要进去啦！会痛…”这回眼见为实，夏慕里自认没希望了，因为江思荥和水涵湮身材一个样，虽然在黑幕下看不到脸，二人的唯一差别就是，江思荥留短发，蓄长发的一定是水涵湮。

　　“哇！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又卷，我再帮你刮干净。”夏慕里感到耳目昏眩，连忙咬牙缩身，转头狂奔，手上紧握着那个芒果娃娃被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他之所以哭，是水涵湮刮了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他再也没有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可以帮芒果娃娃黏头发了。

　　等他跑累了回过神来，也讶异怎会站在江思荥家门口？见她家门没锁，纯只想进去告状，就说，你仰慕的张志伟有多坏。走进到房间却发现江思荥穿一身白，侧身蒙着头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显然睡着了，手上还握着一本小说。

　　他愤愤不平的骂：张志伟，你上我心中的女神，我就上仰慕你的马子。心意决定后，醋意化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夏慕里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下半身，爬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掀起白色的长裙，小心褪下她的白色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双修长美腿微张，角度不算太大，刚好可见在倒三角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下的神秘桃源地，加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鼓鼓的，实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

　　可是夏慕里连眼也不敢正视，先是拉高上衣就趴了上去，她被惊醒先是吓到身体颤抖，但接着似乎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来的是夏慕里，竟也没反抗就任他为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为。这男人动作怎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

　　连盖在她头上的薄被单都没掀开，就直接硬来。急躁的动作更让她紧张到牙齿都略微打颤。夏慕里是懵懂处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上去光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就蹭到火力失去一半，磨磨蹭蹭的，倒也逗到薄被下传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重的呼吸声。看她紧咬着蒙着头的被单，大腿也忍不住夹紧，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还拒让夏慕里更是兴奋。

　　她感觉下身传来刺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不由得连连颤动，嘤咛出声“呦…痛！”想推开他时，夏慕更是用力让她无从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

　　“啊…”下体一阵灼热，知道已经进来时，剧烈的冲击让她更是用力紧握着那本小说，但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被单咬在嘴里忍耐着，夏慕里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板稍微一动就发出声响，她也只能跟着在被单下发出“嗯…”的闷哼。

　　但在夏慕里耳里，这些哼声好像是不愿意的抗议。夏慕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报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笑容，双手抓紧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在惊慌中劈劈啪啪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了几十下，就匆匆缴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更离谱的是，夏慕里知道闯祸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匆忙穿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就跑。连芒果娃娃也没拿，留下她独自哭泣。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夏慕里塔上早班的客运车到台南，再辗转火车上台北。

　　等人清醒了才发现那颗黏着水涵湮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芒果娃娃，匆忙间遗忘在江思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他算是知道闯祸才逃离玉井的，独自到北部读大学，直到服兵役之前都不敢回故乡。

　　讲出懵懂处男的第一次，是在四合院的宴客厅。丽秋一边听、一边翻着夏慕里拿来的相簿，她想了解这些同学，从高中毕业十多年来，究竟发生多少事？

　　前二天她已经听过水涵湮的述说，今天其实不用听夏慕里滔滔不绝的讲，因为这些同学疯疯癫癫的高中记忆，全躺在相片里，只是每个人都一言难尽。

　　“涵湮被你托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采芒果这张，她还留着。”显然水涵湮也有一本青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因为她接着说：“她比你用心，每张相片都有加注心里话…”

　　丽秋抬起头来再帮夏慕里加了一些咖啡说：“你离开玉井的故事，涵湮有告诉我，是你不对！”“啊！这事儿，她怎会说给你听？”夏慕里瞪眼看着丽秋。“呵呵…当年你误会她了！她会说‘如果选择张志伟’，就是张志伟不是她的最爱”

　　夏慕里心里想问，那她为什么还和张志伟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但开不了口。端起续杯的咖啡，浅尝一口再呡了呡嘴，没再续题，迳把当年的故事往下讲。

　　我一个人逃到北部读大学，最怕的就是再想起她，是我主动断了联系的。冬天人会冷静一些，可是看到市场在卖芒果，我就管不好自己了。

　　每当芒果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时，就会想到水涵湮，偶儿利用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溜回玉井，我会买一杯冰沙再回到学校，那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回忆的校园，空了的课桌椅，代表着流逝的初恋，不连络也好，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

　　可是，只要人在异乡，我就再也不敢吃芒果，因为怕咬到故乡的味道。记得水涵湮说过：“人活着最重要的要做一些特别的事。其它的都可当成游戏。”

　　可是台北的妹太辛辣，即使当游戏，我也消化不了，我失落时，会钻牛角尖爱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于是我去上了登山课程，每当情绪低落时，就从攀岩场坠落，没想到这种自杀游戏，也会拿到高山向导员的国家证照。

　　没办法和心中女神在山间共筑一间小屋，却常常站在台湾屋脊上俯瞰万家灯火。都过去十多年了，我还是会想起国中、高中那六年里，欢笑的那一面，一群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一起去的地方，女生说的俏皮话，一起做过的傻事。

　　前二年，在LINE凑合下，开始每年办同学会，一群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在学校碰头，水涵湮知道我还不死心，总是会说：你别太追求完美，忘了我，就会碰到另一个完美的情人。亲爱的！

　　不是的，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只是我觉得你才是适合我的人，年复一年…我会等，会在候补NO-1的位子上一直等，就等有一天会轮到我拥有你！“呵…有梦最美？最好是啦！”听夏慕里自言自语，丽秋摇着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话嘲讽他。

　　这段四个高中同学的故事说了三小时，还是没有把结局讲完。说到激动处，夏慕里一把抓住丽秋的手，很激动的说：“我都三十四岁了，再回来就为了抢回NO-1的位子。”

　　“可是涵湮已嫁给志伟了呀？你又何必…”“不，我在四合院的领地里，为她留着一间小客房，我还是决定给自己机会。我想把水涵湮再追回来。”

　　“蛤！留房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拐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你讨打喔？”夏慕里之所以会为她这么做？起源于去年的过年，开完同学会当晚，水涵湮和老公吵架后，半夜跑到夏慕里家里，说要借住一晚。于是将就二人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共眠，早上起来她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丽秋，你知道吗？自从她结婚后，我好久没睡的这么不好了。”心目中的女神，好朋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睡在我身边…她竟然不知道我半夜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管好几次吗？不过接下来，我们像二个高中生一样。

　　塔车到台南玩一整天，说要重温少年回忆，一起看电影、吃饭…就这样没有发生什么事的过了一天，我是尴尬的很，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表情─微笑。

　　搬进四合院后，我家从不锁门，费心为她设置的〈涵湮水筑〉，就像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鸟求偶前，都会在枯木上啄一个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再筑好一个窝。丽秋又了他一句：如果雌鸟看不上眼，这个啄到快脑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才筑起来的爱巢，也只能闲着啊！所以我不会再笨了呀！

　　我觉得自己不再是筑巢等待的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鸟，而是会主动攻击的公狮子，我在等狮子王出鎚，我等着接收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妾。蛤！一盅咖啡二人喝到夕阳滑进客厅，林丽秋才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她很突兀的问说：“你这个月还有几趟登山要带团？”

　　她对登什么山没兴趣，但对夏慕里什么时候不在家，很刻意的记了下来。夏慕里没警觉，反倒是洋洋洒洒的寻求支持，希望林丽秋支持他抢回水涵湮。

　　这让林丽秋听的柳眉皱出三条线。二个男生是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也是情敌，而二个美女从小同村一起长大，一路走来即是好朋友，也爱较劲。如今又四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看来这几个同学，真的疯了。

　　还有更好笑的事，水涵湮从老公张志伟那儿，得知夏慕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了江思荥，她没生气还一脸坏笑，但后来得知老公也参与那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还和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抢着上同学江思荥，这才惹翻她的醋坛子，水涵湮翻旧帐藉故翻脸。